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多谢老人家的点拨。”
“老朽可什么都没做啊。”
老人有些懵逼。
“不,你做了,老人家,我走了。”
鲍晴天拱拱手,在张萱儿满脸迷糊的神态中去了县衙。
招来了县丞,将团结百姓的计划跟他说了一遍。
县丞显然有些吃惊,这计划可不像一个少年想出来的。
县丞下去办了,鲍晴天解决了心头巨石,便忙活起了其他公事。
今日没人报官,刘掌柜和葛芸回来了,他们的脸色十分欣喜,显然对李军找的店面很满意。
“刘掌柜,店面设计,就按京城里的来,你应该记得吧。”
晚饭的时候鲍晴天对刘掌柜说道。
“公子,记得,记得。”
“人手要请好,货源要找好,需要多少银子跟我说一声就是了。”
“是...。”
“芸儿,等店铺开张了,你可有的忙了。”
“我...我尽力吧。”
“你要是不想这么忙,就早点找点心仪的妹夫吧。”
葛芸脸色一红,她忽然想起纳兰福格,是有些日子没见到了,为什么有些想念。
“其实我觉得福格兄不错。”
鲍晴天看葛芸这般神态,试探性的说道。
“晴天哥,你在打趣我,我不理你了。”
刚才那种心思只是一闪而过,她对纳兰福格还远没到喜欢的地步。
“好好好,不说那个了,开张的时候我也去铺子里看看。”
“表哥这么忙,还有时间去吗?”
“不管多忙,还是得抽点空去看看的,毕竟这里不太平。”
“你是怕有人对我们不利?”
葛芸皱了皱眉道。
“对你们不利倒不会,但是说不定会来收保护费。”
“保护费?”
葛芸惊道。
“就怪优品阁出名太快,逍遥门的人肯定也知道,优品阁初次开张,说不定会来捞一笔。”
鲍晴天目光灼灼道。
“那怎么办?”
“别慌,他们要是敢来,便证明我的轻敌之计奏效了,保护费没有,牢饭倒是有一大锅,要是没来,倒是我小瞧了背后的那人。”
“哎,希望一切顺利吧。”
....入夜时分,睡在床上的张萱儿猛然睁开眼,麻溜的起身,抄起床边的手中剑,快速的冲了出去。
而才刚潜入县衙的黑影看到张萱儿满脸杀气的样子,微微一愣,麻溜的溜了。
张萱儿也不敢深追,她担心是调虎离山之计。
她看了眼没有烛光的鲍晴天房间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想潜进来,是不是逍遥门的人,他们要做什么?”
第二日,依然是太阳刚露出一条缝,张萱儿便将鲍晴天叫了起来,经过昨晚的插曲,她想鲍晴天能快点学会剑法,有自保能力。
要求也严格了些,鲍晴天大呼吃不消,一问才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
鲍晴天眉头皱着,手中剑挽了个剑花哼道:“才露面的第二晚,他们就找上门来了,也不知道前任的县令是不是也过的这般艰难。”
“难道你确定是逍遥门的人?”
“除了逍遥门的人,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大胆的对付我。”
“既然如此,有一就有二,以后需加倍小心才是。”
“如果我没猜错,昨晚只是试探,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是京城的鲍晴天,也不至于冒险来杀一名县令,他们只是想看看我这个新来的县令的能力。”
鲍晴天眼神深邃的说道。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锣鼓声。
鲍晴天和张萱儿对视一眼,二人都明白,这是有人报官的敲鼓声。
鲍晴天将长剑还给了张萱儿整了整刚才练剑弄乱的衣服,快步向公堂走去。
张萱儿追上去喊道:“这还没吃早饭呢。”
“边审案边吃。”
张萱儿脚步一滞:“这真的可以吗?”
看鲍晴天没有回应,便去了厨房,端了一碗粥和两个馒头去了公堂。
鲍晴天进入公堂,衙役们便威武威武的喊了起来。
鲍晴天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看向敲鼓之人:“来者何人,有何冤屈。”
“这不是王二娘嘛,怎么穿一身丧服。”
“是啊,这发生了什么。”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纷纷。
鲍晴天只是这么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那些百姓便鸦雀无声起来。
而那王二娘显得有些情绪激动,不停的对鲍晴天叩首喊道:“还请大人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做主啊。”
“小花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有的人不解的问。
看鲍晴天那惊堂木又要下来,脖子一缩,嘴巴一闭,硬着头皮强行撑着留了下来。
现场突然静下来,针落可闻。
“有何冤屈只管道来。”
鲍晴天看着王二娘说道。
“禀告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王二娘叙说的口吻过于悲伤,鲍晴天也只是将事情的原委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王二娘老伴早逝,一生只得一个女儿小花,因家底丰厚,亦不舍得她远嫁,便挑了个上门女婿,便是旁边跪着的魁梧男子。
魁梧男子面色悲痛,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这上门女婿进门后,人也勤快老实,夫妻感情也一直不错,可惜到现在也没有子嗣,王二娘想抱孙子不大放心,也时常过来瞧。
谁知今天来时已然日上三竿,上门女婿早早的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