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收拾一番,这就随你前去。”薛钟楼爽朗的应着,这人可算是派上了用场。
既然风朝都这么说了,宁娇等人自然不会推脱,在如今的局势下,只能暂时寄人篱下。
一众人互相搀扶,小心翼翼的下山。
害怕前方遇到含璋国的士兵,薛钟楼让容赦率先一步探路,自己则是领着众人走在后面。
好在一路相安的凤家老宅。
这老宅看上去像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走进去后,宁娇看了一圈。
“我身为乐师,自然是要住到皇宫里去的,再者,这凤家如今就剩下我一人了,自然这宅子是没有人居住。”风朝看出他所想,出声解释着。
“原来如此。”宁娇点了点头应着,看向风朝的目光,又多了些许同情,孤身一人待着那皇宫,过着那般日子,光是想想都让人难以接受。
“好了,你们随意找个屋子就好,不过还是不要发出太大的动静,小心行事,毕竟这老宅长时间没有住人,若是有好事者查看,肯定会发现端异的。”风朝出声提醒着。
“好。”薛钟楼应着,随即吩咐着士兵。
一番整顿,每个人都被分配到了房间。
薛钟楼和宁娇更是进了老宅的书房,对这上面的书籍颇为感兴趣。
“风公子,这上面的书,我们能看吗?”宁娇征询着他的意见。
“当然可以,你们请便。”风朝笑着说。
“好。”
有了他这一番话,倒是可以放心大胆地看了。
薛钟楼和宁娇闲来无事,也清楚这是风家的老宅,指不定能找出一些事关前朝的秘密。
翻阅着书籍,两人果真是发现了一点东西。
这藏宝图是分为了四块,有一块在书籍之中也是找到了答案。
当年凤都倾覆的时候,用尽全力是保住了太子,而太子手里就有一块藏宝图。
两人看到这些,对视了一眼,很快就想到了风朝。
“风朝年纪相仿,而且又待在皇宫之中,对前朝的事情这么了解,他极有可能就是当年的太子。”薛钟楼说出自己的猜想。
“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宁娇附和着。
“不管事实是如何,我们前去问问就是。”薛钟楼挑了挑眉说着,事实都摆在眼前,他就不信风朝能够一直否认下去。
两人一拍即合,一起前去找风朝。
看着他们两个人的神色,风朝就知道肯定是有话要问自己。
“要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你是不是前朝的太子?”宁娇直接开门见山,倒是没有给一点准备。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能够是前朝的太子呢,我只不过是一个前朝的遗孤罢了。”风朝摇了摇头说着。
“可你有一块藏宝图,又对宝藏的事情很是熟悉,还清楚那么多事情,怎么可能不是太子呢。”宁娇说着,对此很是怀疑。
“不管你们信不信,那太子真的不是我,不然我也不会去皇宫当那名小小的乐师啊,指不定在哪里想尽办法要恢复前朝呢。”风朝无奈的笑了笑,为自己辩解着。
他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可宁娇两人还是很怀疑,但风朝是打死不承认,一时间是一筹莫展,倒也是没有什么办法,更是不可能逼迫他承认。
“好了,你们不要多想了,先安心待在这里,我去打探一翻消息,看看现如今是个什么样的情况。”风朝说完抬脚离开了院子。
“等一等...”宁娇出声喊着,觉得风朝没有什么武功,贸然出去,也不安全。
不过风朝是没有丝毫的停留,只能任由他去了。
风朝走在街边,路上的百姓都是在议论着含璋和大梁的战事。
“你们说我们含璋这次是不是必定能够拿下这大梁的边境。”
“那你可说,没看到这次大梁输的就多惨吗。”
“平日里看那大梁人趾高气扬的,这次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
听着这些话,风朝皱了皱眉,他一点也没有看出大梁对含璋的不敬,反倒是含璋人对大梁很是厌恶。
光听百姓们说话是没有用的,为了能够得到更准确的消息,风朝还特地去了兵部,装作感兴趣的样子,给了门口守卫一袋银子,说着:“这打仗最近怎么样啊,我可是对此感兴趣,甚至和兄弟们打了赌。”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种事本不该多说,守卫估摸了袋子里的银子,可是不少,看了看四周,拉着风朝走到一边,说着,“别看这次赢了,可我们的军队也是损失惨重,放出那毒物,不过是杀敌一千损己八百罢了。”
“原来是这样的,还真的是可惜的。”风朝感慨着,心里也有了大概。
打探到有用的消息,风朝是抓紧时间返回老宅。
“我可是打听到那含璋的军队也是损失惨重,依我看,暂时不会再次进攻,倒是给了喘气的机会。”风朝如实说着。
听到这话,薛钟楼也是松了口气。
不过这也不是万全之策,下一次攻击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陈千城恢复的差不多了,是听到了他的话,皱了皱眉,说着:“我这就给京城那边写战报,还连同我之前写的那封信,想必肯定会加以援手。”
“好,一切就静候佳音了。”薛钟楼赞同。
既然已经是决定好了,陈千城立马准备了纸墨笔砚,将事情如实写下,找了一个精锐,吩咐着:“这一封战报交到皇上手里,另一封信交给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