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还不知道你,就算今晚没有异动,你也会管的对不对。”
张萱儿哼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萱儿也。”
鲍晴天微微一笑,那是一种看红颜知己的微笑。
“去去去,谁知你啊,你就是死性难改罢了。”
张萱儿拉着葛芸坐在桌旁说道。
“没遇到便罢了,遇到了那便要管上一管,吃饭,今晚看看什么来头。”
鲍晴天说完便也坐在桌旁,客栈的菜要比那茶棚的好吃太多,也下饭。
赵鸣生有一壶酒,但他只请张萱儿喝,而张萱儿不敢喝。
张萱儿有意调节赵鸣生和鲍晴天的关系,对赵鸣生说道:“鸣生哥,你该给鲍大人敬一杯。”
“萱儿,他不是不喝酒嘛。”
赵鸣生没有意会到张萱儿的意图说道。
“你这独饮有何乐趣,让鲍大人,刘掌柜,纳兰福格他们也喝一杯呗。”
“张小姐,我不饮酒。”
纳兰福格急忙说道。
赵鸣生想了想,独饮感觉确实不妥,便对所有人说道:“想喝酒自己倒吧。”
张萱儿脸皮扯了扯,但话都说道这份上了,她也没办法了,果然鲍晴天和刘掌柜都没倒酒。
赵鸣生以为他们还是不喝,便也就算了。
气氛有些沉闷,很快大家便酒足饭饱了,葛芸和张萱儿便先回三号房去,鲍晴天不放心,站在门口叮嘱道:“萱儿,可别把警惕心丢了。”
“我丢过吗?”
“我哪里知道?”
张萱儿微微一回忆,想起那中迷香的一晚,好像确实丢了。
“你放心吧,任何风吹草动我都能察觉到,倒是你可别睡的跟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张萱儿说完,把门合上了。
鲍晴天看了眼四周的房间,又看了眼雨水淋漓的黑夜。
“这雨声...。”
回到四号房,门合上,刘掌柜,纳兰福格和赵鸣生都已经在地上打好了地铺,离床还有些远。
鲍晴天愣了愣,说道:“赵鸣生,今晚睡浅点。”
“睡深睡浅对我没两样。”
赵鸣生说完,便平躺入被褥里闭上眼睛开始睡觉。
鲍晴天没话说,只能对另外二人道:“颠簸一天了,都早点休息吧。”
“公子,既然不放心,不如我来守夜。”
刘掌柜说道。
“不必了,今晚有没有事还不一定呢。”
鲍晴天只脱了外袍,靴子便进了被窝睡觉。
刘掌柜把灯灭了,屋子瞬间便黑暗起来。
夜已深,外面雨依然还在下,昏暗的大街上几个披着蓑衣的黑影驻足在悦来客栈门口。
“现在查的紧,都手脚麻利点,别露出破绽。”
“老大,都这么多回了,那些个当官的就算给他们破绽也查不出来的...。”
“老二说的极是,老大多虑了哈哈哈...。”
“都给我严肃点,目标之中有习武之人。”
“老大,几个黄口小儿,就算习武武功能有多高,要我说啊现在直接进去,拿了人就走,不必搞这么多弯弯绕绕的。”
“看来这些年你们过安逸了,不知道刀口舔血的活计是一次也不能失手的嘛,失手了就死,明不明白。”
“老大,我们明白了。”
众人收起嘻嘻哈哈的表情,一脸严肃的说道。
“按计划行事。”
领头的黑影一挥手,黑衣人便齐刷刷的从院墙翻了进去,只有一人往街道暗处走去。
黑影进入客栈便分头行事,行动训练有素,一看就是这方面的老手。
领头的倒是没着急上去,而是看了眼那马车和马棚里的马:“那两少女,主人势在必得,绝不能让他们轻易离开。”
想到这里,领头人便想拔刀杀光这些马,似乎又觉得不妥,抬头看了眼淅淅沥沥的雨珠,露出一抹凄厉的笑意,随后便疾步走过去,将所有马都牵出,系在大雨瓢泼的院中。
马匹本来都在休憩吃草,被强制牵出不停的淋着雨,嘶鸣了几声。
“在叫弄死你。”
领头人吓唬的晃了晃拳头,竟然真有效果,马匹都不敢再叫,只是难受的走来走去。
而在房间睡觉的赵鸣生和张萱儿在马嘶鸣的时候就睁开了眼,二人几乎同时起身在窗前缝隙往下面看去。
而同一时间,其他搜寻的黑衣人似乎将房间锁定在了三号房间,他们正往里pēn_shè迷香。
有了前车之鉴的张萱儿顿时明悟过来,拿起手中剑,唤道:“cǎi_huā大盗,还真敢来啊。”
这一声把门口那些黑衣人吓了一跳,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但老大不在,也不知是撤还是继续。
几乎同一时间,三号四号房间的门打开,张萱儿和赵鸣生拿剑攻出。
走道顿时乱成一团。
葛芸本来就睡的很浅,在张萱儿大喝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害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微微吸了点迷香,感觉有些头晕。
鲍晴天很紧张的冲进房间看到平安无事的葛芸这才松了一口气。
“芸儿,先去四号房间。”
“表哥,这cǎi_huā大盗怎么这么多。”
鲍晴天也有些迷糊,瞥了眼那些武功不算厉害的黑衣人对张萱儿喊道:“依你们的实力,抓个活口应该不难吧。”
“这些败类,人人得而诛之,留活口干嘛。”
张萱儿一股气势,利剑舞的滴水不漏。
刀光剑影,这几个黑衣人听到张萱儿的话,又见拿不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