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衙役手中正拿布拖着几株奇怪的草走到县令身边。
县令鼻子一皱,看都不看便嫌弃的挥手说道:“这就是奇异草?臭死了,臭死了,快拿开。”
男子脸色僵住了,他不明白自己明明藏的很严了,怎么会这么容易就让他们找到了。
鲍晴天却替他解开了疑惑:“你藏的真的很严了,可惜你没有用别的东西去掩盖它独特的臭味,只要那臭味还在,就算你藏的在严,我也能轻易找到。”
“你...。”
男子惶恐的看着鲍晴天,却被县令喝道:“你大胆。”
男子一个哆嗦伏拜在地上,磕着头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不管草民老母和娘子的事。”
“哼,统统带走。”
县令站起身,也不想在等下去了,一摆手便喝道。
鲍晴天也不阻拦,和众人一起跟了出去,衙役绑人,自然引来了邻里乡亲的围观。
“小宇平时挺老实的一个人,怎么被抓起来了,犯什么事了。”
“不清楚啊,看那披头散发的,是那个恶霸...。”
“终于被抓了,以后我们就不用提心吊胆了。”
“大人好样的。”
邻里乡亲开始为那县令拍手叫好。
县令有些飘飘然,突然却被一阵疾驰而来的快马吓了一跳。
赵鸣生骑马的速度飞快,这一来一回只用了一个来时辰。
“鸣生哥,大人在这。”
张萱儿急忙喊道。
赵鸣生一个急停,那马匹就站在县令身侧,县令一动不敢动,旁边的衙役急忙护在旁边,小心谨慎的看着赵鸣生。
赵鸣生不管他,直接走到张萱儿和鲍晴天身边,拿出卷宗和金牌对鲍晴天道:“办妥了。”
鲍晴天接过卷宗和金牌,收好金牌,看向卷宗,映入眼帘的果然是通缉人的画像,不是那黑影是谁。
“杀人越货,哼,怪不得认罪如此干脆。”
鲍晴天迈步向县令走去,将那卷宗交给他道:“凭证来了。”
黑影面如死灰,颓废的低下了头。
县令看着那卷宗,目光先是震惊,随后便是大喜,这可是大功劳啊,还是凭空掉下来的。
原来黑影是多地通缉的汪洋大盗,犯了伍家灭门惨案后,夺走了价值连城的珠宝便乔装成乞丐四处躲藏,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后,以为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便返回了邻县,无意间看到貌美的少妇,起了霸占之心,便来了这县,也仗着武功,拉拢了一批乞丐,自称帮主,为祸乡里。
镇民敢怒不敢言,这事便一直隐藏至今,县令还以为自己治理有功,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几乎没有案子发生。
县令不想到手的功劳溜了,决定不再理会鲍晴天,一挥手喝道:“带走。”
其实是他想多了,要是鲍晴天想要功劳,就压根不会经过他的手。
看着离开的县令,鲍晴天倒无所谓,不过张萱儿就很不满了,看着那县令哼道:“什么人嘛,要我说,你就不该叫他来的。”
“其实我也是查查看,没想到真钓出一条大鱼,算了,便宜他了。”
鲍晴天迈步像客栈走去,这个案子比他想象中的要简单许多,倒是少了些兴致。
“也耽搁了许久,该出发了。”
回到客栈,鲍晴天便招呼着大家离开。
而此刻纳兰福格如蒙大赦的大喜:“这主意不错。”
妍儿倒是玩的兴起,瞥头看了眼张萱儿房间问:“萱儿姐姐病好了吗?”
“嗯,大夫加我这个神医在,药到病除,你看现在就可以活蹦乱跳了。”
鲍晴天笑呵呵说道。
“对哦,我差点忘了你是神医。”
妍儿一想到那日的事情,便蜜汁脸红。
鲍晴天也没想那么多,收拾收拾,便和大伙离开了客栈。
马车一路向西,这一次倒是没那么多事,白天赶路,晚上找地休息。
这一天来到湘西之地,山峦叠嶂,数十里之间,只见大山,没几户人家。
天气沉闷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便是这种天气,此等地形,也依然有人在外赶路,山间小道上,当先走来的是两个和尚。
两人身后,离得不远,是一队官兵,瞧数量十人左右,在这狭窄山道上也算浩浩荡荡。
官兵之后,便是鲍晴天一行人。
张萱儿看了眼天空说道:“这样子,怕是要下雨,我们往哪儿躲啊?”
张萱儿话音刚落,天空中响起一声闷雷。鲍晴天顿时打趣道:“萱儿,你这乌鸦嘴是越来越灵了。”
引得葛芸几人掩嘴轻笑,妍儿还说道:“萱儿姐姐,还是祈祷不要下雨啦。”
轰隆又是一声,只见前面的和尚和官兵都加快了脚步。
鲍晴天探出脑袋,朝四周左右看了看,揉了揉眼睛,自语道:“这人生地不熟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可如何是好?”
“不如问问前面的官差。”
纳兰福格说道。
鲍晴天颌了颌首,下了马车,亲自小跑追了过去,而赵鸣生骑马跟在身后。
“几位官爷,打听个事?”
鲍晴天追上了,对当先一人拱拱手道。
那官差脚下不停问道:“什么事啊。”
“这附近可有躲雨落脚的地方。”
官差愣了愣,随后骂骂咧咧道:“这鬼天气,还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遭罪人,躲雨的地方,你问前面两和尚。”
鲍晴天想了想,又去追前面两和尚,两和尚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