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卿本就欠着的身子更加往下沉了一分。
“夫君,在这薛府之中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几乎每一个人都有事做,各司其职,唯独妾身整日游手好闲,实在是有些羞愧!”
薛钟楼微微一愣:“这话什么意思?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的娘子,在这薛府之中,你大可依来伸手饭来张口,有什么羞愧的?”
沈卿卿喉头微动,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口水。
“夫君没有明白妾身的意思,妾身是想要像姐姐一样,为薛府打理一些生意!”
“什么?你要做生意?”薛钟楼不由地笑了一下:“你可知道这生意场上的门道比这薛府之中上上下下的咱口要复杂的多了!”
“妾身知道!”沈卿卿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就是因为知道这复杂的样子,妾身材要尝试一下,要不然岂不让旁人多说了闲话?”
“哼!”薛钟楼双眼之中满是不屑:“谁敢在我修复里面随随便便的说闲话,你给我踏踏实实的做你的二奶奶就行了,不要随随便便的生事端。”
沈卿卿瞬间感觉有些委屈:“附近为何如此凶相,旁人能干的事情,妾身为何不能干,再说了,切身只是想要帮夫君分担一些难处而已,为何不可?”
薛中楼心中突然间涌现出一抹无名怒火,就在他准备发泄的时候,却被一旁的宁姣给拦了下来。
“你那么凶干什么?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可行!”
一边说着,宁姣摘下了自己脸上的头面,很是妥善的收藏了起来。
“在这薛府之中,大大小小几百口子人,都能做的生意呀,再说,这也是薛家祖上传下来的规矩!既然妹妹想做,那就让她做呗,我们薛家也不差那一两个铺子。”
薛钟楼依旧是簇着眉头叹了一口气:“这不是胡闹吗,她一没有任何的经商经验,也没有什么专长的手艺,随随便便给一间铺子,万一赔了怎么办?”
“哼,难道我薛家这么大的家业还经不起一个人折腾吗?”
这一句话着实是把薛钟楼给噎住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府中的生意有严格的等级划分,不是谁随随便便说自己想要做生意就可以给上他一片店铺的。
一旦出了什么差错,那么不管是谁负责,他都无法向整个薛家交代。
看到薛钟楼如此凶巴巴的样子,宁娇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直接站了起来,推搡着薛钟楼,把他赶出了房间。
薛钟楼也是无奈,只得叹了一口气离开了这里。
等到社钟楼离开了之后,沈卿卿方才站了起来,不过此时此刻,她的脸上写满了委屈。
“我只不过是想为家里做一些贡献罢了,为何夫君如此不待见我?”
宁姣急忙安慰道:“无妨,薛家的生意多的是他只是害怕给你的生意太多,你驾驭不了。”
沈卿卿面色微微变化,一口银牙咬得紧吧,在她眼里,宁姣此时此刻就是在拐着弯儿的说她不行。
“可是我有这份心呀,不管是什么生意,只要交给我,我定然会拿。出万分的力气去经营的。”
宁姣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坐下来,淡淡的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想要做什么生意呀?”
沈卿卿脸色这才好了起来,她急忙站了起来;“像姐姐一样做胭脂水粉的生意。”
“胭脂水粉?”宁姣突然有些犹豫。
“怎么了,姐姐不愿意让我涉足这方面。”
“不不!”宁姣急忙摆了摆手:“胭脂水粉这个行当的水实在是太深了,薛府之中能够驾驭得了这一行的生意的人没有几个,我劝你还是换个行当。”
这一下,沈卿卿眉眼之中闪烁出来的结实不满。
其实在这薛府之中,是个人都知道胭脂水粉最大的生意行当全都在宁姣的手中掌控着。
甚至还大量的像皇宫大内进攻贡品,每年的收入何止百万。
但是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提出要涉足这个行当的时候,宁姣就直接把她给拒绝了,这不由让他心中的记恨更甚。
“这个行当的水如何深了?妹妹不懂,还请姐姐赐教!”
宁姣微微蹙眉,看样子沈卿卿根本就不服气。
“这胭脂水粉之中涉及大量的药石加入,一旦其中有丝毫的差错,很可能会让人朱颜尽毁,其实这个行当之中,生意倒是次要的,若真的出了什么差错,到时候连累的可就是整个薛府了。”
沈卿卿微微皱着眉头,看样子她根本就没有听懂宁娇所说的话。
“可是胭脂水粉的配置过程,妹妹我又不去干预,只是单纯的做生意,为何不可?”
这个架势,沈卿卿今天是和他杠上了,早知道自己刚才真不应该把薛钟楼给赶走。
“难道你真的就要做这个行当,不考虑换一个?”宁姣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
沈卿卿坚毅的点了点头:“没错,还请姐姐成全到老夫人那里去说上几句,好批给我几间铺子。”
宁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眉眼之间满是犹豫,可此时她已经不知该如何劝说。
沉默了良久,沈卿卿突然说道:“难不成姐姐是怕我经营了胭脂铺子,阻碍了你的生意吗?”
宁姣微微一愣,她着实是没有想到,沈卿卿居然可以把话说的这样的明白。
她只不过是担心有自己在的地方,生意根本就不好做,毕竟她脑袋里带来的东西可是纯现代性的东西,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况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