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溪边没捕到什么鱼,断粮。
凌迟决定让剑齿豺父子背锅。
所幸一连五天暴雨,气温异常湿冷,剑齿豺的尸体还没有散发出明显的**气味。
至于到底怎样,那就只有开了膛剔了肉才知道。
雌剑齿豺尸骨无存,一大一小两父子排排躺在石板上,任人宰割。
没个拳头大的小黄鸡丁点不畏惧这头庞然巨兽,心安理得的站在雄性剑齿豺的脑袋上,咄咄咄的啄它眼珠子吃,半个身子都探进人家眼眶了,把自己弄的血淋淋的。
剑齿豺的骨头极为坚韧,肉质颜色紫红,仿佛充满了血,用棱枪解剖的过程可艰苦了。
不过让凌迟比较欣慰的一点是除开那些战斗造成的伤势之外,剑齿豺深层次的肉一点都没有**的意思,甚至于被种子标枪爆燃烧得半焦的部分,剥皮的时候都能闻到一股子肉香。
说实话,一点都不好闻,肉香和骚臭的皮毛、腥气十足的生血肉味道合在一起,凌迟差点把早饭都吐出来,这味道太上头了。
剥一阵休息一阵让鼻子透气,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把狼皮剥完。
凌迟打量着烧得大窟窿小眼的狼皮,
“割掉烧坏的部分再缝缝补补,给我做个坎肩都不太够的样子...”
说着,这货恶趣味来了,作势要把空荡荡血淋淋的狼头皮往卿卿头上戴,
“倒是能给你做身衣服,算上这脑袋恰好就是个连帽大衣,连耳朵都有。”
卿卿也不躲,昂头看着他,
“好看!”
凌迟贼感动。
不管咋的,就是感动。
【主播的审美观是个迷。】
【我靠,这是捡了块宝,贴心小棉袄。】
【不怕的么,血淋淋的。】
【这要我家熊孩子早开始号丧了,想想那小兔崽子我就心疼私房钱。】
【?楼上说什么呢,没懂。】
【抽断我好几根七匹狼了,买裤腰带不要花钱嘛,媳妇又不给报销。】
【饶了七匹狼吧,你儿子不上体育课的嘛,那塑料跳绳...】
【卧槽大哥,明白人啊,学到了学到了,这就去跟跳绳对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