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后,谭茶树还没有什么反应。谭文涛却没有失望,知道过不了多久,谭茶树就会痛得像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
等他和杨成凯一溜客人,喝了一阵子茶,就听到毛婶在叫着:“文涛,你害人。”
“你故意用激将法,激得茶树叔吃公鸡。”
“现在痛得要死。”
“像杀猪一样在叫。”
杨成凯他们惊得蒙圈。
阳方笑道:“这公鸡真的厉害,我以前不知道,吃过一次,痛得我的胆汁都吐出来了。”
“那太难受了。”
谭茶树趴在床上,呼天抢地:“文涛,你个死文涛。”
“故意激将我吃公鸡。”
“你不得好死。”
邻居们听到了,都在哈哈哈大笑,笑谭茶树自己赌气吃了,怪文涛。
谭母听到了,就回来对儿子叫道“你激将你茶树爷吃什么公鸡啊。”
“现在痛得他要死。”
“把你骂得好狠。”
谭文涛笑道:“谁要他搞我的名堂。”
“让他尝尝我的厉害。”
杨成凯笑道:“谭总,你这一招真高。”
“太高明了。”
随即,他们也都出去,听听。听到谭茶树像杀猪一样嚎叫:“文涛,你不得好死啊,你还我啊。”
“知道我不能吃鸡公,故意激将我吃鸡公啊。”
“痛死我了。”
武守国都忍不住哈哈哈大笑,拍着谭文涛的肩膀:“你现在被人家骂了,还没办法去中人家麻烦。”
谭文涛笑道:“骂就让他骂吧。”
“他这会痛半天。”
杨成凯听得难受了,就说:“把他送医院去吧。”
“这让他痛得太难受,叫得也难受。”
武守国也忙说:“送他去医院,别让他痛得受不了。”
谭文涛笑道:“等一下,让他多痛一阵子。”
话落,就听到谭茶树的房里发出了剧烈打砸声。
“啊!茶树痛得受不了,在打东西了。”
“把床掀翻了,把柜子打烂了。”
窗外的邻居惊叫着。
阳方忙说:“快送他去医院,太难受了。”
他是有过经历的,马上提醒着。
谭文涛就不耽搁了,马上赶去把谭茶树送医院。
谭茶树的妻子正被吓得大哭,不知道怎么办。
谭茶树的儿子们却在骂这谭文涛发泄,除此之外,也是束手无策。
“快,把茶树爷送医院。”
谭连徕马上叫道:“你出钱啊,我家么有钱。”
谭发俫怒叫:“你出钱,你出钱。”
“你激将我爸吃公鸡,害了我爸,你出钱。”
谭文涛不计较了,怒道:“我出钱就我出钱,快送他去医院。”
听到谭文涛答应出医疗费了,谭连徕和谭发俫马上进去,想把他父亲拉着送医院。
没想到,谭茶树痛得发疯,见人就打,当即把两个儿子打把趴在地上,痛得哭叫起来。
谭文涛见状,马上冲了进去,躲过了谭茶树的拳头,一把把他撂倒在地上,也不管他会不会摔痛了。马上叫道:“快,把你父亲送医院。”
谭连徕怒道:“你打我爸干什么啊。”
“你还打我爸。”
谭文涛怒道:“我哪里打他了,我是要把他压倒。”
“还不快点,我不管了。”
谭连徕兄弟只好马上一起把他父亲的手反到身后,防止他再打人。把他一起推出房间。
谭茶树一边被动的推着走着,一边发出杀猪般的痛叫。
族人们见了,个个都摇头,笑骂谭文涛,太会玩手段,把谭茶树害成这样。
明知道谭茶树受不了激将法,偏偏用激将法害他。
然后,族人都又透过窗子,看谭茶树的屋里,发现,被打得一片狼藉。那好好的柜子把打烂了,两张床也都掀翻了。就像被打劫了一次。
谭茶树痛得很厉害,被推着走了一段,受不了了,根本没法走了。
谭文涛就叫族人一起,把谭茶树一年绳子捆住,放在竹躺椅上,抬起来,送到医院去。
杨成凯看到这一幕,算是大开眼界。感觉谭文涛办事非常果断,跟个很有智慧,越看越喜欢呢。心里就在思考着,该怎么进一步好好的帮助谭文涛,把关系搞得更铁。
武守国见谭文涛去忙了,他就帮助陪好杨成凯这个客人,邀请他去办公室参观指导。
杨成凯也考虑到,帮谭文涛好好的搞好武守国的关系,就高兴的答应了。
谭文涛带着人,急急忙忙把谭茶树送到医院,一路上的村民被谭茶树的嚎叫声惊得纷纷的打听,是怎么回事。
当知道了缘由了,个个都笑喷了。骂谭文涛太是害人精,太会报复别人了。
以后别得罪他,免得被他耍手段报复起来,只有闷亏。
还在医院里治伤的吴槐树,听到了谭茶树的嚎叫,惊得马上赶出来看。
结果,治疗好几天才减轻了疼痛的吴槐树,一不小心,把断掌碰到了门框上,痛得立即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惊得真赶去给谭茶树治伤的曾秀丽齐齐蒙圈,不知道吴槐树是怎么回事。
谭文涛忙回头看了一下,发现吴槐树捧着断手蹲在地上,仰着头,痛叫得泪水都流出来了。当即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不去理会他。
马上把谭茶树的情况,告诉了曾秀丽。
曾秀丽虽然是学的西医,也是上的大专,但是对农村说的这些公鸡发物,也是知道的。
不管三七二十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