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句话引来了缪弋的目光。
薄景沉一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缪弋在看这束光,缪弋很喜欢看热闹,她怎么会不想出去呢,这么会想着待着医院里呢?
他俯身将缪弋从床上抱起来,站在窗边。
那束光正好照在了她的脸上。
有点刺眼。
她伸手去接。
“景沉哥哥很懂小奶弋的,小奶弋为什么这时候不相信景沉哥哥了呢……”薄景沉声音放低,低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得到。
他说:“景沉哥哥应该会是你最值得相信的人”他的话含义很深。
缪弋的思维成功被他带了过去,她想薄景沉说的没错,她会去相信薄景沉的话。
他看向窗外,缪弋手里被阳光照着有了点温度,暖暖的。
在窗边站了五分钟,薄景沉笑了声,将她放在床边坐着。
他蹲下,声音也是同样放低:“川肆跟我想象中的有差别,他爱你”顿了顿:“很爱”
缪弋看向地上,刚刚川肆在这划破了手。
“景沉哥哥”她的声音没了往日的活泼灵动,有些低哑。
薄景沉挑了挑眉。
“他们是因为我死的”缪弋手心捏的紧紧的。
薄景沉见到,将她手心掰开,笑道:“你真是高看自己了,为什么会觉得他们因为你死的呢?你也是受害者”
他低头看了眼被他握住的手,缪弋的指甲粉粉嫩嫩的,倒是有点长,刚刚掐的地方都有些充血了。
缪弋今天听了他说这么多,精神早就不济了。
病房里有些静谧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
薄景沉帮她把被子盖好之后,悄悄的出了病房。
川肆靠墙站着,也不知道他现在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处理的怎么样?”薄景沉问道。
川肆摇头,惆怅写在脸上:“解决不了”
“可你是川肆,你会没办法吗?”薄景沉挑了挑眉。
川肆笑了声,他有办法,可那算办法吗?
“缪弋现在状态不太好”薄景沉看向病房的方向,突然有想到了什么,“耿烈呢?”
他好奇了,耿烈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也没听耿烈来过。
“找他做什么?”他实在是不想听到耿烈的名字。
薄景沉顿了顿,道:“那家伙可算是了解小缪妹妹,说不定比你行”
川肆:“……”虽然但是,他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等她状态好些的时候,找心理医生给她做心理辅导”缪弋是被吓坏了。
薄景沉点头。
他们聊了几句之后,薄景沉是因为刚下飞机就赶了过来,自己公司还有点事情,所以很快就离开了。
这几天缪弋都会夜里惊醒,他是一刻也不敢离她。
而且,缪弋的作息时间也有点乱,比如说现在睡着了,到夜里十一二点的时候醒来,吃饭。
川肆觉得这一点都不比工作简单,他完全能理解鹿栩说照顾缪弋是s级的任务。
缪弋醒来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她坐在床上,看着川肆在给她舀着汤。
见她伸手,川肆眼疾手快的按住了碗,生怕她还想上午那样把水杯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