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说不认识他的。”
贺禹愣了下。
旋即想明白凉凉这么做的用意。
杀人诛心。
贺禹却不觉得凉凉做的有什么不对,当初那个男人伤害的凉凉更深,凉凉有没有好戏的事,那个男人比谁都更清楚。
如果凉凉没有从那场语言暴力的攻击当中,走出来,他不敢想象,凉凉会变成什么样子。
就算把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了,他都活该。
“凉凉,你真的,对那个男人没有半点感觉了?”
虞凉抬起手,揉捏贺禹的耳垂。
她刚刚发现,贺禹左边耳垂这里有一颗痣,她眯起了眼睛,“没有,既然知道对方是个渣男,我干嘛还有感觉?我又没有受虐倾向。”
“况且。”虞凉看着贺禹,弯起唇角,“我的爱人,比他优秀千倍百倍,他这种人我怎么还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