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肆按下指纹,保险箱开了,里面又是一个盒子装起来的,这下他心更软了。
他拿出手绳戴在缪弋手上,盯着她的眼睛:“奶弋,不准拿下来了,好不好?”
声音温柔的能滴水,这个词居然用在了川肆身上。
“你为什么今天这么温柔啊,你平时哪能坚持十分钟不说骚话?”缪弋心里可清楚的很,但就喜欢明知故问,她倒是想听听川肆要说些什么。
川肆:“对不起,我有罪”
缪弋面上波澜不惊,心里都要笑吐了。
她晃了晃手绳:“你说在上面加两个小铃铛会不会更好看?”
川肆刚开口,就听她继续道:“搞个金的铃铛挂上面”
川肆:“……”
行吧,缪弋喜欢金子,他早该想到的。
“铃铛会发出声音,不安全”他说。
“铃铛有什么不安全的”缪弋一脸无所谓的模样,“你又没用惹是生非,你杀人了还是放火了?难不成还有人来抓我啊?”
她根本没把这话放在心上,就随口一说,但是川肆明显身体一怔,心跳都加速了。
“对不起,奶弋”他声音低沉,缪弋发现有点不太对劲,想到刚刚自己说的话,“没事啊,你怎么会干那些事情,对吧”
川肆:“……”要是干了呢……
他沉声发出一个音节:“嗯”
缪弋叽叽咕咕又说了一些什么话之后,看川肆走神,她就出去了。
可能是认为他心情不好或者是……困了。
毕竟他时差也不对。
好一会,他才缓过神来,去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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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弋从楼上下来,鹿栩拉过她盯着她左腕看了看:“没事吧?”
虽然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川肆的手劲儿确实大的吓人,缪弋这个弱娇娇在他手上岂不是完蛋。
“没事啊,也不是很疼”缪弋看了眼自己有些泛红的手腕:“川某人不做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鹿栩这才看到她手腕上的手绳:“我哥就是因为这个才凶你的?”
缪弋“嗯”了一声。
“跟你那条手链比起来确实不太好看,但是你戴就很好看”鹿栩夸赞道。
“鹿鹿真会说话”缪弋顿时又高高兴兴的了。
突然他问道:“这个手绳有什么意义吗?”
缪弋跟他说了一遍用头发编成手绳的意义,鹿栩心里一阵甜意,表示:嗑到了嗑到了!!!
“你不觉得我哥还挺会的吗?”
“除了不做人,川肆无可挑剔”她摊了摊手。
鹿栩想,也是。
他们两在沙发上坐着,鹿栩小声朝着她问道:“最近沐轻言怎么没有消息了?”
他还等着看后续呢。
之前他书里写的内容还写了一些秘密什么的,后来得到金即墨的指引他就只写感情方面,很多细节的秘密他都没敢写,但是只有在安乔这一方面他是死磕到底。
还有好多人来私信问他为什么不继续写不为人知的那些秘密了,大部分人都认为有大佬威胁他,他也就默认了,打到底还是怕死的。
“轻言最近好像还挺忙的,忙着找那个什么私生子和小三,还有他母亲真正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