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脸色难看,但还是保持着理智对鲍晴天道:“大人,你这是为何?”鲍晴天不理会他,而是揭开了包扎在手腕上的纱布,看着那道血淋淋的牙印。“你这是被谁咬的?”鲍晴天目光眯了眯看着大宝儿子质问道。原本好好的手腕被咬的皮肉翻卷,伤口还不断渗出血丝,显然是刚咬不久,大宝似乎并知道,立即上前关切道:“狗子,你这是怎么回事。”“爹...我...这是被野狗咬的,好疼,好疼啊。”狗子目光闪烁的开始装可怜。“野狗咬的,那可不得了啊。”大宝一听紧张的不得了,连忙招呼着要去请大夫。“哼,这齿痕均匀浅薄。分明是人咬的,如何赖到野狗身上。”鲍晴天冷哼一声,将狗子又凑近了些死者,而死者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大宝一惊,急忙闭上眼睛喊道:“娘,娘,我害怕...。”他这一喊,刘氏挣扎的更剧烈了,似乎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开口说道:“都是我,都是我做的,是我掐死了二老想要嫁祸小叔子。”这话一出,大宝,小宝都懵了,鲍晴天却呵呵一笑道:“既然是你,那死者为何会咬你儿子。”“他们当时疯了,逮谁咬谁,狗子是想救他们的。”刘氏眼神飘忽的说道。鲍晴天目光一沉朗声道:“将疑犯带回县衙。。即刻开堂!”衙门的人呼啦啦来了,又呼啦啦走了,还带上了原本应该是受害人的大宝一家三口,以及村长和几名可以作证的邻居。村长有些懵逼,他一直怀疑的小宝一家安然无恙,只有小宝跟去了县衙。这一幕显然给谷山村村民们造成不小的冲击。“这,这咋回事儿啊?!”“我刚才远远的听了几句,好像是两老人是被人杀死的,不是火烧死的。”“老天爷,谁这么狠的心啊?”“带走的那几个,刘氏自己都招了。”“嗨,俺早就觉得刘氏不是什么正经人。。最毒妇人心,肯定是她干的……”“呸,少胡说八道,以前你咋不说?”回了县衙,公堂摆上,威武喊上,鲍晴天坐在主位上,纳兰福格坐于下首执笔记录。而堂下跪着大宝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