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君如轩和赵时台正在大牢里审问刀疤脸。这一日,大牢里的烛光比往日还要亮堂!
君如轩用手指轻轻贴在鼻边,眉峰微紧,脸上露出十分嫌弃的表情。
身旁的侍监见状后,便附耳轻声说道“公子,大牢里就是这样。您若是感到不适,那咱们就”
君如轩抬手打断道“不必。”接着,他抬头看向被拷在木桩上的刀疤脸,问道“我问你,你是谁?为何要绑架无辜百百姓?”
刀疤脸低着头,沉默不做声。
一旁手拿皮鞭的赵时台见状,便又高高挥起皮鞭,并冲刀疤脸呵斥道“公子问你话呢,赶快回答!”
刀疤脸恨了一眼赵时台,不好气的说道“你是谁?老子要和御景司说话!”
“呀呵,胆子不小啊!看我不打死你!”
说罢,赵时台扬起手中皮鞭。
就在这个时候,颜汐芸双眼红肿的来到大牢,她大声呵斥道“住手!”
她快步走进,看了眼刀疤脸,又瞪着赵时台说“你把他打死了,那本大人审问谁去?”
问出,赵时台立马不回话了。
君如轩的眼神一直没离开过颜汐芸,他见颜汐芸来此,眉峰散去,轻声温柔的问道“汐芸,你怎么不在屋内休息?”
颜汐芸闻声转回头去,她盯着君如轩左瞧右看,好一会儿才记起他是谁。
“王”她刚刚张口,就瞥眼看见君如轩身旁侍监的表情,接着赶紧改口道“王公子?你怎会来此?”
“闲来无事,想出外走走。经过此地,便来与你一叙!”
一个王上跟我一个小女子有什么好叙旧的?恐怕是另有目的。
话说,我前世出嫁被人刺杀,会不会与他有关?
颜汐芸猜想了些许后,便看着刀疤脸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刀疤脸欲张口,这时候,君如轩插嘴道“没用的,方才拷问了许久,他一言不发。还说,要见御景司!”
君如轩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巴不得现在就能治御景司一个罪名,然后和颜汐芸双宿双飞。
然而,在听到御景司三个字的时候,颜汐芸心口恍惚一下,下意识的眼圈泛红。
她强忍回眼泪,接着质问道“靖王受伤,你看我行不行?”
“当然可以!”刀疤脸语气中带些调戏的说道,“但,我只想和你一人说话!”
不等颜汐芸开口,君如轩突然大吼道“放肆!区区的犯人,也敢同大人谈条件!”
“呵呵,不愿意就算了。反正老子有的时间同你们耗下去,老子一死,你们就永远别想找到那些被抓走的人!”
闻言,颜汐芸抬眼瞪着刀疤脸。
不错,在君如轩带兵前来搭救他们的时候,等到将天月道众徒全部抓起来的时候,那些被关在屋子里的人就突然不见了!
君如轩身为王上,高高在上的他被犯人如此威胁,令他想现在就杀了刀疤脸。
颜汐芸这时候开口说道“够了!王公子,你们先下去吧!”
君如轩不肯,反驳道“汐芸,他分明是”
“这里是知县府衙!”不等君如轩把话说完,颜汐芸忽然大吼道,“这里,我说了算!”
她的言外之意,这里不是王宫,不是上京,在她看来,只要能救出百姓们,比什么都重要!
君如轩见状,只好转身离去。
她瞥眼看向赵时台,赵时台立马识趣的放下皮鞭,和牢内的三两衙役们一起离开大牢。
很快,牢内就只剩下颜汐芸和刀疤脸两人了。
刀疤脸依旧是一脸戏虐的看着颜汐芸,颜汐芸虽然被他打量的很是不舒服,但是为了百姓的下落,她甘愿忍一时。
“只有我们两人了,说吧,那些被你们抓走的人在哪儿?”
刀疤脸咯咯的笑着,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角,接着说道“你说你一个女子,为何要做官呢?嫁个人,生个孩子,比啥不强?”
“别拖延时间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颜汐芸一针见血道。
被颜汐芸看穿的刀疤脸,心虚的低了低眼,轻笑一声,说道“御景司怎么不来?难不成,他死了?”
颜汐芸忍着心中的怒气,对刀疤脸冷嘲热讽道“堂堂靖王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换句话说,如果不是你将我挟持,此刻,你早就人头落地了!”
正在颜汐芸审问刀疤脸的时候,御景司在竹酒的搀扶下,慢步来到大牢。
牢中传出颜汐芸的声音,闻声,御景司立刻顿住了脚步,同竹酒站在牢外窃听。
刀疤脸微微抬眼,瞧见了牢门外一侧的御景司,他见他被人扶着,脸上没有血色,手还捂着腰间的伤口,接着,他又看向颜汐芸。
既然老子不能亲手杀了你,让你们一拍两散,也是可以的!
刀疤脸心中想着,暗暗冷笑道“看来御景司在你心中的位置,占据的很高啊?”
闻言,颜汐芸觉得奇怪。他怎的话锋一转,变成了这个?
“这和你有关系吗?”
“那你觉得,御景司是个怎样的人?”
“我还是那句话,这和你没关系!”
认真审问的颜汐芸,丝毫没有注意到牢外窃听的御景司。
刀疤脸接着说道“我劝你还是离御景司远远的,以免最后,伤到自己!”
她皱紧眉头,不解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恐怕你还不知道御景司以前的名号是什么吧?”
以前的名号是说他当年带兵打仗的时候吗?说起来,这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