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宴这样,都见怪不怪了,他就喜欢叫些辣妹,然后又找很多奇奇怪怪的理由去拒绝,要不说人家整容了,要不说人家个子太高太矮,还有时候更奇葩。
也不知道他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你还说我为了个女人,你看看川sir,那他岂不是更过分?”彧戍将镜子丢在桌子上,往椅背上一靠。
夜宴想起缪弋那张脸,又看向川肆这张脸,这两人真是绝了!
川肆捏了捏易拉罐,笑了笑:“我跟你能一样?”
“这怎么不一样?”彧戍还就跟他杠上了。
“她能天天叫我老公,你让许林枫也这么叫你?”这格局大小就不一样。
彧戍哽住。
夜宴乐了:“人家结婚多少年了,你八字都没一撇”
“甭说八字一撇了,你就没那个八字”
彧戍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别嘲讽我了,你们可真是我的好朋友呢!”阴阳怪气。
“阿肆,你头发不打算剪了吗?”夜宴用手指挑起一缕绕在指尖,又问道:“当道士吗?”
“我当他大爷的道士”一提到道士,他怨气就重了起来。
这一联想又联想到了简璟白,在联想就想到了他以前威胁缪弋的事情。
一时间,心里的那口气又堵着了。
夜宴从缪弋哪里也是听到过关于那位叫做璟玄道长是缪弋前男友的故事,以为他又是因为吃这位道士前男友的醋才不高兴的。
他拍了怕川肆的肩膀:“道长都出家了,没有威胁的”
川肆光想着自己的事情,夜宴说了什么,他也没听。
他灌了口酒,将易拉罐丢在了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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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到家的时候,鹿栩正在问她什么问题。
“哥,你回来了”鹿栩眼神示意他坐下听他们聊天。
鹿栩将缪弋捞在怀里坐在,缪弋无语的表情他丝毫没在意。
“鹿鹿,你刚刚说什么了?”刚看到川肆回来,都没听清鹿栩说了些什么。
缪弋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川肆腿上。
“我突然想起我之前小时候十四五岁的时候,差点被绑架的故事,差点留下阴影”
鹿栩这么一说,川肆立即就明白了,他想从缪弋那里套出有没有真正被威胁的事情。
他也联系了几年前参与过新主夺权这是的人,毕竟这么久过去了,死的死疯的疯,到头来一个正常人都没有。
“你被绑架过啊?”缪弋用着那种同情的眼神看着他,问他:“你是不是当时特别绝望?”
鹿栩连连点头:“如果我父母不拿钱就直接撕票”
缪弋动了动嘴巴,有点委屈:“你还是拿钱呢,我就不一样,也不知道他们绑我是什么目的”
说完她抱住川肆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我跟你说,什么傻逼组织,他妈的三天两头的给我写恐吓信,还给我寄什么带血的衣服,不仅这样走路上莫名其妙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好在我命大”
她抬头看向川肆,嘴角向下撇了撇:“但是还有一次高空坠落的花盆正好砸在我脚上了,由于角度刁钻倒也没怎么伤到我,就是那个月没下过床,脚趾都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