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比起她不高兴,他更想知道鹿栩去哪了。
怎么会把她一个人丢在外面。
川肆进了办公室,周越可不敢进去,上次缪弋来这的那一幕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进门就见着缪弋窝在沙发上坐着,立即在她身旁坐下。
看到川肆,缪弋“呜呜”了两声扑进川肆怀里跨坐在他腿上,蹭着他的颈窝,娇娇弱弱的喊着“老公”。
“宝贝怎么不高兴?”他紧紧环住她的身子。
“感觉有人想杀我”她委屈的瘪了瘪嘴,从没受过这种委屈,一想到这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
川肆怔了怔,立即安慰道:“不哭不哭”
他用指腹抹掉她长睫上的泪珠,真觉得自己变态,看到她哭居然有点兴奋。
缪弋跟他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川肆听完心都沉了。
小姑娘抱着他的脖子,软乎乎的不肯撒手。
“乖,让我看看有没有哪受伤了”川肆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后面的休息室。
休息室的装饰风格低调奢华,可真是个屋藏娇的好地方,缪弋也不是第一次进这个休息室。
她被川肆抱在怀里,晃了晃荡在空中的两条腿。
小白莲又开始矫揉造作:“好哥哥,你有没有在这里藏过女人呀?”
她说起话来,那叫一个无辜。
川肆按住她的腿不让动,喉结上下滚了滚,照实说:“没有”
该死的,缪弋用这种语气对她说话,他都怕哪天缪弋让他去死他都能笑着答应。
果然,美色误他。
“真没有吗?”她眨着好看的眼睛,盯着他想看出些什么来。
川肆将她轻放在床上,脱掉她的外套。
“你脱我衣服做什么?”不是说看看有没有受伤么,这么饥渴?上来就直接脱衣服。
他一本正经的开口:“检查有没有受伤”
“有”说着,她脱掉了穿着的肉色打底裤,露出膝盖。
膝盖上一块淤紫。
川肆用手掌比了比大小,足足有他半个手掌那么大块的淤紫。
“还有哪伤到了吗?”他轻轻抚上那块伤。
缪弋推开他的手,眼尾有些红。
川肆抬眸看着她的脸,俯身在那块淤紫上吻了吻。
“你像变态”缪弋没好气的笑了。
川肆有些无措:“这怎么办?”
要这块伤在他身上倒也真没什么,可是这在缪弋身上那就不一样了。
他感觉这比伤到他还痛。
心都要滴血了。
缪弋环住川肆的腰,“好痛哦,要呼呼”
无厘头的无理取闹,川肆丝毫不在意,“松开,给你呼呼”
“没事,过几个月就好啦”她松开手,慵慵懒懒的在他的床上躺下,长舒一口气:“好累啊”
“是不是真的有人想杀我”她望着顶上的灯,像是在自言自语。
“这些事交给我就好了,女孩子不要想太多”他一定会把人给揪出来,不然对他的威胁太大了。
不把人找出来,他整天提心吊胆的,让缪弋在家待一辈子也不现实,关键缪弋她怎么会听他的话。
“我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缪弋偏过头看向川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