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浅黑白分明的眸子忽然看向云溪。
她目光深邃,轻声道:“小溪,我这趟来是想要见爷爷一面。”
云溪淡淡垂眸,“我和你一起过去。”
姜浅摇头,“不用,我自己过去就行。”
说着,她便转身准备出去。
云南行因为身体原因,没有来。
而是由云溪代替他,意思不言而喻,云溪就是下一代云家族长,现在也只是差了个加冕仪式而已。
依次是封家族长封柏松,五十岁的年纪,一双眼睛精明敏锐,身材魁梧,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
然后是凌家族长凌光爵,年逾八十,须发皆白,沧桑的面容略显疲态。
坐在椅子上也是懒洋洋的,时不时的轻咳两声。
最后一位是顾家族长顾康源。
四十几岁的年纪,身材欣长伟岸,面容俊逸,是个不苟言笑之人。
这几年,顾家一直低调行事,所以座位自然排在最后。
但其实力还是不容小觑的。
另外一侧坐着的都是一些排的上名的附属世家。
法堂堂主云北通的视线一一扫过众人。莫虚子手持银针,看向凌韵语和顾羡黎,“我一针下去,她就会醒,然后你就开始对她催眠。”
凌韵语点点头,“嗯,开始吧。”
顾羡黎站在一旁,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莫虚子和凌韵语。
看着他们凝重的神色,一颗心微微颤抖了一下。
唤醒记忆也不是百分百会成功的,中间一旦出错,依然会出现不可控的结果。
每一次都是一场豪不是我徒弟吗?”
“老头,别打岔,小心我叛出师门啊。”
姜浅的威胁似乎很管用,莫虚子立即赔笑道:“无极岛岛主风无极是我徒弟,说出去可相当有牌面。”
对于莫虚子吹捧,姜浅并不在意。
“徒弟,咱们能找个地方坐下说吗?我这边老骨头经过这几天折腾,都快散架了。莫虚子无辜的看着她,“我是说叫醒他,可没说能治好他的病根。”
和她玩儿文字游戏?
这个想法一出,让姜浅莫名的觉得气愤不已。
“年轻人,冲动不好,冷静,冷静哈。”
莫虚子抬手示意姜浅坐着下慢慢说。
姜浅此时拳头捏的咯咯响,没抡到他脸上,已经是她最大的忍耐了。
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压下心底的躁动。
她愤愤然的重新坐下。
莫虚子讨好的赔着笑,给她到了一杯茶,递过去,“来喝口茶,灭灭火。”
“我想灭了你。”
姜浅接过茶杯,如牛饮水的一口就干了。
姜浅有气无力的点点头。
一想到去姜家老宅面对那些人虚伪的嘴脸,她就提不起精神。
“嗯,我去写作业,好了叫我。”
说着,便垂头丧气的回了楼上。
临近傍晚,顾羡黎和姜浅来到姜家老宅。
只见在姜老夫人的带领下,一行人似乎早早就候在门口等他们。
见到顾羡黎下车,姜老夫人忙笑着走上前来,亲切又热情的和他寒暄。
姜浅则被晾在了一边。
当看到身后的徐管家拎着一堆的礼品。
姜老夫人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
一边客套着说都是一家人,一边吩咐人接过徐管家手里的礼品。
顾羡黎自始至终都是那副矜贵高冷的姿态。
只有在见到姜远夫妻的时候,才微微缓和了一些。
因为初雪身上捆着绳子,想要脱掉她的衣服,就只得先把绳子解开。
姜浅看到阳台上程筱筱他们的动作,心头顿时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程筱筱,你要干什么?”
姜浅声音森冷的质问。
程筱筱则笑了,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姜浅,说:“没错,你说对了,我的确不会把她扔下去,但是......我会用另外的方法逼你就范。”
的她整个人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怎么哭了?”
顾羡黎捧起姜浅的脸,拇指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
心疼的吻上她的眼。
咸涩的泪水,瞬间顺着他的味蕾,传入心底。
带着虔诚的吻,一路向下......
直到吻住她绯红的唇。
唇齿辗转间,是两颗心的彼此交融。
来自灵魂的悸动,让二人不禁轻轻喟叹出声。
头顶的灯光温柔旖旎。
灯下的两人缠倦情深。
窗外的微风轻舞动人。
屋内的二人
尤其是看到她对父母的态度。
虽然他们不说,但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这样一个亲戚朋友都在的场合,姜老夫人的做法明显就是在打他们的脸。
而一切的一切皆因她而起。
姜浅心里充满了对父母的愧疚。
今天的耻辱,她记下了,他日,定当百倍奉还之。
——
姜远在台上声情并茂的讲了一大段祝寿词后,便宣布寿宴正式开始。
只见姜盈和姜晟姐弟二人相视一笑。
而后,走到姜老夫人面前,跪地向她嗑头贺寿。
“奶奶,阿盈,阿晟,在这里祝您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
姜老夫人感动的不行。
姜盈,姜晟姐弟来起来后,便从一旁的佣人手中接过精心准备的寿礼。
姜盈拿出来的事一幅松鹤延年图。
姜晟拿的则是一
会意,立即上前,接过姜浅手里的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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