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拔虽然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真的听到是毒死人的毒药,脸色顿时大变。
“你本是必死之人,却因它而能多活几年也说不定。”
鲍晴天看他还有忌讳提醒了一句。
王拔面色变换了数次,紧紧的看着鲍晴天手上那枚药丸,心中考虑了很久,最后叹息一声,接过了药丸,一口咽下。
“你要我做什么?”
“回到逍遥门,做我内应。”
“门主肯定已经怀疑我了,我回不去的。”
王拔摇摇头道。
“我自然有办法让你名正言顺的回去。”
“那请大人吩咐。”
“牛德,你去尚书府告诉张大人...。”
鲍晴天对着牛德耳语了一会,牛德目光惊诧的点了点头,随后便离开了。
“你在搞什么?”
张萱儿看鲍晴天居然扯到自己爹身上去了,眉头紧蹙的问。
鲍晴天也对她贴耳说道:“这可是你爹拜托我的事,你必须好好配合。”
“什么事你倒是说啊。”
“你死。”
张萱儿手上的杏仁酥啪叽一声从手上掉下去,幸亏被鲍晴天眼疾手快的接住了。
张萱儿目瞪口呆的看着鲍晴天,带着一丝怨念:“为什么,你就这么恨我吗?”
“别激动,我话还没说完呢。”
鲍晴天这次跟她说着二人悄悄话,张萱儿听到一半便拒绝道:“我反对。”
“反对无效,这次是个时机,一举两得的时机,错过就没了。”
“那我以后是不是不能在女扮男装了。”
“偷偷的扮可以,人前就不能了。”
“我牺牲这么大,怎么补偿我。”
“你最爱吃的杏仁酥。”
鲍晴天第三次将杏仁酥递给张萱儿。
张萱儿虽然接过了但还是哼道:“就这还远远不够。”
“我包你一辈子的杏仁酥怎么样。”
“滚蛋。”
张萱儿得意的打开包装纸,取出杏仁酥开始吃了起来,吃的欢喜,看来确实是真喜欢杏仁酥。
“大人,那我要做什么?”
张拔吃了一嘴的狗粮弱弱的问道。
“你继续绑着,等晚上行动在跟你说。”
张拔瞥了眼那房间里那堆绳子,咽了咽口水,走了进去:“谁来帮个忙。”
一名官差过去了。
“都是自己人,兄弟,别绑那么紧啊。”
“今天你们可以放松点警惕,就算发现点什么,只要不过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明白吗?”
“明白了。”
九名官差下去了,鲍晴天往正堂走着。
“为什么要放松警惕啊。”
张萱儿边吃便跟着问。
“不放松警惕,如何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戏呢。”
“你就不怕戏被看穿了。”
“真要被看穿了,那是你们演技不好。”
“那可不管我的事。”
“你去满嘴留香有没有什么收获。”
到了正堂,鲍晴天准备好了茶等着张辞,张萱儿问道。
“我只是随便试了试,居然试出来了,他们很清楚甘草与鲤鱼食物相克,而就种隐秘的特性,不是专业人士是不可能知道的,黄皮干里甘草成分本是极少,构成中毒只有吃很多才有可能,而那日我检查的那些黄皮干中的的确确添加了大量甘草,应该就是他们派人做的。”
“那有没有证据?”
“黄皮干是优品阁采办的货物,只要查一下源头,就能水落石出。”
“既然黄皮干和混沌店的事都是他们干的,那是不是可以确定凶手了。”
“**不离十,不过我有一点始终不明白,当时太子和索额图都在现场,索额图也就罢了,但太子是九公主的哥哥,要是也吃一块黄皮干的话...。”
“说不定人家有解药,不怕。”
“不说此毒无解,就算有解药,索额图当时为何不拿出来立下大功。”
“他拿出来不就穿帮了吗?”
“他有一万种办法可以说是从凶手手里得到的。”
鲍晴天摇了摇头道。
“那就是他会阻止太子食用黄皮干了。”
“也不对,他这么做,太明显了。”
“这样看来,是不是太子也知道,他肯定也有一万种办法推脱不吃的。”
“这确实是唯一的疑点,不过我看她对九公主中毒之事十分惊愕愤怒,不像是知情之人。”
“那不是他,会是谁?”
张萱儿也迷糊了,这时张辞和牛德走了进来。
“牛德,今天站岗不必那么认真,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鲍晴天看着牛德说道。
牛德微微想了想,不是十分明白,张辞笑着给了个提醒:“演戏自然需要看戏的不是?”
牛德一愣,随后一拍手,憨憨一笑道:“大人,明白了。”
“下去吧。”
牛德拱了拱手便退下了。
牛德走后,张辞便对鲍晴天竖了个大拇指:“这么快就有主意了,我果然没拜托错人。”
“这也是我临时起意的,也多亏了张兄给的灵感。”
“就整些歪门邪道。”
张萱儿嘀咕了一句。
“唉,萱儿,这哪里是歪门邪道,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打入敌人内部确实是不错的点子,而这次的大戏虚虚实实实实虚虚,正好用来掩盖你雌雄不明的身份。”
鲍晴天示意张辞入座,张辞也不客气,坐在张萱儿身边一通夸赞。
“爹,什么叫雌雄不明啊。”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