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翻云覆雨,最后是宁娇哭晕了过去,薛钟楼才善罢甘休,也是清醒了过来。
等到第二天早上,是薛钟楼率先醒来的。
脑海里回忆起昨天的事情,就是一阵后怕。
看到在自己身边躺着的宁娇,嘴角是不自觉的上扬,还好是她,不然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不让她生气。
等了不知道多久,宁娇才悠悠转醒,还未睁开眼,就感到自己浑身酸痛,似乎整个身子是要散架了一样。
而同时,薛钟楼也是察觉到宁娇的动静,在她耳边低声说着:“醒了?”
宁娇一机灵,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的薛钟楼,也是想起了昨天的事情。
“你昨天到底是发了什么疯,我现在哪里都是疼的。”宁娇带着些许撒娇的语气埋怨道。
薛钟楼也想起昨天的事情,很清楚,这一切都是余乔一手策划的。
神色暗了暗,看向宁娇,缓缓解释着:“昨天我娘过来跟我说虞初淮生病了,让我去看看,谁知道一进去就被锁住了门,屋里还有催情香,我为了保持清醒划破了手臂,破门而出,而后就遇到了你,之后发生了什么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说到最后,宁娇反而是越来越不好意思了。
不过这次薛钟楼的做法,倒是让宁娇很开心,忍不住夸赞道:“你这次可是做的很好吗,值得表扬。”
“那可不是,你跟我说的我可都是记在心里了,也是一定要做到的。”有了上次虞初淮的事情,薛钟楼是记住了教训,时刻的提醒自己,要注意观察宁娇的情绪。
伸手抱住薛钟楼,宁娇感到莫名的安心。
与此同时,虞初淮这边,屋里没有了人,一个人不停的扭来扭去。
门口的人发现了不对劲儿,赶忙去报给余乔。
余乔得知后是匆匆忙忙赶来,看到屋里是只剩下虞初淮一人,很是气恼。
虞初淮还是难受,看到男子就想要纠缠。
迫于无奈,余乔只得是同丫鬟说着:“给她泼水,清醒清醒。”
丫鬟做事干净利索,一盆;凉水从头而降,虞初淮一下子是清醒了。
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凉意,还有自己这副不堪的样子,虞初淮,气愤的不行,明明都已经快要成功了,可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已经给了你催情香,还是不管用。”余乔是恨铁不成钢。
“我也没有想到钟楼哥哥的脾气那样的倔强,宁可划破自己的手臂,也不肯让我解决。”虞初淮说着是红了眼眶。
一个女孩子做到了这样的程度,可还是没能够吸引住男人,说出去,该是多么的丢人。
越想越难受,忍不住落泪,跟余乔哭诉着,“婶婶,你说这是为什么啊,钟楼哥哥竟然那般不喜欢我。”
“没事,婶婶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余乔也不忍心再责怪,只好是没再说什么。
等到了第二天,余乔得知薛钟楼是跟宁娇待了一夜,不用想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这是白白给他人做了嫁衣。
而虞初淮这边也是听说了,直接找了余乔,委屈的说着:“婶婶,怎么什么时候都离不开那宁娇啊。”
“她可是三番五次坏好事了,这可是便宜了她。”余乔愤愤的说着。
“我不甘心,我都这样丢尽了脸面,到底是要怎么做才能够让钟楼哥哥多看我一眼。”虞初淮把自己的姿态放的极低,哭闹着。
余乔的神色是越来越难看,觉得有必要好好的解决一下这件事,好说歹说,这虞初淮也是跟薛钟楼有过肌肤之亲的,她就不信自己的儿子会这么的狠心。
想明白以后,也不管其他的,一把拉起虞初淮的手,往外面走去。
“这是要去哪儿?”虞初淮不解的问着。
“去找钟楼跟那宁娇,一定是要把这件事给说清楚的。”余乔厉声说着。
没一会儿就到了两人的房间,门口的晴棉看余乔是来者不善,忙拦着:“夫人,是有什么事情,少夫人现在跟少爷还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都已经是什么时候了,我就不信他们两个还未起来。”余乔是直接闯了进去。
宁娇跟薛钟楼是听到了门口的动静,赶忙来门口迎着。
“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吗,你这个死丫头,整日的勾引我儿子,倒是把初淮给欺负成什么样子了。”余乔气恼的说着,还拉着虞初淮往前一站,很明显是要替虞初淮来讨个公道的。
宁娇皱了皱眉,原来一大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可是这轻扭的瓜不甜,她懂得这个道理,只得是劝着:“娘,有些事,不能强求。”
“怎么不能强求,我可是一开始就不喜欢你,我儿子娶了初淮该多好,你现在这般不着家,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脸面待在我们薛家。”余乔说的话是越来越难听。
再加上之前的事情,余乔更是上前了几步,挥起了手,想要好好地教训一下宁娇。
薛钟楼见状,直接是拦住,觉得余乔这次的确是太过分了一些。
“娘,你可要适可而止,不要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怎么难看了,你这个媳妇可是能耐太大了,不仅是会做生意,还会勾引男人,你说说这以后薛家是不是还会变了天。”余乔一点一点的数落着,也是说出了自己心里所想的,这些日子一直是憋在心里。
现在说出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