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清楚,我也只是知道了一个胎记而已,没有什么其他强而有力的证据,现在该怎么办的好。”宁娇没有主意,想着询问一下风朝的意见。
这倒是把风朝也给问住了,如今这样的情况,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
认出宁娇,不过是因为那古玉,可胎记一事,确实如同薛钟楼口中所言,这长胎记的人有那么多,不一定薛钟楼就是太子。
“我也是不清楚,那藏书上可有准确描写了胎记的模样还有位置?”风朝进一步问着,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胎记的模样倒是没有写,不过位置是在后腰处,是一模一样。”宁娇回想起藏书上所言,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般说,风朝也是有些怀疑了,不过一切都需从长计议。
顿了顿,开口道:“既然薛公子他并不知情,我们也不要着急,倒是可以慢慢看,要真是那般,肯定会有蛛丝马迹的。”
“好,就听你说的,慢慢来。”宁娇点了点头应着,也是同意风朝的看法。
这件事可就暂且告一段落,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宁娇离开。
留着风朝一人坐在桌前,账本也看不进去了,望着门口处发呆。
他身为曾经凤都的一百姓,知道了自己国家的太子还活在,而且就近在眼前,心里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可如今情况危急,处境危险,风朝也不敢再去寻找有关太子的事情,倒是心里一想起薛钟楼,就会把其和太子联系到一起。
与此同时,含璋宫殿。
“国主,我们安插在大梁那边的眼线来报,说是来了援兵。”
“援兵?有多少人?”承渊皱着眉问着,本想这趁着他们处境艰险的时候将其拿下,可现在竟然来了帮手。
“具体细节不清楚,只是看了个大概,还有一些粮草,看样子已经是恢复了。”手下如实说着。
听着手下所说的这些,承渊很是气恼。
那群人可就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的,都已经封锁城门了,可还是一个都没有抓住,说的难听一点,这可是在**裸的打自己的脸。
越想越气,承渊一下子将桌面的茶壶茶杯全扫到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们真是一群废物,一群人都找不到,竟然让他们这么久逃了。”
“国主息怒,肯定是另有办法的。”
“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说?”承渊看着这手下,怒目而视。
“我...”手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理所然来。
“都给我滚,一个也别在这儿碍我的眼。”承渊厉声说着,他必须将这群人给抓到。
手下和宫女都是唯唯诺诺的退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在宫殿里走来走去,承渊是在想着各种办法,这要想赢得这场战争,可是要对大梁知根知底的,不打无准备之仗。
想着宁娇的性子,都能从自己手底下救走风朝,足以见得是一个心善之人。
对付这种人,办法多得是,很快就有了法子。
倒是喊着门口的手下:“过来人。”
手下一直是在门口候着,听到动静,是赶忙过来,一脸的笑容,说着:“国主,您有什么吩咐。”
“去,安排一些人,装作流民的样子,去大梁那边的军营,看看能不能打探到什么消息来。”承渊沉声说着,他就不信他拿这群人是没有办法。
“好,还是国主英明,我这就去安排人去做。”手下应着。
“这件事若是办不好,等着你的可就是掉脑袋。”承渊狠厉的说着,这群下人就是要好好管教,这样才能做好事。
“放心吧,手下一定谨遵嘱咐,定是会把事情给办好的。”
按照承渊吩咐的,挑选了数十个武功高强的探子,穿上了流民的破烂衣服,更是在脸上抹了黑,看上去跟真的流民别无他样。
看了一圈,觉得足够了,为首的头领才下令说着:“好了,可以出发了。”
“是。”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头领看到路边一乞丐,手里拿着有缺口的碗,这才看出了不对的地方,制止了手下,又吩咐着:“去想办法找几个有豁口的碗带在身上,最好还是有拐杖的。”
一番休整,一群流民这才像模像样。
一群人往大梁那边的军营走去,路边的含璋人也越来越少,是渐渐进到了大梁的地盘。
薛钟楼正在操练着士兵,看到这边的情况,皱了皱眉,问着一旁的士兵:“最近怎么这么多流民啊?”
“将军可不知,两国战事起,受苦的是百姓,不知道多少人是家破人亡,只能成为流民在边境这一片流浪,常常是吃了上顿没下顿,个个都面黄肌瘦的。”士兵叹了口气说着,这也是他在边境待了久了,见的多了才没有那般难受。
听着这些话,薛钟楼心里很不是滋味。
流民离军营是越来越近,他们这些当兵的,虽说日子过得也苦,可好歹还是有粮食吃的,更别说这些人离开家是因他们而起。
薛钟楼做不到坐视不管,索性是吩咐着容赦:“去告知陈将军一声,这有流民过来,我想分一点粮食给他们。”
“好。”知道自家少爷心善,容赦应着,转身离开。
陈千城一听,也是拍腿起身,说着:“这可是做了好事,我也过去,给他们分分粮食,正好问一下这战乱情况。”
两人见面,商议了几句,张罗着士兵去拿了数袋粮食,带着去了营地门口。
宁娇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