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医公正在为颜汐芸拆纱布上药,颜汐芸望了望门外,等到医公换好药后,颜汐芸才慢慢坐起身来,手捂着肩膀,询问道“周长生呢?为何一日都不见他?”
医公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颜姑娘放心,少主过几日便会回来。”
“他去了哪里?”
“姑娘有所不知。昨日是我们天月道一年一次的雨祭,每逢雨祭,都是少主主持的。”
昨日听见周长生需要五日才回来,看来不假。正好趁这个时候,出去找找御景司。
“姑娘好生休息,我先告辞了!”医公背起药箱,俯身对颜汐芸行礼道。
“等等!”颜汐芸突然叫住医公,医公转回身,她担忧的支支吾吾的问道“你,你们主公会不会,再来找我麻烦啊?”
医公听后,笑了一声说道“姑娘放心。主公这几日也不会来打扰你的。”
“那便好”
“姑娘是少主的心上人,大可在这里自行出入,不会有人敢拦着你的。”
医公的话令颜汐芸不悦,她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行了。你先下去吧!”
“是!”
此地不宜久留,既然他们都不在,就趁此机会去找找御景司的下落。
想到这里,颜汐芸便换上医公为她送来的干净衣服后,轻手轻脚的打开门,探头张望了一番,接着关上门,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这里。
颜汐芸在这里闲逛着,她望望这里,又看看那里,不由的在心中感叹道:
这里怎么这么大?这让我如何寻找?
忽然这时,一大群身着黑袍的人朝她这里走来,她见状,便左右四顾后,转身跑进了水涧里。
她躲在门洞后一旁,等到那些人走远之后,她才后怕的叹声气,慢慢的将头从门洞后探出,正当她准备出来时,又有一大群人朝这里走来,见状,她又躲了回去。
片刻之后,等到那些人再次远去,她才解除警报,从水涧中走出。
她盯着渐渐远去的那些人,不解的的自言自语道“奇怪,那些不是被抓走的女子吗?”
月古老说是为了活祭,可现在来看,她们还活着。难道那个男人抓她们来,是另有目的的?
颜汐芸心中好奇,她想要跟上去一探究竟,可是刚挪动一步,她左肩上的伤口又突然作痛起来。
嘶!既然她们没事,想必男人的目的不是活祭。即便是跟上去,我也没能力救出她们,还是先找到大牢的位置,确认御景司没事再说吧。
方才,她们好像是从那个方向出来的。
她盯着那些人来时的方向,忍着疼痛,慢慢的朝那个方向走去。
果不其然的是,她居然真的顺着那些人来时的路,成功找到了大牢的位置。然而,大牢门口有四人看守,她肩上有伤,没有办法进入大牢。
就在这时,一个手提着篮子的黑袍女子来到大牢门外,看守门口的守卫将她拦下,语气强硬的质问道“站住!主公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大牢!”
那名黑袍女子二话不说,从腰间掏出一块盾牌形状的令牌来,对守卫说道“奉主公之令,给他们送饭。”
守卫看了看令牌,便放她进入了大牢。
颜汐芸躲转角处的墙后,静静的看着大牢的动静。
既然需要令牌才能进去,那她该怎样取得令牌呢?
片刻之后,黑袍女子双手空着从大牢中走出,女子一边朝她这儿来,一边将令牌别在腰间。
就在女子快要到转角处时,颜汐芸突然从一旁钻出,与那名女子撞个满怀。两人一起跌倒在地,倒下去的那一刻,颜汐芸的左肩碰到了那名女子,倒在地上的时候,她差点因为左肩的伤站不起来。
那名女子见状,便赶紧将她扶起,并关心的问道“颜姑娘?你没事吧?”
颜汐芸强忍着疼痛,摆摆手说道“没,没事”
“那就好。你要是出了事,少主怪罪下来,我也是担当不起的。”
说完这话,女子便后怕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颜汐芸手捂着伤口,等到疼痛稍稍过去之后,才将藏进袖中的左手伸出。方才撞进女子怀中时,她看准时机,将女子腰间的令牌偷走。
只要能拿到令牌,这点痛算什么!
她站在原地,长舒一口气,整理表情之后,便强装镇定的,双手握住放在腹前,朝大牢走去。
“站住!”守卫将她拦下。
她轻笑一声,从袖中掏出令牌来亮给他们看,并说道“这令牌你们可认得?”
“原来是颜姑娘,失敬失敬!敢问颜姑娘这令牌可是从少主手中拿来的?”
这
问道此,颜汐芸忽然想起,自己与那个男人在极天殿的时候,那男人仅仅一个眼神,就让周长生转身出去。
再者,方才那个女人说的是‘奉主公之令’!
她抬起头,看着守卫说道“自然是主公亲手交于我的。”
话音刚落,守卫便转身,为她打开牢门,放她进去。
牢门刚刚打开,她突然发现,原来牢门的后面还有一道台阶。看来御景司是被关进地牢了。
在她走下台阶之后,守卫便又转身将牢门关上。接着,守卫甲叹了声气,说道“唉,少主真是可怜。没有自由就罢了,就连女人都”
“嘘!你小声点。”守卫乙冲守卫甲说“随意议论主公,你不想要命了!”
同时,在极天殿中
那些被抓来的年轻女子们正在殿内歌舞升平,男人坐在上面,一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