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眼见着这件事不能隐瞒,杏花也只能咬咬牙和盘托出。
深夜的夏风吹散了白日燥热的气息。
可是跪在地上的杏花越说那件事,身体越是冰凉。
眼见着坐在椅子上的薛钟楼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知道。自己已经逃脱不了惩罚。
手心早就已经被锋利的指甲划破,纵然她的手攥的那么紧,却也是一股一股的血腥味弥散开。
吉祥敏锐地抽了抽鼻子,皱着眉头隐晦的看了一眼杏花的手。
血的味道。
虽然薛钟楼很是生气,但是他依旧沉着性子,把这一切全都听完。
“你是说沈卿卿策划在后山坡陷害宁娇?反倒被主持捡了空子?”
听完了这一切,薛钟楼简单的总结了一番。
杏花低着头。不敢看薛钟楼的眼睛。
“这一切都是我们不小心。我们真的没有想到住持竟然——。”杏花试图辩解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