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目光眯了眯:“既然知道,那也应该明白欺骗我的罪名是什么吧?”
“自然明白。”
“那你来救何人?”
康熙眯着眼带着一丝期待的问道。
“救她,也救我要救的人。”
“你还要救何人?”
康熙一听鲍晴天真的是来救自己研儿的,心里居然多了一丝欣慰,不过有有些疑惑的问。
“自然是救被你们冤枉抓起来优品阁里的人。”
“混账,此事证据确凿,他们毒害九妹,何人能救,何人敢救。”
紫袍青年手中还端着那混沌喝道。
“草民绝不相信优品阁的人会给公主下毒,此事定然有蹊跷。”
鲍晴天毫不畏惧的说道。
那紫袍青年还想怒斥一番,却被康熙一摆手止住了。
“你是何人?”
“回老爷,他是优品阁的少东家。”
张轩说道。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居然优品阁的少东家还在这大言不惭,紫袍青年嘀咕道:“舅舅这是怎么办事的,连条大鱼都漏了。”
“老爷,要不要拿下。”
多隆目光一聚请示道。
“老爷,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如能救下公主,大功一件在让他查清此案,如果不能,在行治罪不迟。”
张辞这算是给鲍晴天做的最后争取了。
“张大人,这可是漏网之鱼,索大人到现在还没回来,说不定毒害公主就是他指使的呢。”
多隆细思极恐,脸上露出一抹很可能如此的表情担忧道。
“这位大人,不知这毒害公主对我有什么好处,我为何要这么做?”
鲍晴天一脸笑意的看着多隆。
“这谁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既是这样,那我还说是你指使的。”
“你...你可别胡说。”
多隆脸色大变,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康熙。
康熙此刻还在迟疑,他或许还在对索额图拿到解药抱期待。
气氛有些寂静,只是片刻便被哒哒哒的脚步声打破。
是索额图带着一众官员,官差急匆匆的赶来了。
康熙立时起身问道:“可拿到解药了。”
索额图先是瞥了眼被拦着的鲍晴天,随后拱手回道:“凶手已经抓到,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
“是不是无药可解的毒药?”
鲍晴天先一步说道。
“你怎么知道?”
索额图微微一惊,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说完就有些尴尬了。
随后一挥手,两个官差便将一个穿着优品阁伙计服饰的男子押了上来说道:“他已经认罪了。”
听到没有解药,康熙的心里凉了一截,身子踉跄的又坐下,带着凌厉的目光看向那男子喝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皇上,草民不知道她是公主,要是知道她是公主就算是给草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做的,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说,下了何毒。”
康熙语气加重了几分。
“草民就是下了些méng_hàn_yào,可草民又看到东家的又偷偷的下了些春药...皇上饶命啊...。”
他这话不言而喻行凶的目的是先想要劫财,后面又想劫色。
康熙的脸色已经铁青的可怕,目光冷厉的看向刘院使,这一眼刘院使便已经后背发凉,战战兢兢说道:“两种完全相悖的药物作用,理论上是有可能会产生一种新型毒药的。”
康熙猛的一扫,将桌上的混沌碗全部扫落在地,摔的噼里啪啦作响。
“草民下méng_hàn_yào也是东家逼的,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
那伙计不停的磕着头就好像有天大的冤枉一样。
“别演了,我们优品阁可没有你这号伙计。”
鲍晴天冷冷的说道,要不是侍卫拦着,他铁定要过去狠狠的揍他,敢诬陷自己舅舅,就该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康熙微微抬起威严的目光扫了眼鲍晴天。
那伙计一愣,随后有些错愕的说道:“草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草民草民的了,你连我都不知道是谁,还敢自称是优品阁的伙计。”
康熙目光一凛,脸上怀疑之色尽显,索额图也是一惊,他也不知道这少年是谁,微微目光闪烁的看了眼紫袍青年,紫袍青年不动声色的说道:“可能是你的气质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位少东家。”
“少东家,草民可都是奉了你父亲的命令啊...。”
伙计眼珠子一转即刻看着鲍晴天喊道。
鲍晴天噗呲一声笑道:“我父亲十年前就过世了,你难道在阴间奉他的命令?”
那伙计这下彻底懵逼了,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就想回头去瞥索额图询问,可索额图也是焦头烂额,上前就是一脚喝道:“想装傻充愣瞒天过海?”
那伙计心领神会,干脆闭口不言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表情。
鲍晴天看索额图这般,便微微明白了些什么,对康熙说道:“他以为套上我们优品阁的马甲就可以冒充是优品阁的伙计,殊不知我们优品阁的服饰都是统一分配有详细记录的,只要查一查,他是不是优品阁的伙计,很快就能知道了。”
“老爷,此人既是优品阁的少东家,应一并抓起来审问。”
索额图也急忙说道。
康熙现在最在乎的是少女的安危,索额图那些个猫腻他这么多年了岂能不知。
扫了眼二人,最后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