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恒却不怎么放心。
流光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心里惦记着君如月,想要时时刻刻看到他吧?
他真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明明君如月已经做的那么过分了,可她心里还惦记着君如月。
君如月就那么好吗,就把她迷的神魂颠倒的?
她到底还记不记得,她是白沙国的人,白沙国还有她的亲人!
对于东陵国的人来说,她不过是个和亲公主罢了,谁会把她放在心上?
白恒走上前来到了夜流光身边,他握住了夜流光的手,“这里阴森森的比较危险,我这样方便保护你。”
君如月的视线瞬间就落在了他们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上,夜流光和白恒是背对着君如月的,所以夜流光看不到君如月此时此刻的表情。
只是,夜流光知道君如月在她身后,视线肯定落在了她身上。
她没来由的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了,她用力想要挣开白恒的手,可白恒这一次握的很紧,又像是料到了她想要挣开似的,他就是死活不松手。
“流光,我们今天来这里是为了调查陌雨的事,快点吧,不然天黑了。”
夜流光听了这话没再挣开,率先往前走。
到了里面总得仔仔细细的查,她这才把白恒的手给挣开。
君如月在他们身后跟着,看着他们两个人的一举一动,他只觉得心里难受的厉害。
他以为把她推开是在保护她,可是他没想到,把她推开后,他竟然会那么痛。
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哪怕什么都没有,哪怕他们只是牵了手,他也心如刀绞。
“这个是皇宫里的发簪。”夜流光拿起了角落里的一支簪子,看向白恒,她眸中带了几分笑意,“之前你就查过陌雨和木妃来往密切,这支簪子……”
声音顿了一下,她又看向君如月,“这支簪子,可以用来定木妃的罪吗?”
君如月没想到,她主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她对木妃的恨……真的很深很深。
君如月准备接过她的簪子,“我尽力。”
夜流光听到他的话,瞬间又把手缩了回去,“算了,什么都指望不上你。”
当初她就盼着他能早点定木妃的罪,可是跟他在宫里那么久,他也没能治木妃的罪。
她现在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更何况,她现在也不是他的妃子了,她的事情也没必要再让他来处理。
她刚才怎么就习惯性的去问他了呢?
君如月要拿簪子的手就这样僵硬在了半空中,“流光……”
他还有话想说,可夜流光已经走远了,她走到白恒面前,“有什么新发现吗?”
她一边说,一边把那支簪子收了起来,放在了储物戒里。
就在这个时候,她又猛地想起来,这枚储物戒是君如月送给她的,“君如月。”
君如月把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怎么了?”
“这储物戒还给你。”夜流光一边说一边看向白恒,“先把我储物戒里的东西放到你那里……”
“不用。”君如月连忙开口,“储物戒既然已经给你了,自然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不想欠着你的。”
“你在皇宫陪我那么久,早就不欠我了。如果你介意这储物戒也认我做主的话,那我就断了和它的联系。”
夜流光还没有说什么,下一瞬君如月手中就蓦然出现一把匕首,他抬起手臂就朝自己心口刺去!
夜流光被他这举动吓了一跳,连忙拦住他的胳膊,“你干什么!”
“若想解除我与这戒指的联系,需要我一滴心头血滴在上面,再施法才能解除。”
“那……”夜流光抬眸看了君如月一眼,“那算了,就、就先这样吧。”
取心头血那么疼……就算他曾经做了一些很过分的事情,那她也不至于赶尽杀绝啊。
她光是想想就觉得要疼死了,若他真的刺自己一刀……他能不能回皇宫都不一定呢。
君如月倒是愣了一下,所以她这是舍不得看他受伤,是么?
白恒始终都把夜流光的举动看在眼里,若说不难过是假的,君如月把她伤的那么重,她为君如月喝了那么多酒,为君如月掉了那么多泪,可是如今她竟然还是舍不得君如月受伤。
她怎么这么傻啊。
“你确定吗?”君如月看着她的眼睛,“现在我愿意解除我与这枚储物戒的联系,但是以后我没准就不想解除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夜流光声线冷硬,“白恒,我们去前面看看。”
说完,夜流光就拉着白恒的手率先往前走去。
君如月看到她的举动之后,心里又有些不爽了。
这一次,她竟然是主动拉白恒手的。
“等等。”君如月走过去,故意从他们两个中间穿过去,这样他们两个人就不得不松手了。
夜流光拧眉,没有说话。
白恒脸色不好,“你干什么?”
“这里比较危险,你们两个人这样走的话遇到危险更容易出事,所以分开走比较好,不能牵着手。”
白恒:“……”
夜流光:“……”
他们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又齐齐的把视线落在了君如月身上,竟然异口同声的来了句,“不用你管。”
君如月:“……”
他们两个人各自去寻找其他的线索,君如月愣了一会儿后无奈的笑了一声,也去找线索了。
“流光,过来。”没一会儿,君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