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把你给打晕了,这样就不会有人怪罪你了吧?”
说完,夜流光走到她面前将直接她打晕。
而后,她从朝露殿离开,直奔君如月的御书房。
那些侍卫想拦着她,可是他们一旦拦着她,她就跟他们动手,而且看她那样子是不死不休的那种,他们也就不敢太过放肆了,毕竟这位可是夜妃娘娘,之前皇上可是宠她宠的不得了,如果他们真的不小心伤到了夜妃娘娘,那皇上肯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于是就这样僵持着,夜流光来到饷妫莫秋一眼就看到她了,连忙迎上去,“夜妃娘娘,您……”
“让开!”
即便君如月待在里面批阅奏折,却还是听到了夜流光的声音,她的声音里带着不服和委屈……真是让他心尖痒痒的。
“让她进来。”
君如月的声音响起后,莫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夜流光立刻走了进去。
御书房内除了君如月就没有别人了,夜流光三两步走到他面前,“为什么要禁我足!”
君如月抬眸看了她一眼,“禁你足?你现在不还是跑到了我面前来?”
“我问你,为什么要禁我足!”
夜流光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恨不得扑上去将他大卸八块!
君如月却始终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样子,“你自己犯了什么错,你自己心里没数?”
“我……”夜流光拧着眉头狡辩,“我手里有你给我的令牌,我就是可以随意出宫,这还是当初你说的呢。”
君如月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眸看着她,“你也知道这是当初说的?”
夜流光怔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当初说的,现在已经不算数了。”
“君如月你……”
“把令牌还给我!”
“君如月你怎么可以这样?送出去的东西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怎么?不给?”
夜流光当然不愿意给,毕竟如果还给了他,那她以后出宫就会麻烦许多。
“你都送给我了,我自然不能还给你。”
“你若是不还,那就继续禁足。如果你将令牌还给我,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禁你足了。”
“君如月你要不要脸?我这次出宫是要见四王爷,我有很重要的事需要跟他说。”
君如月面不改色道,“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话跟我说就可以了。”
“你凭什么代替他?你凭什么总是替别人做主?”
“因为我是东陵国的皇上。”
“君如月,你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是说我从来都没有真正的了解过你?”
“你知道直呼皇上名讳是什么罪名吗?”君如月盯着她的眼睛,冷冷的勾了勾唇角。
“当初是你让我喊你名字的!”
“你也说了,是当初。”君如月声音清冷,似乎懒得同她多说,“你要是闹够了就赶紧把令牌交出来,要不然朕只能让人去朝露殿搜个彻底。”
“你……”夜流光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之前君如月对她那么好,他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捧到她面前,现在回想那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
“令牌。”君如月有点不耐烦了,又催了一遍。
夜流光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冷冽的气息,“我不小心弄丢了。”
君如月轻轻的笑了一声,“这么重要的东西,你要是弄丢了就怪了,你若是再不乖乖交出来……”
“你让人搜啊!”夜流光抬眸看着他,“我倒要看看能搜出什么来。”
君如月盯着她的眼睛,轻笑一声,“莫秋,带人去朝露殿搜,把令牌找出来。”
“是!”
莫秋向来不会违背君如月的意思。
一炷香的时间后,莫秋回来禀报了,“皇上,属下没能找到令牌。”
夜流光瞥了君如月一眼,“我都说了令牌丢了,你自己不信。”
君如月对莫秋使了个眼色,莫秋乖乖的退下了。
他一步步走到了夜流光面前,“把令牌交出来。”
“丢了。”夜流光一口咬定丢了,死不承认令牌还在她手里。
“非要让朕亲自搜?”君如月唇角邪肆的勾起,“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怕你不愿意。”
他再度往前一步,夜流光下意识的往后退,“你、你干嘛?”
“咚”的一声,她的背贴在了墙壁上,后面无路可退。
君如月手臂撑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禁锢着,他清浅的呼吸落在她脸上,痒痒的麻麻的。
“你是想要自己拿出来还是希望朕拿出来?”君如月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在他怀里慌乱无措的样子,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夜流光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你、你赶紧放开我!”
“朕再说最后一遍,令牌。”
夜流光鼓起勇气看着他的眼睛,红唇缓缓吐出两个字,“丢了。”
君如月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忍不住笑了,“朕最不喜欢说谎的女人。”
说完,他果断抬手伸向她肚兜的位置。
“君如月你……!”
夜流光的话还没有说完,君如月就已经将令牌给拿出来了,他淡淡的笑了一声,“你以为把令牌藏在这里,就没人可以找得到了?”
“你……”夜流光小脸通红,她真的没想到君如月竟然能够猜到她把令牌藏在这个位置,更没想到他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把令牌给拿出去!
她之所以没有放在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