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意见一致,泽格为了避免宁娇逃跑,更是和兵士说着:“去,拿一副镣铐来。”
“好。”
“你这是做什么?”宁娇皱了皱眉问着。
“你心思不在这儿,虽是答应我了,可万一反悔逃走,那我不就是亏大了?”泽格笑着说。
很快,兵士就将镣铐拿了过来,递到了泽格的手里。
强硬的拽着宁娇走到床边,用镣铐将其控制住。
“这样的话,就算是你想离开也没有办法,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很快就会有自由的。”泽格拍了拍宁娇的脸蛋,出声说着。
阿平本在奴隶士这边干活,听到了泽格营帐处的动静。
赶忙过来询问,拉了一个站在外面的兵士,给了一些铜币,低声问着:“这里面是发生什么,大晚上的,这么闹腾。”
兵士感受到铜币的分量,是将其塞入口袋。
“也就是那宁娇和前两天同你一起受罚的奴隶,在树林私会被发现了,族长要惩罚他们,竟然还敢反抗,现在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了。”士兵如实说道。
阿平一听,是紧紧的皱起了眉。
也是往里面挤着,想要更进一步的打探清楚情况。
薛钟楼看着宁娇被人这样屈辱的禁锢,很是难以接受。
他宁愿自己被泽格教训,也不愿意宁娇经历这些。
挣扎着,想要动身反抗,控制他的士兵是照着脑袋给了两下,更是说着:“动什么动,难不成你还想再试试受伤的滋味。”
就在薛钟楼要出神反驳的时候,阿平的声音是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别冲动,凡事慢慢来才是。”
听着这话,薛钟楼冷静了下来,调整情绪。
“刚刚族长都答应了那女子,要放这人一马,你们也别辛苦了,我带走好好教训一番就是。”阿平赔着笑脸说道。
兵士挑了挑眉,没有说话,可也没有松人。
这意思再明显不过,阿平只好又将怀里最后的铜币拿出,交到了他的手里。
兵士这才松开了薛钟楼,还出声调侃着:“快带走吧,我可不想一直守着这么个人。”
“好,这就走。”
对于这些话,阿平是丝毫不在意,拉扯着人离开。
看着薛钟楼身上的伤口,很是担忧,更是询问着,“你们俩怎么回事,也不知道小心一点。”
“没发现巡逻的士兵,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麻烦。”薛钟楼应着话。
“你这伤怎么弄的?和族长打起来了?”阿平询问着。
“他非要去脱宁娇的衣服,我忍不住就动了手,可那兵士太多,我不是对手。”薛钟楼低垂着头,出声说道。
阿平叹了口气,这样的做法着实是情有可原。
哪怕是他,在那种情况下,也是忍不住的。
“那后来?”
“宁娇答应帮他画图纸,才放我一马。”薛钟楼说着,又是握紧了拳头,只恨自己不争气。在这种时候,还不能很好的保护宁娇。
“那就好,只要人没事就行,一切都是要从长计议的,你快跟我回去,好好的处理一下你的伤口吧,可别发炎了。”阿平拉扯着薛钟楼快步向前走。
即便是这样,薛钟楼是一直回头张望着,担心宁娇的处境。
将宁娇限制在了床边,随即泽格又搬来一张桌子,拿来了纸和笔,说着:“人我已经放了,也轮到你过来兑现承诺了,画武器图纸吧。”
得知薛钟楼无事,宁娇是松了一口气。
接过纸笔,是寻找借口推脱着:“这个样子我怎么画的出来,而且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
“别耍滑头,你画不出来,我是不会放你离开的。”泽格厉声说着。
像是不放心一般,又从怀里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枚药丸,作势就要让宁娇服下。
“这是什么,你怎么能这样胁迫我。”宁娇挣扎着,不肯服用。
“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的放下。”泽格沉声说着,更是双手捏着宁娇的下巴,强迫她开口,而后看着她吞服了下去。
“咳咳。”宁娇剧烈的咳嗽着。
“好了,好好画出设计稿就是,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等明天再过来察看。”泽格叮嘱着,而后离开。
等人一走,宁娇就使劲儿的咳嗽,想要将那枚药丸给吐出来。
更甚至出现了干呕的症状,可还是没有起到丝毫作用。
也不知那药丸是什么副作用,宁娇皱了皱眉。
刚想活动,就感受到了那镣铐的限制,看着桌上的纸笔,只能是认命。
今日她若想出去,可就仅有这画稿这一个办法。
歪着脑袋想了想,倒是觉得手铳不错,泽格没有见过,肯定是欣喜不已,只要再稍微耍点小聪明,几乎是很轻易的,能让泽格信以为真。
想明白以后,宁娇当即就动笔。
手铳是要填装火药的,还有发动机制,外表看着简单,实际上是复杂不已。
宁娇回想着在凤都机关图纸上看到过的,是往纸上画出了个大概。
这么好的武器,大梁的士兵都还没有配备,可不能就这么白白便宜了满拉族的人。
若是少了东西,难免泽格会看出异端,只能从尺寸下手。
思来想去,宁娇确定了几个关键图纸,故意省略了他们的尺寸。
不知不觉,已经是过去了一夜,宁娇整个人都沉浸在画图中,并未察觉到时间的流淌。
等大功告成后,宁娇伸了个懒腰,才发觉外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