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他的,告诉母亲,将军府的声名其实很好染黑。”

琅晟不止没有像是下人想象的对许倾落的态度言辞有所不满,甚至直接丢下了这么句话。

那将军府的下人看着许倾落和琅晟相携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感叹。果然将军最喜欢的是这位许家的小姐,表小姐再是牺牲,将军不在意,也是丝毫用处没有的。

“脱衣服。”

许倾落吩咐着人准备热水药浴,转头对着男人,直接用命令的语气道。

虽然不是第一次在少女的面前脱衣服,但是每每面对着许倾落这么理所当然的态度,琅晟总是忍不住的叹气。

他突然有些怀疑自己究竟在少女的眼中是个什么情形,究竟是男人,还是病人?

她看着他的时候,怎么就没有什么羞涩呢?

“发什么呆呢?赶快脱衣服,难道还要我帮着你脱。”

许倾落已经将银针浸润了药液,指尖夹着针尖闪烁着锋利的光芒。

琅晟利落的将自己的外衫除去了:“......我自己脱。”

男人心中只能够安慰自己,等到他娶了她的时候,也许就能够看到她对着自己脸红的样子了?

身体浸泡在热水之中的时候,男人有些不确定的想着,脸颊又不受自己控制的发红发热了。

“你说了依依出事了吗?”

琅母一手握着床上黄依依的手,一边问着进来回话的下人,面色难看至极。

“老夫人,说了,将军让转告老夫人,将军府的名声其实很好染黑。”

下人不敢抬头。小声道。

“孽子!”

琅母气的拍床,惹的诊治黄依依的医者不满的一瞪之后,讪讪的收回了手。

“表哥,表哥......”

床上闭眼昏迷的少女还在念着表哥,琅母一时间觉得心里发酸。

“去,你再叫他,让他立刻从许府中回来,告诉他,将军府的名声重要,那就不要为了一个外面的随便什么女子将自己表妹的生死视作无物,若是他表妹一个不够的话,加上我这把老骨头,总能够将他从许府中请出来!”

这句话却是严重的不满了。

将军府的下人又来了,百草在外面招呼着,就是不让她来打扰许倾落和琅晟。

百草虽然不懂医术,但是许倾落让她准备的热水药草,只是猜猜也知道现在小姐定然是又给未来姑爷治病了。

百草是没有看出来琅晟身体哪里不好,怎么总是要小姐动药动针的。

但是不论如何,许倾落给琅晟诊治的时候,百草是怎么都不会过去打扰的。

小丫鬟内心深处还有那么点儿隐约的不好意思,未来姑爷用了热水,小姐那是不是和对方坦诚相见了?

就算将琅晟当做准姑爷了,有些事情也是不能够传出去的。

这种时候,怎么能够让人去打扰呢?

百草好声好气的请那将军府的下人在耳房中等着,在对方一次次催促的时候就说自家小姐在给琅将军治伤,至于怎么治,当然是其他大夫怎么治疗自家小姐怎么治疗了。

“百草姑娘,我们将军看着身体那么好,不像是需要许小姐治疗的样子呀,许小姐就算是想要留下将军,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老夫人急着要将军回去,百草姑娘也不想老夫人日后对贵府小姐印象不好吧?”

那下人灌了一肚子茶水,忍不住出声。实在是府中老夫人出来时候的面色太难看,他担心自己若是请人回去晚了,要吃好一顿挂落。

内心深处还有那么点儿不以为然,许家小姐是和自家将军感情好,但是这还没有定亲,就将人留在府中不让人走是怎么回事儿?

果然小地方来的就是小地方来的,也不知道避讳避讳。

如果百草知道对方此刻的心理的话,手中的茶水能够直接招呼到对方的脸上。

不过就算百草不会读心,听着这下人如此口气,面色也冷了下来:“好教你知道,琅将军从前在战场上中了毒伤,寻遍了名医也不管用,那腿都差点废了,也幸亏是遇到我们小姐才侥幸保住了腿,毒伤可是有残留的,我们家小姐留琅将军在此可是为了给他复诊,若是你敢保证将军日后腿上毒伤不会再发作,再也用不到我们家小姐,你尽可以现在就去府中找将军,只是将军的腿出了差池,耽误了诊治的时间的话,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百草的性子再软,面对着这下人嘴里对许倾落的那么些不以为然,也是怒了。

那话语硬邦邦的和刀子割似的,将将军府的下人堵的有些楞然。

“罢了,总之我也来了,也说了老夫人的意思,若是许家执意要留将军的话,那我身为一个下人也没有办法。在下这便告辞回去和老夫人细说,务必不让老夫人误会贵府小姐。”

下人不知道百草嘴里琅晟的腿伤是真是假,毕竟当时琅晟受伤的事情不止瞒住了军中大部分人,便连着琅母都没有说,琅家只有琅威知道。如何能够被一个下人知晓。

他到底不敢冒险,真的耽误了琅晟的腿,他十条命也不够赔,再是看不上许倾落身为女子却行医者事,但是对方得到皇帝赏识入宫也足够让所有知道这个消息的人承认她的医术应该是确实很有些独到之处。

那下人想明白了,却到底是对许家留着琅晟在府中连见都不让见一面的事情心底不满,说话便夹杂上了些刺儿。

百草看着对方那嚣张的样子,咬牙:“小姐也只是为了将军的身体着想,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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