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飞有些激动，姚顺终于收回了笑容，摇了摇头说：“证据呢？两次都有你震威王府的人参与，你让我怎么相信？”
司飞没有立刻作答，两人对视后才缓缓开口。
“姚顺！你从不是一个讲证据的人，不然曾经你也不会将司逢春拉下来了，其中利弊不难想象，我震威王府怎么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姚顺还是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那你说说，如果不是你们做的，还会是谁？别跟我说是聚贤王府，他们没有那么大的能耐。”
司飞压低了声音，在姚顺耳边说：“我觉得是老皇帝，他有这么做的理由，也有这个能力。”
“哈哈哈！”
姚顺大笑起来，用最坚定的语气说：“我去见过老皇帝，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