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那里暗自得意,沾沾自喜;
半盏茶功夫以后,谄媚的那人就将他口中的‘她’带到了宫千邪面前;
两人只做了个抱拳的手势,就直接来到了宫千邪的面前;
虽然两人极力的掩饰,但是脸上的那份喜悦之色还是溢于言表;
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他对她说了些什么;
他肯定把他那些自以为是的想法,完全告诉了她,她才会如此雀跃;
宫千邪脸上的笑容越渐深了;
对那个谄媚之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骄傲的斜眤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恭敬的对宫千邪道“属下......”
他才刚说完‘属下’二字,就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因为在电光火石之间,宫千邪就已经隔断了他的咽喉;
他的动作实在太快,那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
他呆愣的用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他只感觉有很多的水从那里溢出,挡也挡不住;
大约几秒以后,他就睁大了自己的双眼,倒在了血泊之中;
在场的人,除了‘她’以外,没人有一点惊讶的表情;
这原本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宫千邪了结了这个人以后,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拿出手帕,仔细的擦拭着他手中的刀柄;
那上面沾了点恶心的东西;
“伏静”宫千邪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没错,她就是伏静,跟无双一样,曾经古女茉儿身旁的侍女;
跟无双不一样的是,她随茉儿嫁去了北国;
不过,可惜的是,她并没有随古女茉儿死去;
她只是背叛了她而已;
古女茉儿‘丧生’以后,他们寻了一个与她十分相似的女子将她替代;
这三年来,她一直都跟在宫千邪的身边;
一直在为他办事;
宫千邪这样的男子,世上又有几个女人能不为之动心,她也不例外;
为了他,她背叛了古女茉儿,背叛了整个西跃;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是他想要的,就是她必须要得到的;
为了赢得他的欢心,她做什么都甘愿;
因为他对她的承诺,未来的某一天,他一定会娶她,她会成为将军府唯一的夫人;
她信他,他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不管还要再等多久,她都愿意;
宫千邪话音一落,伏静立马跪在了宫千邪的面前;
她爱他,但是她更怕他,比所有人都怕;
她怕失去她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切;
就算他骗她又怎样,只要能跟在他的身边,她就心满意足了,她不想连这点希望都失去;
“将军”伏静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只说出了这两个字;
完了,什么都完了;
将军说过,她不能再出现在西跃,更不能出现在古女茉儿面前;
这件事她至始至终都不敢忘记;
可是怎么办,他不在北国,她想他想到快要发疯了;
她阻止不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跟着队伍乔装来到了西跃;
自从知道古女茉儿尚在人间以后,她的心就从来没有平静过;
将军这次还以北国使臣的身份,参加了招婿宴;
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情,他是她的,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古女茉儿还活着?她为什么还能活着?为什么还要活着?
古女茉儿回来以后,将军几乎没有怎么在北国出现过,他一直隐匿在西跃;
她不能不来西跃,冒死也要过来;
她不能把将军拱手让给古女茉儿,就算是死也不能;
“知道该怎么做了吗?”宫千邪伸手挑起伏静的下巴,仔细的看着她;
伏静浑身颤抖着,不敢直视宫千邪,她从来都不敢正视他的双眼,她很怕;
“将军”伏静颤颤巍巍的道“属下知罪”
没错,在他面前,她只能只称属下;
他对她的那所谓的承诺,只有她自己知道,宫千邪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对于她来说,这就足够了;
她跟其他死侍一样,在他面前只能只称‘属下’
可是她跟其他下属又有所不同,她不能出现在西跃,不能让人看见她的这张脸;
因为,她在三年前就已经是个‘死人’;
自从古女茉儿‘死后’,宫千邪再未正眼看过她一眼;
更未提过让她做他唯一的夫人这件事;
是她懦弱,不敢问他,她知道她只要一开口,这个梦就会碎到体无完肤;
她想要的很简单,只要能时刻跟在他的身边,她就知足了;
“知罪?”宫千邪谄笑“说说看,你何罪之有啊?”
他的声音很轻,但是作为一个跟在他身边十多年的人,又怎会不了解宫千邪的脾性;
“属下知罪,属下该死”伏静将头低得更低了;
“擅自前往西跃,还请将军责罚”
“责罚?”宫千邪憋憋嘴道“我怎么会舍得责罚你呢”
边说边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伏静承受不住痛苦的闭上双眼;
宫千邪已经将她下巴的骨头全数捏碎了,他在折磨她;
她不敢动,不敢吭声,更不能反抗;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坚持;
只要她能坚强的活下去,她就还有希望;
宫千邪不断的加重手中的力道,不一小会的功夫以后,伏静的整个下巴已经全数被他捏碎;
但是她却一声也没吭,只是额头不断的有汗珠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