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语气温和的与花解语说“你话说的是没错,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
“可你也要看看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西跃皇城,是你能擅闯的吗?”
古小夜一反常态,这让花解语很是不爽,但又不能与她硬来,只得暂将这口气压下;
其实,试探古小夜最好的方法,就是把她杀了,一了白了;
她不是没有想过,而是试验过多回了,在古小夜体力不支昏睡的时候,她不止一次想对她下黑手;
可每次都事与愿违,只要她一对古小夜生出这种邪念,便会被黑曜石重创;
昨日趁古小夜熟睡之际,她又故技重施,然,她的手还没碰到古小夜的脖子,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带离,重重撞到墙壁口吐鲜血才算停止;
花解语语带慵懒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讽刺道“不能擅闯也闯了,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别以为你西跃皇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东域一点也不比这里差”
她的话音尚未落下,古小夜便讥讽的回击道“放眼四国皇城,摆设环境自是不相上下,可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管你们东域、南朝、还是北国,都无法与我西跃同日而语”
“你们有的,我们从来不差,我们有的,你们根本要不起”
“你.......”花解语怒火中烧的冲到古小夜面前;
“我什么?”古小夜斜眤花解语一眼缓缓道;
因为害怕有人听见,古小夜与花解语对话的时候,都在极力压低声音,但古小夜说话时那不怒自威的架势,恐怕花解语穷尽一生也学不来一星半点;
“没什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低头,古小夜这才刚开始动气,花解语的心就跟着疼了;
想要据理力争,反驳古小夜,也得凭实力而论;
现在的东域确实比不上西跃,但她相信不久的将来,东域一定能将西跃取代;
她那不争气的哥哥皇位坐的太久,也是到了该退位让贤的年纪;
有朝一日,等她大权在握,天下四国的局势一定会改写;
四国之首这个位置一直霸占西跃手里,才会造就如今混乱的局面;
只有改朝换代洗心换血才是大势所趋,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新的天地,将由她花解语亲手创造;
“既然没什么,那还不赶紧收拾包袱走人”古小夜及不耐烦的催促;
古小夜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花解语却一点也没上心;
她无聊的做到铜镜面前摆弄妆容发饰,把古小夜说的话当成耳边风;
花解语的美貌,东域路人皆知,被黑曜石附体后,光彩更显,比古女茉儿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来能永驻容颜的东西,这世上不止有血灵一样,黑曜石同样可以做到;
“你这怡香居虽已被封禁,但此处该有的不该有的,一应俱全,侍女太监也只在早间才来打扫,瓜果佳肴一应俱全,放着这里不待,跑去外面受罪,那才真笨”花解语对着铜镜中那张百看不厌的面庞如是说道;
她一点也不关心古小夜是怎么想的,她怎么想是她的事,与她无关;
“花解语你个蠢.货,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古小夜真的快要找不到词来形容花解语蠢样了;
“怡香居再好也只能暂时停留,不能长久居之,万一被人发现,你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怕什么?”花解语声大且自负的道“被人发现再跑也不迟,有我在,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二十个心”
“要走你自己走,我还没玩够”
进来之前她可能还有些畏惧,真正住下来后,才再没了顾及;
只要古女茉儿不回来,她就能在此为所欲为;
早前做事鲁莽,竟不知可将身上气息掩盖,伤重倒给她腾出时间摸索,这一来二去的,倒让她掌握了不少诀窍;
要不然,不用古小夜说,她也不敢在此多待;
皇城古女茉儿不常回,可帝师府邸那务子集却是常客,要被他发现,她还得再死一次;
虽然务子集不能把她消灭,但那半死不活的痛处,也异常难熬,这种非人能受的罪孽,她不想再来一次;
槐树林大战,她和古小夜无路可退,原本来此就是权宜之计;
决定赖下来,是在发现黑曜石秘密以后,她只是没让古小夜知道这件事;
“怕什么?”古小夜真服了花解语这女人了“你天不怕地不怕,就不怕我姑姑”
“她不回皇城还好说,她只要一踏进,你便无所遁形”
“你死不要紧,不要拉我垫背”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花解语最恨的就是古女茉儿;
她要真找上门来,那就一鼓作气,与她死战到底,她又不是没死过;
“这是我家,我需要怕吗?”古小夜似笑非笑的提醒道;
“古女茉儿再无情,也会顾及我父皇,我闯祸再大,也有人护着,可是你呢?”
“在这里,除了我以外,你什么也没有”
“把我好心好意当成驴肝肺,吃亏了可别怪我没给你提醒”
花解语气急败坏的咆哮道“那又怎样?我现在如日中天,有何可惧”
“他们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来两个,我就除一双”
“是吗?”在花解语看不到的地方,古小夜露出一个奸计得逞的微笑;
“杀人你行,但若想对付我姑姑,你的道行还太浅,不够格跟她斗”
“胡言乱语”花解语有些生气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