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皇似乎像是考虑了很久一般,最后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萧天佑,道:“朕确实可以替流萤做主,但是,朕刚刚已经答应了她,让她跟你七弟走,所以,朕自然不会再将她送给你了。”
萧天佑无所谓的笑笑,道:“怎么?漠皇陛下这是要反悔?”
“根本没答应的事,哪里算得上反悔?”流萤冷笑一声,道,“怎么?难不成天朝太子害死新婚妻子的名声还不够坏,如今连自己的弟媳妇也要抢吗?”
萧天佑眼中不由得又是一抹狠厉,这女人永远会挑别人的短处来戳,实在是气人!
没等萧天佑开口,流萤直接转向漠皇,道:“漠皇陛下,借用下御药房,需要配些药。”
“你去吧!”漠皇点头。
于是乎,流萤直接拽着萧清绝离开了,丢下满腹怨气的萧天佑。
萧清绝看着这两人的背影,心中怒火横生,只在心中暗暗发誓,若有一天流萤落到他手里,他定会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过,将来的事,又有谁真的预料得到?
离开前殿会场的流萤心情似乎好了那么一些,握着萧清绝的手,不肯松开。
其实,她的掌心渗出了细汗,尽管,她知道自己会赢,她知道萧清绝会让她赢,可是,在面对萧天佑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些心慌。
尽管重生,面对萧天佑,她无法做到平静无波,自然,那也绝对不可能是好感,只单纯的是一种恨,毕竟前身是死在他手里,再怎样,都会有那么几丝恐惧。
一时间,流萤心思百转千回。
萧清绝自然感觉到她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不由得握紧了她的手,转头柔声道:“萤萤,我一直在这里。”
莫名的,流萤心中一阵悸动。
是啊,萧清绝一直在她身边,她有什么可怕的?
她转向萧清绝,回报他一个浅淡的笑容,继而,似乎是有些忧伤的说道:“萧清绝,若是将来,我伤了你,你会恨我吗?”
“傻瓜!”萧清绝笑着松开她的手,却是顺势揽上她的肩,轻轻拍了拍,道,“我相信你,有效期,是永远。所以,就算你真的伤了我,我也相信你。”
她自嘲般的笑笑,她从来就没有对萧清绝交底,她过去是上官素樱的事,她也没有告诉萧清绝。她不知道,若是萧清绝知道了,会有怎样的反应?萧清绝对萧天佑是有恨的吧?若是萧清绝知道,他喜欢的人,曾是为了他的仇人全心全意付出的人,他会做何感想?她不敢想,也不敢奢望。
说到底,她不是不相信萧清绝,她是不敢相信自己。
不敢,相信自己的心。
骗人不好,一直隐瞒萧清绝,也总是不好的。
她停住脚步,转身面向萧清绝,抬头看向他,开口道:“萧清绝,其实我是……”
萧清绝却是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不让她说出来。
面对萧清绝,就算有再多的力气也不够用。
突如其来的吻,再一次融化了她。
萧清绝离开她的唇,只是抱住她,道:“萤萤,你听好!你的身份,不需要告诉我,不管你是什么人,我萧清绝认定了你,那就是你!别的,都不重要!”
“好。”她闭上眼,一滴泪顺势滑落,手不由得拥上他的背。
她,上官素樱、流萤,何其有幸,能得萧清绝的深情?她唯有用一生来陪伴,更会尽她所能,助他登上那本该属于他的位子!
两人彼此一番心事宣召,感情似乎更近了一步。
随后,疏影与暗香便过来了,带他们去了那御药房。
流萤于御药房配成一些药物,继而分发给疏影等人,让他们在会场各个角落点燃。
吩咐下去之后,萧清绝与流萤便没有再去会场了,只叫上桑慕沉跟上官芸婀,离开皇宫了。
回了质子府,桑慕沉跟上官芸婀两个人又斗起嘴来。
流萤与萧清绝看着,只是无奈的笑笑。
前院中,有一套石头桌椅,旁边,是一棵参天古木。
到了第二日,上官芸婀非得在那古木下面弄了个秋千,并且逼迫了桑慕沉帮忙。
流萤与萧清绝坐在石桌旁,喝着冰镇花茶,看着他们俩推秋千。
这一幅画面,温馨不已。
上官芸婀玩够了秋千,直接把桑慕沉丢到秋千上,自个儿蹭到流萤身边坐下,甜腻腻的喊道:“流萤姐,咱们什么时候回天朝啊?”
流萤微笑,替她倒了杯花茶,道:“那么急着回去,干嘛那么大胆子跑出来?”
上官芸婀嘟了嘟嘴,转向萧清绝,更是笑得欢欣,道:“姐夫,你说呢?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呀?”
萧清绝也不觉微笑,道:“听你流萤姐的。”
上官芸婀小脸顿时皱得像包子一样,喝了一口花茶,放下茶杯,趴上石桌,皱着眉看了看萧清绝,又看了看流萤,道:“你们俩太像了,难怪会成为夫妻!”
萧清绝与流萤对视一眼,笑而不答。
流萤却是正色道:“芸婀,回了天朝,不可鲁莽行事!”
“嗯?我不能去揭发萧天佑跟慕容鸾裳那对狗男女吗?”上官芸婀顿时正起身,不解的问道。
流萤迟疑着,摇了摇头,道:“你别忘了,你没有证据!散播流言倒是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去以身涉险。”
“你不是就是证据吗?”上官芸婀忙道,但是,她也聪明,瞧见流萤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色,她便改口了,道,“你们都知道啊!姐姐,难道我们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