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明不是苏寻下的手,线索到这儿可就是断了。
薛钟楼想不出来,究竟谁会对宁娇下手,一想到夜里天气寒冷,还不知道她会是怎样的一番待遇。
对于宁娇失踪,承徽很是自责,如今断了线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都怪我,不该让宁娇先一步离开的,如今遇到了危险,我也不能去帮忙。”承徽懊恼的说着。
“没事。”薛钟楼应着,他自己的心情也复杂,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和宁娇一起去,也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真深究起来,都是有责任的。
“可怎么办的好,去哪里找宁娇。”承徽没有主意,这个时候只能等薛钟楼想办法。
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都是没有用的。
薛钟楼抿了抿唇,多耽搁一刻,宁娇只会是更危险。
什么线索都没有,思来想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
“你先回天工阁,我去见个朋友,再想想办法。”薛钟楼出声说道。
“好。”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帮不上忙,承徽只能应着,听话回去了天工阁,若是宁娇回去,也能第一时间接应。
等他离开以后,薛钟楼直接去见了杨一,这件事他肯定是有办法的。
薛钟楼很少主动过来,杨一知道他肯定是遇到了为难的事情,挑了挑眉,问着:“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宁娇不见了,不知道是被什么人给绑了去,我找不到她,我需要你的帮忙。”薛钟楼脸色难看的说着。
“找我帮忙可是不那么容易的事情。”杨一没有立马答应。
他们两人之间更多的是利益关系,薛钟楼很清楚,一咬牙,更是抱拳,言语诚恳的说着:“求你帮帮我,帮我找到宁娇。”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帮忙,有些说不过去,杨一忙扶着他起来,说着:“这忙我帮就是。”
既然杨一已经开口,这可就是有了大半的希望,薛钟楼很是欣喜。
帮忙找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杨一对此也不了解,只能从薛钟楼身上下手,倒是说着:“找人我是答应了,可是需要你的血来做引路者。”
“好。”薛钟楼毫不犹豫的同意着,不过就是血,没什么大不了的。
寻来碗,往手腕上割了一道,放着血。
从始至终,薛钟楼眉毛都不皱一下,只要是能够找到宁娇,多少血他都是愿意给的。
杨一一直看着,觉得是差不多了,赶忙阻止:“好了,这些就够了。”再放下去,杨一都担心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
包扎好伤口,薛钟楼才感到有些眩晕感,刚刚是全神贯注集中在血上,着实没有感觉。
有些站不稳,杨一见状忙扶着,“怎么样,要不要休息休息。”刚放完血,再剧烈的行动,一般人是受不了的。
“不用,找人要紧。”薛钟楼摆了摆手,说着,宁娇还不知道遇到了什么危险,他根本是坐不住的。
知道他寻人心切,要不是真没有办法了也不会过来找自己帮忙,杨一不再劝阻,叫了一些手下过来,帮着寻人。
薛钟楼思虑再三,还是将容赦喊了过来,身旁有个人,也好照应一点。
“这人是在哪里不见的?”出发之前,杨一想要问个清楚。
“在城外的一座山上,应该是被人带走的。”提起这个,薛钟楼就忍不住握紧拳头。
“好,我们过去,细细寻找,肯定能够查到蛛丝马迹的。”杨一点了点头应着,带着一行人进山。
与此同时,宁娇是被人打晕带到了一个地下室。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宁娇才在地下的一个暗室醒了过来,看着四周,有些慌乱,甚至还有些寒意。
暗室里只有她自己,宁娇站起身来,打探着,这密封的严严实实,根本没有逃出去的可能。
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救兵。
从被人跟踪到现在,宁娇一直想不通,究竟是何人对自己下的手。
从来到这地方,宁娇从未和人结过什么太大的仇怨,而苏寻也是被承徽给拦下,他不像是提前自己会进山的样子,就连去寺庙许愿也是临时起意,根本不会有人能够想到。
除非这些日子,一直是有人在跟踪自己,这样才能如此精准的发现自己的行踪。
这么一想,更是让宁娇感到恐惧,一想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是被注视着,就忍不住头皮发麻。
就在她细细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动静。
知道是有人要进来了,宁娇忙躺下继续装晕,她倒是想要看看这些人究竟有什么目的。
果然,门被人打开,两个黑衣人走了进来。
“这娘们还没有醒。”看着宁娇,皱着眉说道。
“这都多长时间了,也该醒了。”
“管她醒没醒,有这个东西在,就不会耽误我们的计划。”
“说的也是,我还没有见识过这东西的威力。”
“那今天刚好,让她好好的尝尝这滋味。”
听着这语气,是要对自己下手,宁娇想要看看究竟是何物。
可还没有睁开眼,就感到身上是被浇透了。
其中一个黑衣人拿着一桶水,毫不怜惜的往宁娇身上泼去。
这下,宁娇更是狼狈不堪,鼻子进了水,狠狠地咳嗽着,也不能再继续装晕下去。
“你们究竟是要做什么?”宁娇往后挪着,沉声问着。
“原来是醒了啊,刚刚的担心都是多余的。”黑衣人没有直接回答,反倒是和同伴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