受到影响,这样绝丽清冷的少女,怎么会是小周氏嘴里狠辣卑劣的女子?

“姐姐,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害我娘,我知晓你一直不能够理解我和我娘在老夫人面前尽孝,但是一个女子的名节比什么都重要,你如此作为。身为女子,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感同身受吗?”

许微婉终于出现了,却是带着‘证人’出现的:“姐姐,你房间里的药被搜出来了,那些药,那些药就是能够乱人神智的,是老夫人身边的姐姐亲自搜出来的,姐姐你认错吧。”

许倾落听着小周氏那反应迅速的‘倒打一耙’,听着许微婉那不断的火上浇油,始终站在那里,没有动静。直到小周氏哭的嗓子都哑了,说的话也只是不断的重复,直到许微婉面上的悲愤都有些僵硬了,直到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因为她太过平静的反应渐渐止歇,终于出了声:“陷害一个不明身份,投身府宅的仆妇之流,我许倾落还不屑于此!君等便这么肯定不是此妇人心性yín_dàng,主动勾引于人?便非要有人陷害?”

那个方才一直躲在角落中的男人听到许倾落的话赶忙抬起头:“对的,是这个妇人昨夜突然扑到我身上,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是起夜,她突然就这么冲出来了。我家里还有婆娘呢,是她非拉着我上床的!”

许倾落看着小周氏那恨意满满的眼睛,冷笑了声:“周氏,我许家好心收留你和你女儿,可不是让你坏我许家家风,毁我许家名誉的,你自己立身不正,何谈让人做主。”

“确实,我也不知道,许家小姐陷害这么一个非亲非故,借住许家讨口饭吃的普通妇人有什么好处?谁能够指教一下?”

公子衍终于出现了,他看着眼前这场好戏,笑的格外好看。

“我相信许姑娘,昨日里大家都是坐在一起喝酒吃饭,中途除了周夫人身侧的丫鬟可没有人离席,便是真的有什么龌龊,周夫人想来也比许姑娘清楚的多。”

杨谦也出现了,他看了许倾落一眼,眼底沉沉,却是选择了在此时此刻说这句话,和那一次杨夫人的情形完全相反。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只是私心里让他选择如此。许倾落不是那种故意害人的,尤其是这种手段,杨谦相信许倾落即便真的做了什么,也定然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许微婉望着许倾落身侧的两个护着她的男人,只觉得全身都嫉恨的发疼。

她伸手推了身侧老夫人屋里的丫鬟一眼,正要对方说话,外面传来了更大的喧哗声。

“这一大早的我就听说许府又出事儿了,世侄女呀,这许府日后可是皇上下榻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是不能够出差错的。”

复明前那看似和善实则满蕴着阴险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这周氏一口咬定世侄陷害,还有人作证在世侄女的房中发现那可疑的药包,我觉得,这件事情不管是不是真的,都需要彻查,若是世侄女是清白的,正好还你一个清白。”

复明前口口声声说是会帮着许倾落,还她清白,潜在意思已经将许倾落当做许微婉和小周氏口中的主谋看待。

许倾落还没有如何,公子衍和杨谦这两个听出复明前画外音的已经是皱起了眉头,也许两个人心思不同,只是此刻看着复明前那状似和蔼的表情,都觉得难看的紧。

“这是许家的家事,复城主不觉得自己管的太宽吗?便连官府对这种事情也不见得能够管的清楚明白。”

杨谦先出了口,小周氏这码事情太过糟心,怎么管许倾落都可能惹上一身骚,最好的办法便是自家关起门来处置了。

复明前呵呵笑了两声,笑的很像是弥勒佛一般,格外的宽厚,话语却是一点儿都不宽容:“正因为我被叫一声城主,有些事情官府管不了,我却是要管的,这是家事,却也是关乎女子德行之事,我称呼许家侄女一声世侄女,我便要对她的所作所为了解个清楚,否则的话,我才是真的失职。”

他怎么可能让杨谦的话拿住。今日的事情他是管定了。

“周氏,你说是许倾落陷害于你,不知是否有什么依凭?”

复明前没有再搭理还想要辩解的杨谦,直接询问小周氏。

“有的,从我和婉儿入了许府,不对,应该说是从小妇人和婉儿跟在老夫人身边和许倾落第一次见面开始,她对我们娘俩个就各种看不顺眼,总是找各种机会奚落羞辱我们母女两个,认为我们娘两个不该住进许府,整个许家的人都可以作证,证明她对我们确实有不小的意见!”

这些话小周氏说的顺畅流利,从看到复明前出现的一瞬间开始,她惶恐害怕的心便重新落到了实处,城主府和许倾落之间的龌龊,可是比之她们母女二人和许倾落之间的龌龊多的太多。

小周氏是没什么大智慧,但是起码的小聪明却是多的太多,以己度人,被许倾落狠狠打脸不止一次的城主府,怎么的也不会站在许倾落的身边的。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总之她现在虽然还是狼狈的衣衫不整的样子,却是整个人的精气神都给恢复了。

“世侄女,不知道周氏所言是否属实,你和周氏母女的关系是否一直不和睦?”

复明前皱眉看着许倾落,似乎是无奈,眼底却是隐隐的恶意,他正不知道怎么报复许倾落,怎么让许家这个接替他迎接圣驾,出了大风头的家族狠狠栽一跤儿,机会就送到门上来了,这样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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