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骑着的马是匹好马,萧澈先要伤这马腿才行,但是他的兵器是剑,而他的是长刀,两者之间就有很大的差距。再加上晚上,这路颠簸不平。
天时地利的张河,萧澈得加倍小心。
他们打斗的同时,谢楚语的马车已经赶到,他们保持着一些距离,不想让张河抓到他们。
“怎么样?好玩吗?”张河一刀砍过来,萧澈虽然躲过大部分,但还是受了伤。
受伤手的萧澈更加的费了,谢楚语看着受了伤的萧澈,她心里担心不已。
她应该选择相信萧澈,还是选择做些什么?
“王妃,王爷受伤了!”
“我相信他可以的。”
谢楚语突然间摸到了什么,马车里面有弓箭,她以前有学去,但是她可以吗?
晚上看得不是那么得清楚,谢楚语不想误伤了萧澈,她观察着张河,发现了一定的规律,所以他当左砍两下,然后会调转马头朝右。
所以谢楚语拿着箭在张河左时,然后朝右射去。
还真中了,她判断对了,张河胳膊中了一箭。
“萧澈,你竟然还埋伏了人?真够阴险卑鄙的,打不过我就这样来阴的?”
萧澈看着那箭,是他马车里面的,也是他的箭,所以有人过来了吗?谁的箭法这么好?
“没有你阴,谁阴都没有你阴险卑鄙。”萧澈管不了那么多,趁着伤要他命。
他们接着打,而两个人的手都受了伤,所以控制马的时候都费力。
张河一直不下马因为在马上他有优势,下去后就真的一点优秀都没有了,像萧澈这样的人,平地肯定拿他很简单。
知道萧澈的武功,就更加不能乱来。
但是萧澈的目标就要打下马,这边谢楚语准备第二箭了!谢楚语刚刚真的没有想到会中。
上官秋容说:“王妃,你会箭?这么黑的天都能中。”
“运气好而已。”
“王妃,张河在马上非常厉害,如果射人比较困难,要不要射马了?”上官秋容认真地建议。
“是啊!谢谢你,夫人。”
马的面积就比较大了,所以谢楚语稍微有了些信心。
上官秋容说:“他常年都在沙场,马上自然是非常的熟练。想要对付他,在平地王爷会更占优秀。之前在坟前时,王爷不是占上风吗?现在在马上才占了下风。”
“对,谢谢你的提醒。”谢楚语此时觉得她真笨,射人先射马这句老话她怎么没有想起来。
马上的箭筒还有剩下三支箭,这也太少了吧?
必须要中两支才行,否则的话很困难。
谢楚语集中精神,然后认真地面对这一切。
第一箭出去,只是擦了点皮。
“糟糕,没有中。”
“王妃,慢慢来,还有机会。”
“嗯。”谢楚语又一箭出去,中了马肚子,马惨叫起来,看起来不受控制,谢楚语借机再一箭另了马的大腿,马发疯一样叫着,直接把张河摔下来。
张河发现了这边的马车,视线与上官秋容还有谢楚语相交。
往这边飞来,萧澈直接离开马,拦住张河的去处。
“王爷,没有想到你的王妃用箭这么厉害。她本来应该是南王妃的,应该跟着南王征战沙场的。”
“你在说什么?现在你没有马了,我看到你怎么打。”萧澈的轻功比张河好太多了,张河的攻击根本攻不到他。
“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那你就得死了!”萧澈不客气地说。
没有想到谢楚语帮了他如此的大忙,萧澈对谢楚语是越来越欣赏与尊敬。
谢楚语没有剑了,看着张河又飞过来一段时间。
吩咐马车夫往后再退一些,保护自己就是保护萧澈她明白这个道理。
在马上,受了伤的张河与受了伤的萧澈,当然萧澈赢了!
上百招后,萧澈把张河打得没有还手之力,张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躺在地上无力再还手。
萧澈用剑对着他的喉咙,质问着说:“张河,你背后的人是谁?那本名册没有他的名字。”
“只要你放我一马,我就告诉你。”
萧澈说:“你杀了那么多人,我不可能放你的。”
“将军府的人并不是我一个人杀的,基本上都是那个人解决的。我只是带走了秋容和两个孩子,他们应该谢谢我。否则那人肯定会杀了他们,我还找了几具尸体来冒充。”张河的话让萧澈不相信。
“如果我真的不是你杀的,再加上你的战功也许可以让你免于一死,我会在后上面前替你求情。这是我唯一能替你做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再得寸进尺。”
萧澈认认真真地讲着,而张河也明白。
“他就是况达,在被罢去将军时,他就恨透了将军。所以他找到了我,说跟我联手杀了周从文。事情结束后,他就消失了!”张河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全盘托出。
“况达,真得像我猜得那样!”
“所以王爷,你真的不用再戴面纱了!”
“张河,面纱重要吗?你现在已经承认谋杀周将军以及周府人,你看到了我又怎么样了?”
萧澈就是不想而已,张河叹了口气,说:“行吧,所以接下来你想要怎么处置我?”
“当然是带你去见皇上,你可是一个重要的证人。只是我还有一点弄不明白,为什么当年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