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玖玥笑容消失,尼玛,居然有使用限制功能,还以为可以当一回挥金如土的土豪生活,感情还是个只能看不能拼命拿的主!
看来这盛月堂的幕后大老板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花自己的银子居然还要征求别人的同意,真特么憋屈。
塘堰诚然道:“世上人称他为鬼医。”
姜玖玥惊诧:“顾弦之?”
“正是,大老板认识?”
姜玖玥苦笑,岂止是认识,她正等着顾弦之出来呢!
若是别人她还真没辙,元老是顾弦之的话姜玖玥就放心了,那白毛怪对她的医术肯定是存在质疑的,所以才会逼着她拜了师。
只是最近却不见他出现,也没有留下联系的方式,神龙摆尾不见首的也不知道上哪去找?
“唐公子有他联系方式吗?”
塘堰摇头:“唐某已经小半年没有见过元老了,并不知如何联系他。”
姜玖玥倒是不惊讶,毕竟那样奇怪的人,行踪铁定也是奇怪得很,不过她却对顾弦之开始感到好奇,弱弱地将将衣兜里的金子放回去,目光念念不舍。
青橘拿的时候胆怯,放的时候倒是贼快,三两下就帮姜玖玥把金子全部放了回去,那表情仿佛松一口气似的。
塘堰淡笑,从怀里掏出一袋沉甸甸的钱袋子递给她:“大老板要银子做什么,这些够吗?”
姜玖玥当然不好意思拿别人的钱,更何况还是外婆给自己定的小男人,更不能要了。
“不不不,不用!”
塘堰倒是没有硬塞,淡淡道:“这些金条也不是不能拿,只不过一次只能拿一块金条,而且拿了一次后,三天内不能再拿。”
姜玖玥笑容重新堆积,赶紧拿回来一块金条,沉得很,除了不能感受挥金如土的感觉,绝对够用了!
但是眼下,却还要一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姜玖玥让塘堰找来一辆马车跟马夫,戴上斗笠面纱,打着盛月堂的头衔明晃晃地去了将军府。
她实在放心不下孟熯的伤势,要看看才行。
盛月堂的马车都有标志,因着这些年都被达官贵人上流的人追捧,硬生生将药铺子给吹嘘成了药脂粉店,是以,盛月堂的马车进入将军府完全不会引人猜疑。
顶多就会认为将军受伤了,病急乱投医,就连盛月堂那种娘们擦的药膏也拿来使用了。
姜玖玥心系患者,坐立难安,马车抵达将军府将盛月堂的令牌递过去,便通融入内。
盛月堂的马车刚进将军府,暗阁的人已前去禀报。
塘堰作为盛月堂的掌管人,登门拜访自然不会被拒,将军府内就只有几位心腹属下毛虎跟刘楠,还有几个贴身照顾的婆子,房内一片死气沉沉婆子匍匐在侧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可见,将军的伤势不容乐观。
特别是毛虎,虎头虎脑的,却忍不住抬手抹泪,刘楠倒是冷静一些,但眼底也止不住地悲戚。
塘堰来到床前,对几位心腹俯首做礼,表明来意:“唐某突然拜访,实在唐突,只因忧心将军伤势便带人前来给将军看看。”
毛虎攥拳怒道:“少惺惺作态了,要是能救,将军犯得着现在还躺着?”
从将军回来后,不少的亲王以及高官都带着大夫前来看诊,就连皇上都遣了多个御医前来,无一不是看看就作罢摇头的,道一句无能为力便匆匆离去。
这些人打着为将军医治的头衔,实则是想看看将军到底啥时候咽气!
他已经死心了,将军杀过千军万马,却抵不过人性底下的那根毒针!
将军若是真这么去了,他决定卸甲归田从此不再问朝堂之事,这国家之争就让他们斗去吧!
一颗赤诚之心,被伤得鲜血淋漓,哀哭切齿!
塘堰温和道:“毛侍卫莫急,唐某并非来惺惺作态,是唐某老板前来看望将军。”
言罢,毛虎跟刘楠下意识看向姜玖玥。
塘堰示意屋内的人退下去,姜玖玥才摘下斗笠面纱,露出真容。
由于毛虎跟刘楠并未见过姜玖玥真正的样子,并未认出她就是昨日为将军救治的大夫。
倒是刘楠感叹道:“想不到盛月堂的老板居然是个年轻的女人!”
姜玖玥可没功夫跟着几位浪费时间,对塘堰说:“唐公子现在外面等候吧。”
塘堰有些担忧地看了她一眼,以及屋内两位对她存在敌意的将士:“大老板,这恐怕不妥。”
“没事,他们不会拿我怎样,你就在外面守着就行。”姜玖玥淡然,实在不敢将自己救治患者的方式暴露,毕竟她对这位说是外婆选的小男宠还不够了解。
塘堰没有拒绝,俯首作揖后,转身出了房间。
此刻,屋内就只有四个人。
姜玖玥没有多想,抬脚就要往榻边走去,两位坚贞不渝的心腹下属,各自往里挪了一步,将她面前的路挡了个结结实实水泄不漏!
毛虎健硕的个头快速挡了过来,巍然不动。
她往左挪一步,毛虎就往左边站,往右一步,刘楠就往右走,总而言之就是不让她靠近将军。
姜玖玥深呼吸,还好自己做了两手准备,当即从箱子里翻出一颗大黑痣贴在脸上,横眉怒目:“你们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
毛虎怔了几秒,很快就认出来了,惊讶道:“你不是……那个回春堂的丑八怪?”
姜玖玥恼怒:“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毛虎被这么一顿吼,却笑开了花,扯着刘楠说:“我都说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