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晴天目光一怔:“她说的?”
张萱儿点了点头,鲍晴天立刻狂奔的追了出去。
可惜找遍了乱葬岗,也没看到女子的身影,鲍晴天有些沮丧的踹了旁边的树干一脚。
“都是我不好,我该问问她的名字,住的地方的。”
张萱儿有些郁闷道。
“不怪你,如果一个人成心想躲起来,改名换姓,迁走也不是不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
“先从那案件下手。”
鲍晴天目光灼灼说道。
“可是这已经过去了十年了,那案件谁还记得啊。”
“刑案必有卷宗。”
鲍晴天说了一声,便往贵阳城走。
贵阳县县令此刻正在衙门大堂心情愉悦的遛鸟。
官袍穿的整整齐齐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突然跑进来一衙役,将鸟儿惊的笼中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