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可是你过年都不舍得喝的酒啊。”
张萱儿吃惊道。
“无妨,爷爷今天开心,非常开心。”
他说话间又看了眼鲍晴天。
鲍晴天适时的将两坛酒送上,老者开心的合不拢嘴,嘴上不停的客气,手上却收下来了。
鲍晴天看老者把酒收了,便盯着老者的腿说道:“老爷爷,你的腿有寒疾吧。”
“咦,你怎么知道。”
老者有些惊讶。
“爷爷,他医术不错的。”
张萱儿红着脸说道。
“萱儿说你医术不错,定是不假,看你年纪轻轻,就有这等技艺,当真不错。”
老者看鲍晴天越看越满意,不过他心里的那道疑惑还在。
“老爷爷,寒疾只能调理,最重要的是不能受凉,你应该穿高领绒毛靴子,也不要操劳过度,多吃些活血化瘀的食物。”
鲍晴天职业病犯了,叮嘱道。
“好好好,你的话我都记住了,都别站着了,坐坐坐。”
老者热情的招呼道。
很快热茶就上上来了。
“萱儿来了。”
这时一个中年汉子走了进来,看到萱儿喊了一句。
“叔叔。”
张萱儿打了声招呼,那中年汉子便把目光看向鲍晴天几人。
“这些都是萱儿朋友。”
“朋友?呵呵,萱儿,你也不小了,比你小的芝儿都嫁人了。”
那汉子目光在鲍晴天,纳兰福格,赵鸣生身上多转悠了一会。
“你瞎操什么心,去准备几间客房出来。”
老者生怕汉子坏事,急忙说道。
“哎,我这就去办。”
这汉子明显很怕老者,一刻不敢耽搁就去准备了。
张萱儿松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回老家被催婚,虽然心里有人了,但她知道二人还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有一道窗户纸没捅破。
芝儿是她堂妹,比她小一岁,去年就嫁人了。
“喝茶,喝茶。”
老者边招呼边端起茶杯也要喝。
“老爷爷知道鲍家村在哪吗?”
鲍晴天突然问道。
老者一个手哆嗦,没拿稳茶杯,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张萱儿担心道:“爷爷,没烫到吧。”
老者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人老了,不中用了,拿杯茶都拿不稳。”
“爷爷,你一点都不老。”
张萱儿安慰道。
老者又重新站起身,拄着拐杖走下来,张萱儿自然赶紧扶着。
“你是鲍家村的人?”
鲍晴天也将茶杯放下,起身颌首说道:“嗯。”
老者心里一哆嗦,又问道:“那你父母亲是谁?”
“家父单名一个忠字,家母名玉儿。”
老者脸上突然露出一抹苦笑:“当真是天意啊,天意,到头来,还是扯上了关系。”
“爷爷,你在说什么呢。”
老者扫了眼其他人,不动声色道:“哦,没事,爷爷就是感慨。”
“老爷爷认识家父家母?”
鲍晴天看老者的神态问道。
“以前可是对门,岂有不认识的道理。”
老者幽然说道。
鲍晴天目光一怔,急匆匆便要往门口跑去,却被老者叫住:“早就物是人非了。”
鲍晴天脚步一滞,转过身来:“这么说,那边巷子就是鲍家村?”
老者点了点头。
鲍晴天再次迈步往门口走去,葛芸,妍儿急忙跟上去。
张萱儿对老者说了一声,也跟了上去。
老者看着离开的张萱儿和鲍晴天,对其他人道:“客房已经备好了,几位舟车劳顿,先休息一下吧。”
纳兰福格等人行了一礼道:“谢谢。”
赵鸣生没有立刻离开,而是与老者聊了一会。
从张萱儿身边的人下手,总是有机会的。
老者也算是听出来了赵鸣生的意思,看赵鸣生也算一表人才,不过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孙女,除非伤的很深,否则是不会移情别恋的。
“有些事强求不来,年轻人,好自为之。”
老者的最后一句点醒他的话,赵鸣生明白,却不甘心。
“还有一句话叫事在人为,我不会放弃的。”
看着离开的赵鸣生,老者叹了一口气。
目光在客房和大门的方向各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他们俩在一起是对是错。”
鲍晴天到了鲍家村,敲了一户人家的门问道:“鲍家祠堂在哪?”
“前面最大的鲍族长家。”
“哦,谢谢。”
鲍晴天抬眼往前看去,那里确实有一户最大的院子,阁楼高耸,比之旁边的几户都要高。
鲍晴天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很快门开了,一老管家问道:“你们是?”
“我要拜祭父母。”
老管家一听,便放行了,这里有鲍家祠堂,拜祭的人都要进出这里,见怪不怪。
鲍晴天四人进去后,老管家有些迷糊道:“这几人好像有些面生啊。”
“算了,还是去禀告老族长好了。”
大院里面有小院,小院旁边便是鲍家祠堂,香火鼎盛。
鲍晴天看着那鲍家逝去的祖先牌位,找了一圈并未有鲍忠和葛玉儿的名字,葛玉儿没有也就罢了,为什么鲍忠都没有。
鲍晴天很不明白,正要去询问一下,却见小院里走出三人,其中一个就是刚才的老管家,居中的是一位比张萱儿爷爷还要老,但身子骨看上去很硬朗。
他走过来打量了鲍晴天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