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妱高兴之余,想到了一件事,不禁问道:“我当时吞下地心果之后就失去了意识,那赤眼绿龙呢?”
风一城为了在姜妱面前炫耀一番,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当然是被我赶跑了!”
姜妱不信,“你若是能做到,也不可能被它按在脚下了。”
风一城知道谎话说不下去了,只好咳嗽一声,老老实实地将蓝灵的事情说了出来。
姜妱听了风一城对蓝灵的描述,立刻联想到了它的身上,心想蓝灵在此附近,那郭牧也必然在附近。
姜妱神色大喜,突然站起身来,开始搜寻四周。
搜寻无果之后,她只好冲着某个方向,大声吼道:“牧哥哥,我知道你一定就在附近,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快出来呀!”
声音落下,良久未能得到回应,姜妱只好再次喊了几声,结果都如之前一般。
此时,风一城来到姜妱的身边,面带疑惑,“你没毛病吧,我跟你说赶走赤眼绿龙的是一只蓝狐,不是你的牧哥哥,再者,他能有这个本事嘛。”
见风一城看不起郭牧,姜妱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口中的蓝狐就是牧哥哥的灵宠,它出现在这里,牧哥哥还能远吗?”
闻言,风一城不敢相信,吓退赤眼绿龙的蓝狐会是他的灵宠,他宁愿相信是姜妱搞错了,两只狐狸不是同一个。
姜妱继续喊了半天,依然得不到郭牧的回应。
一旁的风一城看不下去,说道:“放弃吧,你的牧哥哥就算之前在这附近,说不定现在早就离开了,反正他也是要去参加修仙大会的,你要想见他,只需要等到大会之日。”
眼下似乎也只能如此了,姜妱意识到这一点,便与风一城告别一声,急着赶路。
风一城见她撇下自己独自离开,心中有点不是滋味,即刻跟了上去,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姜妱见自己怎么也甩不掉对方,只好回过头来,对风一城说道:“地心果的事儿已经完结了,你干嘛还跟着我?”
风一城回道:“谁说这件事完结了?从头到尾,只有你才是获益者,而我付出了这么多,一点都没有捞着,难道你都不该表示表示吗?”
果然是催债来的,姜妱自知理亏,问道:“你想要我怎么表示?”
风一城想了一会儿,回道:“这样吧,我一个人走去东海甚是无聊,倘若你能跟我结个伴的话,倒能解了我的无聊之苦,如此也算是对我的补偿了,如何?”
姜妱想来,这怎么算也是一个划算的买卖,毕竟自己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
于是,她点了一下头。
如此,姜妱的身边多了一个人,一起向着东海的方向行进。
不过,没过多久,姜妱就后悔了,因为她发现自从风一城出现在自己的生活里,她每天都要受他的气,好些时候,不用吃饭,气也被他气饱了。
然风一城却截然不同,他似乎找到了人生的乐趣,那就是与姜妱斗嘴,只要一天不与对方斗嘴,他就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两人就这样,一边走路一边斗嘴,生活确实变得充实起来,十天的时间在不经意间流走。
此时,二人的面前,又是一座略显宏伟的大城市,城门上刻着“浣花城”三个大字。
城门口处人来人往,宣示着一种热闹的气氛。
自从离开鎏金城以后,姜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般热闹的地方了,心里自然向而往之。
她没有片刻地停留,高高兴兴地向城里走去。
然风一城像是见过世面的人,表现得平静许多,他的目光被城墙上的一张“告示”所吸引。
他走近一看,只见上面写到:兹因城中陆续有青壮男子身染怪疾,至今一年余载,遍寻天下名医不得治,恐有邪祟作怪。特发此告示,凡有自信可以为本城分忧解难者,皆可手持告示来城主府,城主府必尽地主之谊,成事之后定重重有赏!
由于风一城看得有些入神,不知不觉间,身边已经多了一个人。
此人身着一袭铠甲,乃是这里守城将军,他见风一城年纪轻轻,似乎对这告示颇感兴趣,怕他走上了不归路,便特意提醒道:“小兄弟,这告示不是人人都可以接的。”
听罢,风一城转身问道:“敢问将军,什么样的人才能接呢?”
守城将军回道:“自然是那些修为高深的得道高人。”
风一城指了指自己的脸,继续问道:“前辈又如何看出我不是那样的人呢?”
守城将军回道:“小兄弟,莫要开玩笑了,你看上去不到二十,就算打娘胎里开始修练,至今也不过二十年,哪能算得上高人,我是为你好,怕你枉送了性命,才特意相劝。”
对此,风一城心知肚明,但是他没有任何要后退的意思,反驳道:“将军的心意我领了,只不过看一个人,千万不能只看皮囊。”
说出这句话后,风一城两根手指轻轻一搓,原本贴在墙壁上的告示自动飞到了他的手上。
守城将军不曾想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见他已经将告示拿下,多说无益,只得感叹道:“告示既已接下,你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风一城笑道:“我怎么会后悔呢?”
“以前也有一些接告示的人,都是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他们都这样说,结果为追查这件事,到现在都杳无音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闻听此言,风一城方才知道这件事有些棘手,恐怕他之前想得有些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