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一任的知府调去哪了,他也不知道。
鲍晴天失望的离开了府衙。
而在鲍晴天离开后,贵州知府厅堂里走出一人,他手中折扇一张阴恻恻的说道:“昨天夜里,县令传信说有人要查鲍忠的案子,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这小子手中有御赐金牌,不好对付。”
贵州知府脸色有些不太好。
“明着不好对付,那来点暗的,最近不是盗贼猖獗嘛,死个把人很正常吧。”
男子折扇一合,淡然的说道。
“可是,他毕竟有金牌,他要是死在贵州境内,我不好对朝廷交代啊。”
贵州知府有些为难道。
“王大人,你该不会以为他真的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吧。”
“难道不是?”
“哼,据我所知,今年朝廷并未派出任何钦差。”
“消息可靠吗?”
“你觉得呢。”
男子用折扇指了指天说道。
贵州知府琢磨了一会,颌了颌首道:“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办吧。”
“王大人,这事办好了,我定然在爹面前帮你美言几句。”
“那多谢刘公子了。”
.....
鲍晴天并未着急离开贵州,而是在附近问了些百姓。
可惜百姓对当官的印象很淡,根本就不知道,不过有一人倒是知道。
鲍晴天没问他,但他却一直跟着,也只是跟着。
鲍晴天返回贵阳县,就要骑马离开时,鲍晴天转头看着那男子:“跟了很久了,出来吧。”
那男子一愣,瞥了眼四周,急忙走过去:“你快走...。”
鲍晴天目光深邃的看着男子:“你似乎知道点什么。”
“你就不该来找那狗屁知府。”
男子有些焦急,推搡着鲍晴天上马。
“怎么,那狗屁知府还能光天化日行凶于我?”
鲍晴天很淡定,只要是正常人,都不会做这傻事。
男子又是一愣,扫了眼来来往往的行人,也觉得自己担心过头了。
“你找刘通做什么?”
“刘通是谁?”
“刘通就是你要找的十年前的贵州知府。”
鲍晴天心里一沉,反手抓住男子紧张的问:“他在哪?”
“他升了云贵总督了。”
“云贵总督?”
总督可都是封疆大吏,鲍晴天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了。
金牌或许能使,但云贵总督统辖云南贵州所有的官员,这么多年,那案子相关的线索能被他轻易抹去。
男子看鲍晴天沉着脸不说话问道:“怕了?”
“怕?笑话。”
鲍晴天哼道。
“你还没说你找他做什么呢。”
“十年前的鲍忠案子你可有印象?”
男子一惊,紧张的看着鲍晴天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想干什么?”
“翻案。”
“你疯了。”
“我没疯,他是我父亲...。”
男子更是惊的久久盯着鲍晴天一动不动。
“看你这架势,应该和他也有过节吧。”
男子回过神来,似乎不确定鲍晴天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有所隐瞒的说道:“我就一小小百姓,哪里能跟高高在上的总督大人有过节啊。”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啊,也罢,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走了。”
鲍晴天翻身上马,又深深的看了眼男子,挥了挥手拍马而去。
看着离开的鲍晴天男子叹道:“难道云贵之地,真的让他刘通一手遮天吗?”
......
“刘通儿子定是犯了qiáng_jiān案,我相信父亲是不会判错的,可为什么会被翻案,居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骑着马赶路的鲍晴天不停的思索着。
突然,前面一条绊马索横空出现。
鲍晴天在想事,反应慢了半拍,绊马索将马蹄绊倒,马匹前翻,将鲍晴天冲了出去。
所幸鲍晴天最后将马速降下来了,不然这一甩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即便如此,也摔的极其狼狈,不过没时间呻吟,官道两旁冲出来七八个蒙面汉子。
鲍晴天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起身就跑。
蒙面汉子中一人挥舞着大砍刀,阴恻恻的笑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鲍晴天刚才那一摔,脚有些不利索,忍着疼痛跑了几丈远,便疼的冷汗直流,听到蒙面汉子的话稳住他道:“钱我可以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地上,缓缓向后退着。
那蒙面汉子只是瞥了眼银票:“哟,一百两哎,不少了。”
“不过嘛,你肯定还有更多。”
“只有最后一百两了,真的没有了。”
鲍晴天又放下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目光却在观察着四周,此刻官道上应该会有行人路过才是,只是这么久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有问题。
鲍晴天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些人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强盗,而是就是冲着他来的,目光就是一个,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鲍晴天额头渗出一滴汗,心中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带保镖来。”
果然,那蒙面汉子也不去捡那地上的银票,挥出大砍刀冲向了鲍晴天。
大砍刀砍来,鲍晴天拿出金牌,迎面挡了一下,脚下又一疼,踉踉跄跄的往斜坡跑去。
脚不行,把他们拉到同一起跑线的地形那便是斜坡,因为滚的速度都是一样的。
可惜另外的几个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