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一女服务员倒地不起,她躺在地上浑身抽搐,像是被人打了一样,而且口吐白沫,两条手臂跟不是她自己的一般,无力的耷拉在地上,时不时的动一下。
肉眼可见的是,她的手臂上满是淤青,脸上无缘无故的多出了许多鞋印,嘴角溢出了血。
见此状况,意筑小苑的客人跑了一大半,而楚潇湘则回忆起上午那个坐在自己旁边的英语系宋佳音的死状,不能说毫无关系,只能说是一模一样了。
阮修齐示意明杰报警,李正人率先去看了一下服务员的死状,同楚潇湘之前描述的差不多,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邢智宇领着警员来的时候,回答了女服务员的身份,这个死去的女服务员恰恰是上午那个死者宋佳音一案的最大嫌疑人—秦婧妤。
才查到秦婧妤这条线,秦婧妤便以相同的方式不同的地点死去,两起案子看起来可以并案调查了,只是死的方式过于蹊跷,又不知是为了什么原因,他们警方有的查了。
照例盘问,已经是第二次盘问楚潇湘了,楚潇湘真的不知道她自己今天是怎么了,旁边总有人死,还是相同的死法,如果再有第三次,楚潇湘就真的相信自己绝对是柯南体质,走哪儿哪儿死人。
饭也没心情吃了,六个人配合警方做完笔录就离开了,回到异途侦探社,李正人连忙埋头翻古籍,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法子才能让人以那样的方式死去。
沈小溪细心安慰着楚潇湘,楚君颐虽沉默寡言,但一直站在妹妹身边,给妹妹些许安全感,明杰想开口说些什么,然而此时电话响了。
“喂,你好,这里是异途侦探社,我是明杰。”
“你好,我还是进门再说吧,我已经到了。”
电话一挂,一个饱含风霜的中年男人步履蹒跚的走了进来,沈小溪一瞥,匆匆去给中年男人倒了杯茶。
“您好,我是明杰,刚刚我们通过电话的。”
“嗯。”
男人目前并不想开口,他似乎在找什么人。
“先生,您在找人么?”
“我找y。”
“y?我们这里…”
楚君颐忽然回过头,当他看到中年男人的那一刹那,眼里出现了一抹异色。
y,曾经是楚君颐在雇佣军里的代号。
“r?你怎么会来这里?”
“比起r,我更喜欢樊垚这个名字。”
r,如今叫樊垚,跟楚君颐一样,已然退役,只是樊垚为何突然造访,他又是怎知楚君颐在这里的,要知道楚君颐可是完全脱离了组织。
樊垚知道楚君颐的心思,他自有他的法子,不过眼前他需要楚君颐背后的这个侦探社的帮助。
“你们认识?”
“曾经的战友。”
听楚君颐地语气不是太想跟以前有什么瓜葛,樊垚亦是如此。
阮修齐瞧二人之间颇有些剑弩拔张的意味,便出面岔开话题。
“不知樊先生来我们侦探社,有何贵干?”
“自然是来给你们生意的。”
“那樊先生不如说说这笔生意的来龙去脉吧,我这侦探社可不做赔本的买卖。”
“我这人没别的缺点,只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老实了,是吧,y?”
“别叫我y,我已脱离组织。”
楚君颐不太喜欢樊垚。
“好了,老楚,来者皆是客,说说吧,想让我们查什么?”
“呵呵,说来惭愧,让你们调查的是一位故交。”
“谁?”
“连雪堂。”
“连雪堂?!”
不凑巧,阮修齐偏偏认识这位连雪堂,连雪堂其实是一个女子,她们那种女子,世人皆称之为自梳女。
自梳女也称妈姐或姑婆,是指女性把头发像已婚妇一样自行盘起,以示终生不嫁、独身终老,死后称净女,是古代女性文化的一种。古代封建礼法严苛,不少女性不甘受虐待,矢志不嫁,或与女伴相互扶持以终老,这就是自梳女的雏形。后来由于蚕丝业的兴起为女性提供了独立谋生的机会,自梳的习俗在封建礼法的压迫下,得以相沿300余年。
连雪堂就是自梳女的其中一员,且常住姑婆屋,不曾出来,不知道樊垚为何要查她。
“樊先生要查的可是…”
“就是那个妈姐连雪堂。”
“为什么?”
“因为…”
原来樊垚的妻子黎艳在家中离奇暴毙,种种死态,十分像妈姐用来保护自身的术法—打小人。
樊垚年轻时曾有幸亲眼目睹妈姐打小人的厉害,亦见过那些被打的小人是什么死相,因此他坚信与妈姐脱不了干系。
“那你为何又死咬连雪堂?”
“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与连雪堂有过一段露水情缘,且曾发誓要回去娶她,但…我食言了,娶了阿艳。”
樊垚说到这份上,阮修齐已晓得是怎么回事,毕竟是一桩陈年的恩怨牵扯到了人命。
阮修齐撞了一下明杰的手臂,明杰立即会意,和樊垚说了酬金的细节。
待明杰送走樊垚后,埋在书海里的李正人总算冒出了头来。
“我找到了,今天死的那两个死者都是因为中了一个诅咒—打小人。”
又是打小人?
阮修齐跟明杰对视了一眼。
樊垚妻子黎艳同宋佳音、秦婧妤之间又没有什么关系,怎么会一起中了打小人的这个诅咒呢?
算了,先不想宋佳音、秦婧妤的案子了,她们自有邢智宇去处理,既然接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