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人来历不明,突然就出现在我的院子门口。上来就说要帮我,却又不为金钱名利,单单只是要走我们两个的名字。要们我的名字有何用,有时候你们有什么企图,想让我相信你,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简直就是可笑。”柳小姐已经准备推门出去,喊人把她抓住:“还有你这个药,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药,你莫不是想真的害死我?”
朝依有些急了,卓文公子以前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得心应手,说一个成功一个,怎么到自己这里就不行了,看来有名气就是好。
“姑娘,按照你的说法,我同样也没有理由害你。我只是不喜欢金钱这些俗物罢了,之所以要你们的名字,也是想要收集天下有情人的名字。不怕你笑话,其实这是师傅给我的任务。而收集了你们的名字,师傅才能够确定我的确是完成任务。”朝依站起来拦住了她的去路,手里拿着药瓶,紧紧的攥着:“还有这药,的确是没有问题。吃了之后,只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进入了假死的状态。只有闻到木棉花香才能慢慢苏醒。”
朝依心里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示范一次。她从自己腰间解下一个香囊,香囊里放的就是木棉花。
“这个就是木棉花的香囊,一会儿记得让我闻。”朝依二话不说直接就打开药瓶,往嘴里倒了一粒药丸。
柳小姐心头一跳,看她如此坦诚,心里已经信了几分,实在没必要在如此做。
可她根本就来不及阻止,朝依就已经把药吃了下去。
不过眨眼的功夫,朝依就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沉。她立马自发的找到了凳子坐下:“千万别忘了给我闻木棉花...”
话还没说完,朝依的脑袋就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
“喂!”柳小姐终归还是闺中女子,被眼前的事吓了一跳。
她犹豫的伸出手摸了一下朝依的鼻息,果然是已经毫无气息。
柳小姐这下子更加惊讶了,她刚想把木棉花的香囊放到她鼻尖,又不由得把手伸了回来,摸上了她的脉搏。
“居然连脉搏都没有了,这世上真的有如此奇药?”柳小姐这下子真的相信了几分,连忙把木棉花的香囊放到她鼻尖让她去闻。
朝依闻到木棉花的香气,眉头皱了皱,慢慢的睁开了眼。
睁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下子你信了?”
“我信了。”柳小姐点头:“我一会儿就出府去买砒霜,我会在酉时三刻服下假死药,你可千万别来晚了。”
“嗯。”朝依点头:“只是到时难免要做些戏,还望柳小姐多担待。”
柳小姐点头。
朝依如同完成成了一桩大心事,出门就叹的口气。平常看卓文公子完成了那么快,还以为多么简单,原来是那么不容易。
朝依刚走到花园里,土地神就突然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仙子,我找到柳小姐的房间在哪儿了。”
朝依忍不住想给他翻个白眼:“我刚从她的房间里出来,事情都办妥了。”
“啊!”土地神啊了一声,表示不可思议。
“算了,回去吧。”朝依也在懒得和土地神计较。
朝依并没有回家,反而是拐到了张文轩的家。这次他不得不把自己一天只能使用一次的法术用在隐身上。
张家现在有些乱,请了不少医生。虽然张文轩这次跳崖都没有被挂在树枝上,而是直接被土地神救了下来,身上也没有受伤,也没有挂彩。却还是受到了惊吓,连夜的风寒发烧。再加上他以为粉琴已经命丧悬崖,所以根本就不想醒。
张父张母都不知道张文轩经历了什么,因为他们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自家儿子躺在院子里。
土地神的确把张文轩送回了家,却是直接丢在了院子里就走了。
张父张母不明白怎么回事儿,也只以为儿子是平常的发烧感冒。可发烧也不能一直昏迷不行吧,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一直都没有醒过,所以才会请了一批又一批的大夫。
朝依看着进进出出的大夫个个都是摇头,心里头生气不好的预感。这个原本的故事走向又不一样了,原本张文轩身上受了伤,可却没有一直昏迷不醒,最后居然还和柳小姐成亲了。
而这回,张文轩居然是一直昏迷不醒。
朝依心里有些惶恐,有些乱,这个时候如果卓文公子在她身边该多好。她根本就不会那么慌乱。
朝依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偷偷的进了张文轩的房间。
看到张文轩痛苦的皱着眉,额头上全是汗。可那些大夫只说他是发烧风寒,根本就找不出病根。
张父张母送走了最后一个大夫,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朝依走到张文轩身边,在他耳边小声地道:“你的园园她没有死,她还活的好好的,她还在等你醒来娶她。其实你们两个是月老牵的姻缘线,不是不会断的,这只是你们两个人之间的磨难。”
张文轩似乎平静了不少,可依旧还是没有醒来。
“张文轩,园园还在等你。”朝依又说了一句。
张文轩猛地睁开了眼,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园园。”
听到动静的张母连忙跑了进来:“儿啊,你终于醒了!”
“娘!园园呢?她跳崖了,我还得去找她。”正确立马就要穿鞋下床。
“儿啊,原来你是被她害成这样的,你不能去找她。”张母不分青红皂白,直接就把这件事推到了粉琴的身上。
“娘,不是你想的那样,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