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弋一脸地铁老人看手机的表情看他。
“家里有监控?”他问。
“你这样问就很像是偷情的”
耿烈挑了挑眉:“那真的太刺激了,试试吗?”
缪弋目光挪到他身上,耿烈眸色深了深,轻唤了她一声,问道:“为什么要躲我?”
耿烈正经起来那真是叫一个绝。
缪弋没说话,耿烈轻笑道:“我看到你了,只要你在我的范围内,我一眼就能知道是你”
他沉默了会:“可是你这次却在躲我”
他问:“为什么?”
“因为怕被针对啊”她说的坦诚,丝毫没有隐瞒的意思。
耿烈抚了抚她的脸颊,轻捻了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些什么……
鹿栩出现在门边,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来。
“这算是偷情被看见吗?”耿烈看向鹿栩,脸上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缪弋笑出了声:“你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既然把川肆送回来了,那我走了”他扯了扯唇,靠近缪弋耳边低声道:“不要太想我”
缪弋:“……”
无语。
待他离开后,鹿栩问道:“他刚刚说什么了?”
“让我不要太想他”她说完“呕”了一声:“服了”
川肆被鹿栩送回了卧室,缪弋回去又给他调了杯蜂蜜水,坐在他身旁小声逼逼:“不是让你别跟耿烈喝酒吗?”
“你怎么能喝得过他?”
“他上辈子就是酒坛子,能喝的一批,你倒好,还真跟他乱来”
她逼逼赖赖了好久,也不知道川肆有没有听进去,问道:“你听到了吗?”
川肆躺在床上,耳边一直嗡嗡嗡的,他微眯着眸子看向坐在他床前曲着腿的缪弋。
好白好细……
他压着自己所有情绪,伸手扯过被子盖在缪弋腿上。
“我不冷”她说了声,便半跪在床上,伸手帮川肆把侧边的被子盖好。
她一起身,川肆就看见了现在他不该看到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很快,他移过目光,哑声道:“把被子盖上”
缪弋皱了皱鼻子,“我真不冷”
操!
川肆呼吸急促了起来,缪弋好奇的看着他:“你是不是酒精过敏了?”
她坐在床上,微微仰头想着川肆以前有没有酒精过敏过。
就在她给出答案是没有的时候,突然被川肆扯住了胳膊压在了身下。
缪弋:?
嘛呀?
脑子里只需要反应三分钟,她就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了。
在以前,如果川肆在醉酒的状态,她恨不得躲他十万八千里,但是自从后来川肆过分的克制自己之后,她就完全对醉酒状态的川肆处于松懈状态,甚至是心疼。
却忘了这个男人的本质,老色批。
现在想起来似乎已经迟了。
“你不能这样,我会很疼的”她用手抵着川肆的胸膛,他身上感觉有火在烧。
川肆呼吸逐渐急促,他的自制力一向不差,本来缪弋坐在他身旁,他应该能压制好自己的情绪,但是就在她仰头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时,他全身都燃了。
他眼里泛着红,缪弋委屈的嘴角下撇:“你这哪是喝酒了啊,你这明明就是被下药了,你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