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是什么好事?”不过她还是了解萧百的脾性,她能有这么开心,应该是真得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萧百打趣道:“小姐,你真行,这出去才没多久,带了个美男子回来!”

难道这事,这是好事吗?若是没有他懒着,若是没有他,她怎会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害得她被人刺了一刀也有点后知后觉,不过换过来说,若是没有碰到他,她很有可能真要被那老嬷嬷杀了。

“这些?”陶菀挑动了下眉毛,从她言语之应该还不止这些。

萧百摇摇头,当然不止这些:“小姐,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肖回啊!”

“我不是问你是否知道他的名字,我的意思你可知道他另外的身份?”萧百纠正地说道。

陶菀一脸不解地望着她,那货都没和她说几句话,而且说的话都能让她噎个半天,她怎么有机会打听他家祖宗十八代。

萧百神秘兮兮地冲着陶菀笑笑:“小姐,你猜猜看呢,今日你睡着的时候,外边儿可是出现了一件喜事!”

陶菀猜不透,这凤栖的喜事不外乎商场赚了,有光棍侍卫娶亲了,只是这和那肖回有什么关系,难不成哪个光棍侍卫看他了,而后两个人一见钟情,从而一敲即定!如果真是这样,那也太强悍了点,陶菀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萧百:“那肖回看我们这儿某个侍卫了?”

萧百嘴角抽动了下,拿在手的汤勺也差点落地,她家小姐想象力是不是太好了点:“小姐,你想多了?”

“不是?”陶菀微眯了下眉头,偏过头发现凤歌的玉佩不知什么时候被单独地放在了床侧,是有人动过吗?难道是和凤歌有关?

“小白,不要告诉我是和凤歌有关?”陶菀抱着试探性的语气询问道。

萧百连连点头:“小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这么快猜到了!”萧百崇拜地望着她。

“他们是何关系?”

“兄弟!”

陶菀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是说凤歌的家人都被人灭口了吗?怎么还有个弟弟呢?这个弟弟是真还是假?会不会有诈呢?

看到她满脸的疑惑,萧百将之前自己见到的事情一一地告诉陶菀。

听完,陶菀笑了起来,她算是歪打正着了吗?如此一来,她是要感谢那老嬷嬷了吗?若是没有她刺自己一刀,也许她和肖回会错开,那么意味着凤歌与肖回相认也会迟很多,可能这辈子都没机会相认。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陶菀抬手推开萧百手的饭勺,望着自己头顶的粉色纱帐,双眸的神色变幻莫测,连她自己的心情也一样,掺杂了各种味道。

“小白,老嬷嬷现在被带回来了吗?”陶菀偏过头询问道。

萧百点点头:“在矜涵阁,有人看守着!”

“我想去看看她!”陶菀挣扎着撑起身子,胸口的疼让她不由得咬住了自己的下嘴唇。

萧百赶紧地搁下手的碗,来到陶菀的身边,担心的抱怨着:“小姐,你疯了,大半夜这么冷得天你要跑去那儿看那个差点杀死你的人,万一……”

陶菀冲着她笑笑,她要去看她,必须去。

固执的她又怎是萧百能够劝住,又不好使用武力,毕竟万一碰到她的伤口,那更加麻烦,无奈之下她只有帮着陶菀穿起衣衫。

“小白,他们呢?”陶菀起身走到外屋,还真是没有人的踪迹。

萧百摇摇头:“我不是很清楚,念歌是被带下去睡觉了,至于其它的人应该都是在风闲阁!”

“哦!”陶菀应了声,在萧百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走出了屋子,外边的景色很宜人,白茫茫的一片,那月色洒下来将她们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分外的长,显得这夜格外的安静。

陶菀拢了拢自己身硕大的披风,抵挡着那被风扬起的雪花,要不是她现在不能大幅度的动,她真想和人打一场雪仗。

“小姐。我们两个人过去找老嬷嬷吗?”萧百有点担心,算她有武功,但难保不会出现疏漏。

陶菀点点头,随后低着头望着脚下的雪,这条路貌似走得人有点多,相较于边,这儿的雪稀薄许多,但踩下去还是会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在这样的夜里很是清脆。

如今的矜涵阁,早已没了往昔的热闹,安静一片,角落的偏方之燃着烛火,不算很亮,却也让她们知道要见的人在那儿。

萧百推开门,扶着陶菀走进去,只见那老嬷嬷正蜷缩在角落之,头发有点散乱,身盖着一条厚厚的被子。

陶菀看到她动了下,头微微有些抬高。便知道她并没有睡着。

“阿嬷!”陶菀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是恨还是讨厌,“可觉得冷?”

老嬷嬷抬眼看了下陶菀,见她面色苍白,双眼闪了下,但紧而碰触到陶菀的目光,她又躲闪开去,冷冷地说道:“不要你假惺惺!”

陶菀轻笑了声,坐到萧百放好的椅子。

“阿嬷。若论假惺惺,你应该知道有人我更甚!”陶菀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老嬷嬷,目光一直停留在手的暖炉,“阿嬷,你又是何苦呢?”

陶菀的话带着微微的叹息,若是放在寻常的时候,几不可闻,但这会儿是夜里,还是如此宁静的晚,很是清晰的传入了面前这个老妇人的耳。老嬷嬷微愣了下,却依旧还是没有说话,只是身子微微挪动了下。

陶菀也不急着继续说话,双眼打量着屋子,屋子内除了一张桌子一条凳子一张铺着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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