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未燃起的怒火瞬间便消了下去。
直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但素来冷漠的眼神中却第一次出现了一丝自知理亏的愧疚。
“你过分了,太过分了……”
相琴的眼中流着泪,但却依旧执着地瞪着直树,颤声道:“为什么擅自看我的东西?”
直树别过脸去,道:“是你自己摊在桌子上的,不是我故意看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相琴叫道,“你看得都背下来了!”
“这种东西还用得着故意背?”直树恼道,“看一遍还记不住?”
他胸中涌起了一股无名火,也不知是埋怨还是辩解,道:“再说,这不本来就是写给我的吗?”
一旁的直树妈妈看着两个孩子在饭桌上争得面红耳赤,嘴巴微张,忍不住道:“你们在说什么?”
“相琴……给直树写过情书?”
这话一出,本就羞愤难当的相琴脸更红了。
她抿着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下来,转身跑出了餐厅。
“咔!”
场边,导演楚枭雄为这段表演叫了停,眼中满是兴奋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