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月抿着唇瓣,没了笑意,嗓音比软烟罗还要柔,“你那日去观澜湖,大抵是和人约好了吧?让复还出手相救,让皓月进你的画舫,弹琴喝茶,甚至——”
朝你扑过去。
她咬唇,欲言又止,“你要我如何信你?”
说完,便扭过头,悄mī_mī的眨着眼睛,希望掩下眼角的晶莹泪意,但终究未控制住。
泪如珍珠,滑至下颌,垂直滴落在少年的手背上,溅开水花湿濡。
言闻一就这么半跪着,重新圈住她的腰身,将冷峻的面庞埋进她的怀里,嗓音缓和,“卿卿,我和皓月不是你想的那般,日后,你就会明白。”
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顾初月拿袖子擦泪,声音哽咽,“阡影也说不是我想的那样,皓月也说不是我想的那样,我算是明白了,你也不是我之前想的那般……就我最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