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晏歌...不,不会的。
她和老苏看过鉴伤报告,伤成那样,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走路?
而且......
想到之前那个白色卫衣的女孩子那一手诡异的手段,阮清就觉得可怕。
“万一是故意强忍着的呢?”队长客官的分析道:“这个年纪的孩子,一个不小心,最容易走入极端。你说苏晏歌之前比较内向,但是你也不敢保证,在她的想法钻入一个死胡同后,不会做出去报复的行为。虽然测谎仪没有响,但你的证词...你知道的,现在社会讲究的是证据。”
队长的话说得比较委婉,但阮清还是听出了队长的意思。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队长,声音有些尖利:“你的意思是我故意这么说的在包庇她?!”
队长的面容严肃而刻板:“不排除这种可能性。”
阮清的脸色变了又变。
在锅牵连到自己身上时,她心里之前因为跟苏晏歌同样经历的那些绝望和无助,还有对小女儿的愧疚都消失殆尽。
唯一有的,就是想着怎么来证明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