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与花解惑说话又没刻意回避东域太后,花解惑听到的,她自然也听到了;
“嗯”红袖点头;
她只想说给花解惑听,并未要搭理东域太后之意,但她既然开了口,她又不能权当什么也没听到;
东域太后虽没什么要紧,但她总得顾及顾及花解惑的情绪;
古女茉儿派她跟在花解惑身边,不也就是这个意思吗?
“你叫她给我出来,叫她马上给我出来”东域太后一急,早把红袖是妖这回事抛在了脑后,抓起她的双臂就开始摇晃;
“母后”红袖还没说话,花解惑就一把把东域太后给扯开了;
“你没听到她说什么了吗?那个女人,那个女人钻到解语身体里去了,她想干什么?啊?她想干什么?”东域太后疯魔的对花解惑咆哮道;
“她疯了,快叫她住手,叫她住手你听到没?”说着,东域太后又把矛头对准在了红袖身上;
他们看不清,不知道古女茉儿具体在哪,但这妖精行,这妖精可以,她可以办得到的;
红袖无奈的看了一眼东域太后,有些为难的与花解惑说道“公子........”
虽然花解惑与红袖相处时间不算太长,但她知道红袖那声‘公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红袖话音一落,花解惑就发出一声沉痛的叹息声,再然后,他闭上双眼,对红袖重重点了点头;
得知事情真相,母后已然失去了理智,再不将她打晕过去,真等古一兮动手,那可真只有吃不了兜着走了;
得到花解惑点头暗示,红袖即刻就出了手;
东域太后迷迷糊糊的看到花解惑在点头,误以为他也觉得自己办法可行,遂高兴的想要再叮嘱红袖几句;
红袖没再给东域太后唠叨的机会,她轻抬起手掌在她面前挥舞了一下,接着,东域太后人就昏死了过去;
东域太后嘴巴才刚张开了一点,就看到面前有股奇怪白烟升起,那烟雾里散发的香味十分迷人,好奇心驱使下,她才稍微吸入了一点,人就不受控制的歪倒过去;
红袖讨厌婆妈,出手快狠准,她向来不会把一次能做到位的事情,拖到第二次再去做;
妖精想要把人迷晕,是件非常简单的事情,与人不一样的是,他们不喜欢总打人后颈;
要跟人学习打在后颈上也不是不行,但打后颈不仅麻烦,还会留下不少后遗,东域太后年纪那么大,怎还经得起如此折腾;
东域太后身子刚向旁边倾斜,花解惑就把她接了过去,接过母亲,花解惑再感激的与红袖说道“谢谢”
“不用”红袖不咸不淡的回道;
简单事简单了,她也不想花解惑对她那么客气;
再说了她所做一切皆是为自己与弱白谋福利,在人与妖之间谋求一个共存位置;
这句谢谢在红袖看来,不仅多余,而且浪费时间,他谢与不谢结局都是那样,又不会有什么改变;
处理好东域太后的事情,红袖又将注意放回古女茉儿与古一兮两人身上,至于那个非人非妖的怪物,她倒没太注意;
花解语那怪物引起了古女茉儿注意,左右都是个死字,花解惑与东域太后只需明年今日与她做祭便好;
红袖眼睛虽然一直在花解语身上游移,但她的心念一直在被另一个人牵动着;
那个人就是:古一兮;
没错,就是古一兮,他一出手便吸走了红袖所有目光;
她想一次性领略清楚,君王府王爷到底有多大本事;
花解惑看不清他何时离开他们身边的,倒还可以解释,毕竟是人,能力有限,但古一兮怎么连她的双眼也能蒙蔽;
她要不是事先发觉了花解惑行为有异,根本不知道身边突然少了个人;
等她回过愣神回来,古一兮就已在半空与花解语并肩而立;
红袖不是个盲目自信的人,她有实力才敢这么说话,古女茉儿每招每式她虽看得不是太清,但大邸也能见招拆招,只要她不催动血灵,红袖就敢肯定古女茉儿无法伤她分毫;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古女茉儿可不止是花解语一个人的敌人,与她来说,也是一样;
之前做事漫不经心,那是因为事不关己,眼下古女茉儿对战花解语,才正是她最好了解古女茉儿的契机;
这样不是每天都有的机会,她怎舍错过;
古女茉儿瞬间没入进了‘花解语’的身体,古一兮也随之而去,接下来,真正的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看着半空中纠结一起、难舍难分的几人,红袖微微勾起了嘴角;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管谁胜谁负,对她来说,都是好事;
眼下他们头顶天空因为‘花解语’使用妖邪之术变得漆黑,但不远处传入的光芒仍然可以让他们看清;
茉儿一钻入‘花解语’身体,就操起冰玉笛,朝她心房最弱位置强攻;
时间有限,必须速战速决,等到‘花解语’反应过来,事情就不好办了;
透过‘花解语’身体,古一兮清楚看到茉儿将源源不断的血液注入冰玉笛里,冰玉笛像是鲜活生命般,不断吸食血液强大自己;
茉儿将冰玉笛置于唇畔快速吹奏,血灵也跟随笛声围绕在‘花解语’心房位置打转;
那些血灵围绕‘花解语’心房转啊转的,转了很久,也没找到缺口攻破最终防线;
虽然茉儿每加重一次吹奏,‘花解语’的心房便跟随一颤,但如此几次以后,这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