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岁左右也就是古稀之年,应该还在世。”
宁娇想了一下,这个年纪在世的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只要有一丝机会,就不能放弃,还是派人去寻找比较好。
薛钟楼哪能看不出来宁娇的意思,“我明天就派人去沿着古籍记载的地方去寻找这两位前朝臣子,一定会找到他们的消息的。”
几人话语间就决定了事情的走向。
陈千城有些不满,怎么都没人搭理他?他也可以做很多事情的好不好。
“哎,你们这些人,怎么不问问我就把事情决定了,我也能出一份力的好吗?”
宁娇偷笑,陈千城凡事都想参与,这事想要略过他,他定不愿意。
她早就想到了让他做什么,顺水推舟道,“千城你可是最重要的,有一件事还非你莫属了,其他人做我都不放心。”
陈千城瞪大了眼睛,嘴角掩不住的笑意。
“好说好说,什么事还非得我才能做。你放心,不管什么,我都给你办妥了。”
说完还用手拍了拍胸脯,装作不在意的挺身。
风朝和薛钟楼在一旁实在不忍再看下去,低头夹菜,陈千城每次都被宁娇套路。
偏生他看不出来,被耍的团团转,还乐的高兴,这大概就是傻人有傻福了。
宁娇可不管他俩心里怎么想的,陈千城上钩就行了。
“我们手下都没合适的人选去寻找那两位前朝臣子,你可是三王爷的义子。不用说手下也有很多奇人异士,派人这事交给你再好不过了。”
陈千城就这样被忽悠的领了一件他认为的“美”差事。
他喜滋滋的找了手下,把宁娇说的事情安排了下去。
晚膳结束了,几人各回营帐。
宁娇伺候薛钟楼进行了简单的梳洗。
这几日发生了许多事,她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不够用了,她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不曾想,半夜忽然刮起大风呼呼作响。
紧接着下起了大雨,雨滴砸在营帐上,吵得宁娇无法入眠。
宁娇把被子拉到头顶,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继续睡觉。
薛钟楼看着宁娇这小动作,本来因下雨带来的烦恼也消失不见了。
但不一会儿,地上渐渐积起了小水洼,帐内也多了许多湿气,原来是营帐漏雨。
再仔细一瞧,床脚处的被褥也被打湿了。
这下子薛钟楼和宁娇都无法视而不见了。
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还停不下来,得想办法给营帐修好才是。
“娇娇,你先躺着,我起来看下都是哪里漏雨,看有没有可以修整的办法。”
说着薛钟楼便打算穿衣服查看。
宁娇拉住了他的手,“你身上还有伤,我下去就好了,你躺着吧。”
薛钟楼拒绝,他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自己躺在床上看着一个女人起身修整。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他的妻子,是他在意的女人,这就更不可能了。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没能说服对方。
最后,两人只好一同起来,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补救的办法。
而另一边,风朝的营帐显然也有了同样的遭遇。
只不过他这比宁娇处还要更加过分,他睡觉有些沉。
睡觉前他直接顺手把古籍放到了床边,等他被吵醒,已经有多处漏雨了,现在古籍已经都被打湿了。
心中懊悔,他急忙把古籍拿起,小心翼翼的把用衣袖擦干。
把古籍揣到了自己怀里,这可是宝贝,什么都能湿,这个可不行。
正发愁怎么办的时候,侍卫跑了过来,“先生,我奉将军命令,来带你去粮仓那边避雨。今夜雨下得太急,只能等明日才能派人整修。”
风朝把外袍穿上,不再迟疑跟着侍卫的步伐迈进了雨中。
粮仓内,宁娇、薛钟楼、陈千城等人都在。
看到风朝进来,几人下意识的都望向了他。
一下子被几道目光注视,饶是平日里冷静的风朝也不淡定了。
“几位为何都一直看着我?”
“平日里先生讲究至极,还是第一次看到先生衣衫不整的样子。”
“娇娇不必打趣,我也是一个凡人罢了。”
风朝顺着宁娇的眼光看去,他的外袍七扭八歪的。
无奈的解释道,“当时只顾得把古籍放好了,就甚是没有在意这些。”
伸手把怀中的古籍拿出来,也不知道古籍被雨打湿有没有损坏。
“方才古籍也被打湿了,你们看看可有何不妥。”
宁娇上前了一步,打算仔细瞧瞧。
字迹毁没毁的没发现,还真让她发现了另一处可疑。
她喊来薛钟楼,指了指古籍的封皮,“钟楼,你看这个地方,我总觉得这封皮有些不对。”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
古籍的封皮是用牛皮做成的,可能是方便让人保存。
薛钟楼摸了摸,封皮四周平滑,中间处却凹凸不平,好似有什么东西一样。
他皱了皱眉头,“娇娇,你去让人找火把点上。现下光线太暗,有些看不清楚。”
没等宁娇回应,陈千城就积极的说了声好。
陈千城举着火把靠近了薛钟楼,他也好奇这古籍,想看看有什么奇妙之处。
借着火把的光,这下薛钟楼看的更认真了。
这一看,他才发现,那封皮中竟然另有夹层!
他把这一发现告诉了众人,惹得大家一阵惊呼。
要不是今夜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