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解决了木妃背后的那个人,她才能够真正安稳生活。
“我没见过他的脸……”木妃一边哭一边说,“我只知道他是个男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平常怎么跟他联系?”
“他……他会来找我,每次找我都把自己裹得很严实,我看不到他的脸。”
“那上次下毒的事,也是你做的?”夜流光松开手,将她甩到了一旁。
最重要的消息已经问完了,木妃已经没什么价值了。
“是……”木妃一边哭一边给夜流光磕头,脑袋都磕破了,“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了,你饶了我好不好?我还不想死啊……”
“既然不想死,当初为什么害我,你这是自寻死路。”夜流光唇角勾起,“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
木妃一听这话,心里才安稳了不少,然而下一秒夜流光又不紧不慢的吐出一句话,“皇上自会定你的罪。”
话音落下,木妃就看到不远处两个人提着灯笼走过来,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她抬眸看向面前的夜流光,“你……你没死?”
当初可是皇上亲自宣布已经处死夜流光的!
夜流光将自己的头发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只不过脸上的红色颜料可没那么容易下去,得好好的洗洗。
因为化了一个苍白的妆,所以此刻她那巴掌大的小脸看起来更加苍白,真的像是女鬼一般。
“我要是那么容易就死了,那未免太顺你的心意了。”
君如月和君凛从不远处走了过来,君凛兴致勃勃的走到了木妃面前,看着跪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的她,微微皱了皱眉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君如月则是走到了夜流光面前,递给她一块手帕,什么都没说。
夜流光看了看那手帕,又看了看他,最后还是接了过来,君如月见她接过去才开口,“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
“那不行。”夜流光盯着瘫坐在地上的木妃,越看越生气,“她把我害的这么惨,命都差点没了,我必须要亲眼看到她的下场!”
“都这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君如月也看了一眼木妃,话是对夜流光说的,“而且,你不一定能够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夜流光挑眉,眸光沉了下来,“什么意思?”
君如月嗓音冷淡的说出了一个事实,“她父亲是当朝丞相,为东陵国立下过大功,所以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也不能置她于死地。”
夜流光呆呆的看着他,过了好久才问,“所以,我就活该被陷害?”
她的声音很冷静,冷静的不像是寻常女子,若是换做寻常人,听到君如月这样说恐怕就要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吧?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君如月叹了一声,“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朕会处理。”
夜流光轻笑一声,不紧不慢的开口,“皇上觉得,臣妾冤吗?”
君如月没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月光把她的影子拉的老长老长,更显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