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多时,赵统领匆匆赶回来,对李佑耳语一番。
李佑愤怒的一巴掌拍在案桌上,怒而出声:“qín_shòu东西,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殿下。”
李佑看向赵统领开口说道:“赵统领,本王现在命令你去将**捉拿归案!”
“是,末将领命!”赵统领回答的铿锵有力,也见得他心中也有一股怨气得以释放,随意指向五十多个禁军大声喊道:“尔等都随我去捉拿人犯!”
“楚王,楚王,不知我儿犯了何事?你们不能这样做。都给我停下来。”郑责终于慌了。
李佑冷哼一声:“本王叫令公子前来,自然是他与本案有所牵扯。难道本王就不能找他来问话吗?”
衙门传人问话,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郑责也不能说李佑做的有什么不对。但是派出那么多禁军是传人前来问话吗?这分明就是去抓人的好不。
之前被李佑派去打听厨师的人也回来了,禀报道:“楚王殿下,根据调查,有人在早晨看见那位厨师将一个大麻布袋子扛在身后,袋子中好像装着什么重物。厨师说走的方向,好像就是这边。”
另外一人接着说道:“我们还打听到,老板方直树有一侄女在一月前来到京城投奔于她。现在尚未发现他侄女。属下怀疑厨师扛着的麻布中,可能是........”
李佑点点头:“你们先切退下。”
不多时,赵统领带领着十多禁军,押着一位明显受到惊吓的胖子走了进来。出去五十多人,现在回来的却只有十几人。剩下的将近还有四十人去办别的事情去了。
那胖子一看见旁边郑责,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哇哇哇,爹啊,你可要救救孩儿啊,爹啊,呜呜呜.........”
郑责连忙安慰道:“源儿莫怕,你什么都没做,你什么都没做,相信小王爷不会冤枉了好人。”
李佑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郑责拍了拍自己的儿子**:“楚王问你话了,你什么都没做过,切记不可失了礼数,去吧!!”
“哦哦。”有爹在身边,**也有些心安,跪在堂下说道:“草民**参见,参见楚王。”
“**,你好大的胆子。七天前,你是否在曲江池酒楼和老板起了冲突?你且如实招来。”
**连忙摇头:“没有,我们没有做,我什么都没有做。”
李佑呵呵一笑:“当然你带着仆从入座二楼。岂不知在角落和一楼都有人入座。当然你们闹的动静可是不小。你还敢抵赖。是要本王宣人证如此嘛?**,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若执意拒不交代,后果如何,无需本王多说吧。
本王最后问你一句,七天前你是否去过曲江池酒楼,是否和老板起过冲突。”
其实这位**就是一个草包一个而已。和那些真正的二代是完全没法比的,所以才会被这个阵势吓到。听着李佑连骗带吓的话,终于忍不住交代道:“我,我去过,是和老板起了一点小冲突。其他什么我都没做啊。”
“那你切说说你们为何暴发冲突。”
**迟疑的说道:“我我,我是因为他们家的菜有问题,他给我们上错了菜!对,就是这样。”
李佑一拍惊堂木:“厨师现在在哪??”
“在在在,我,我怎么知道,我不知道啊!!”
李佑轻笑一声:“好好,你既然不知道。那本王就看你能满多久。本王宣布暂时休庭。所有人多不许离开,在这给本王等着。赵统领,你再带三十人去支援他们。”
“诺!!”赵统领再次带走三十人。
而他们究竟去干什么呢?其实之前赵统领就得知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原来是酒楼老板的侄女在一个月前前来投奔老板,在酒楼也不想做一个无用之人,就会打打杂,跑跑腿。这**在一周前去酒店用餐,见姑娘长得好看,便要她陪酒。
姑娘不从,酒店老板也出面告饶,相劝。但**却是不依不饶。还说要娶这小姑娘为小妾。被老板方直树当场回绝。
虽然老板一再告饶,**依然大闹一番才离去。走时还放下狠话,十天内,若是老板还不同意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也知道这是长安城,天子脚下。他是不太敢搞出什么大案出来的。于是买通厨师。要厨师去动手。同时还有厨师将那位姑娘给弄到他那去。
厨师倒也知道不能直接杀人,需要伪造一番。哪怕只是随意掩饰一下。和**通个气。这样的案子自然会落在**的老爹,长安令郑责身上。只要稍微伪装一下。郑责也不会仔细查案。完全可以断定这就是一场意外。
所以厨师才找来了毒蛇菇,伪造误食毒菇而亡的假象。其实三人都是被他敲晕,然后在水缸中淹死的。而且淹死的人面色青紫,口中有白沫。还真有点像中毒一样。
杀了老板和两个伙计,厨师自然需要得到**的庇护,扛着那位姑娘就去找**去了。但是正好遇上郑责。
长安令郑责可不像儿子这般草包。得知儿子做的事情也是很惊怒,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他更是知道这厨师只要还在,这就是对他们的一种威胁。所以表面和善,背地里却叫人做掉厨师。
之前赵统领接到李佑的命令去调查长安令府邸的时候,无意间闯入了关押那位姑娘的房间。而且那位姑娘手脚被绑,嘴被堵。赵统领还是先将这位姑娘给救了出来。然后再次潜回去,他就看见厨师被五花大绑,被人秘密押往别处。赵统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