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云密布,整个天空都被黑色覆盖,平时傍晚才会打开的路灯,在这样的天气下提前点亮,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悄悄的,寒风凄厉地穿梭在空气中,阴冷的天气加上着久违的细雨,总让人有那么些压抑,甚至沉闷的情绪。
通常情况来说,人与人之间的悲欢离合并不相同,但陆离和余佩的悲欢离合却在陆岌岌回国之后变得那么一致,刚刚毕业,哪怕是拿到了许多知名企业的offer,她好像也并不太在意,或者说以她的家境,对于别人梦寐以求的offer,她确实不太在意,余佩现在好像就是她的猎物,余佩终于明白前世为什么陆岌岌并没有追到南韩去,因为自己那时候好像并没有和几个人联系,而陆离的嘴一向很严,不会泄露出去什么情报。
不过哪怕是自己去任何地方商演,陆岌岌居然都要跟着,这对于余佩来说可以算是灭顶之灾,这是绝对不能够发生的事,也是余佩绝对不会允许发生的事,所以在陆离的掩护和调虎离山之下,余佩成功“潜逃”上了飞往南韩的那一航班。
上了飞机后,余佩总算是“死里求生”般的暗自放松,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与其说是陆岌岌被成功的迷惑的找不到余佩的行踪,倒不如说是她刻意放走了余佩,至少从她望向余佩登上飞机的背影和嘴角浅浅勾勒出的那一抹笑容,“真是的,吓吓你就跑了。”
“你这真的很吓人好吧,而且居然瞒了整整两天才说自己是装的,我真的很清楚点啊。”陆离拍了拍她的肩膀,陆离的话语中似乎还有些怨气。
陆岌岌默不作声,望着自己哥哥的俊秀侧脸许久,叹了口气说道:“我又不是变态,难不成我还真会害他吗?我早想通了,我其实不喜欢他,只是小时候控制欲太强了。”
“切,当初是谁因为他割腕的,那可真是太吓人了。”陆离故作不屑的说道。
长长出了口气,旧事重提,陆岌岌确实是有些无话可说,不过上唇碰下唇,还是倔强的说道:“我这次也是想找找童年的感觉嘛,真是的,这么多年不见了,想他了不是正常吗?至于吗?而且人都会变得好不好,我早就想通了。”
“这怎么不至于啊,要是我和他的角度互换,我现在也抱头鼠窜了。”
“你为什么让他这么早就去南韩?让他呆在国内好好的发展不好吗?他在国内的商演可以极大减轻你的资金压力。”
“他太累了,二十四小时连轴转的行程和每天数小时的舞蹈练习,让他回南韩放松放松,你知道他的桃花很好,他也和我说过,他喜欢的人在南韩,所以,让他去休息下,顺便和喜欢的人培养培养感情,不然跑了怎么办?”陆离一向为余佩着想,当然他也是自私的人,但面对余佩时,总是会那么让着些,他很珍惜余佩这个知根知底,甚至有些心有灵犀的兄弟。
“那你还让宋茜跑了?自己的感情都掌控不好,天天想着别人的事情干什么?”
“小佩交给了我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事情,不对,不能只说对他很重要,这对我也很重要,如果这一次成了,我就不用活在爸爸的光环下了,我不想只做个富二代,那样总是会受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光点是很有潜力的公司,而小佩是很有前景的艺人,岌岌,你有兴趣吗?加入我们,以你的水平,管理公司不是问题。”
陆岌岌眯起了眼,心思也流转起来,询问道:“小佩的公司?你真的觉得可以吗?他好像才十八岁吧。”
“不,你没发现他和以前很不一样吗?他是狮子座,但他之前好像没有一只狮子该有的性格。不对,和你说了也没用,你和他很久没见了,他现在真的变了很多很多,就像是一只突然成熟的雏鹰,或者是披着羊皮的狼?做事张弛有度,对待对手也是出手凌厉,等你见识到了他的手段,你也会惊叹的,与其说是他的手段,倒不如说是他应对对手时随机应变的能力,永远不会自乱阵脚!”陆离的眼中放出精光,不知道为什么,在夸奖余佩时,他总有种荣焉与共的感觉,可能这就是名字出自同一首诗的羁绊?
陆岌岌显然很难理解为什么自己哥哥为什么会对如此小年龄在自己脑海中还是一个小弟弟的余佩说出如此高的评价赞扬的话语:“他现在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
她也很难去想象余佩那样到底是什么样子,毕竟小时候还是个被自己追着打屁股的小哭包而已。
“当然。”
“不要转移话题,你觉得你就放风筝似的把宋茜挂在南韩,真的牵的回来吗?或者说,如果她真的出道做了idol,爸爸他会同意吗?你知道他的,他不是余叔,他对艺人一直有偏见。”好像是发觉陆离在故意逃避着一点,或者是想将话题拉回自己哥哥的感情生活上来,她直截了当的说出了最主要的问题。
陆离的语速很快,但凡提到宋茜,他的理性总是会大打折扣,“她也是人,她也有自己的目标,自己想要从事的工作,不过真的把她像金丝雀一样关在笼子里,你真的觉得好吗?你也是女孩儿,你难道会接受那样的生活吗?”
陆岌岌一时间无话可说,偃旗息鼓,沉默了起来,这让陆离鼓起的气势无的放矢起来,对着自己唯一的妹妹发脾气这是他很难做到的。
思忖片刻后,半信半疑的看着陆离询问道:“你真的觉得光点可以吗?或者说.........小佩真的可以吗?”
“那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