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和冥骨,也是梼杌。
从今往后,这世间你我为伴。
“从今往后,这世间你我为伴。”一男声一女声,彼此相靠,彼此为伴。
你好,我是和冥骨,素秧。
素色的素,只我一身漆黑……秧,大抵是为新生。
“你好,我是梼杌,千桔。”梼杌沉默了许久,恍然才想起自己曾经的名字。
在兽狱里它们,包括自己都只有排号,没有名字,这个名字还是刚出兽狱那一会儿,有人喊了一声,千桔。
千桔:是远古的一位兽神,身为梼杌,凶兽其一,掌傲慢,凶狠。
“千桔,千万的千,桔红的桔,一个神的名义。”梼杌弯起唇角,笑的格外灿烂。
和冥骨与梼杌,此后便是一人了,有且只有一人。
鲧笑着,修长白皙的指露出一点淡粉色,彰显着他主人家的健康。
“咳咳——”鲧的肤色瞬间发白,腐蚀的臭味从地面传来,让人一见就生呕。
“时间不多了,我亲爱的息壤呀,很抱歉骗你这么久,等你醒来,这一切你都不会记得,也不会有人知晓有人说的出自己的一切。”鲧幻了一身女儿装,依旧是那身雪白长衫,只是面容没有那么刻意,声色也变得柔软许多。
“息壤,尚书府千金,和冥骨……还有殿下,很抱歉,你们都是棋子,这局终究是有人伤心有人得意,真是的,我早就不想去布星子为棋子了,这一局,他们输了……殿下,请相信我。”鲧软软的声音藏着满腔无奈。
这恶人,我当了,这好人,我也当了,倒是不知道这世间还有谁如此忙碌?
嗤笑一声作以结尾,全然破碎。
——
和白狼玩闹的席千岁猛然一怔:“鲧——”面色变得很难看,忍不住咒了一声,“tnnd!”
刚从玄冰棺里恢复原型,也无了那其中记忆的息壤按上心口,泪水从眼角滑落,心口发疼:“啊——这是怎么了?”面上的茫然也没有人可以解答。
和冥骨梼杌:“这牵引感……好像消失不见了。”
素秧沉默在心底,无声无息。
千桔恍然一愣,想起了一些事情,看着素秧又收口不做声。
千桔:痴儿呀。
白色的珠子里有着那一位千金小姐的灵魂,她本是仙山一颗灵草的露珠,吸收了月华,转而生灵落下人间,当了一世病秧子小千金,正是和蓝和相遇相知的那位尚书府千金曦儿小姐。
她茫然的看向四周,云雾缭绕,点点青翠,好生陌生的地方。
——
白狼失了有关闽如行的神气,只能在自家媳妇儿面前撒娇卖萌打滚滚,而且阿辞这时候真是超级温柔的。
首都星的闽如行红着面容,让前来送营养液的侍卫好生纳闷:啧,这殿下怎么脸色这么红?是着凉了吗?
侍卫的想法,以及他接下来有的动作是还不知道的。
闽如行并不知道自己的沉迷在别人眼里就是‘有病’,还不轻的那种。
席千岁的掌心揉了又揉,软乎乎的好可爱啊,这个表情在下一秒凝固了起来,猛然一怔愣:“鲧——”面色变得很难看,忍不住咒了一声,“tnnd!”
“鲧这蠢东西到底在干什么?”席千岁着急了几秒,下一刻就对白狼安抚了两下,“你现自己玩着,门什么的我都不会关,你要找人也可以自己去,我暂时有事情,没法带上你。”伸手扯开被白狼咬住的裤脚。
走的快,转身的也毫不留情。
白狼:“嗷嗷~”
闽如行:“阿辞——”阿辞,不要。
黄泉线陡然拉紧,好似她下一步要去的地方很是危险。
白狼的凄嚎声并不能喊停席千岁,而那头感知敏锐的闽如行却是喊不出,喊出的声音她听不见。
眼睁睁看着她的背影瞬间消失,闽如行知道,阿辞是离开了,阿辞她不在这个世界,她走了。
整个星际的记忆如同重置一般,走动的脚步在后退,流动的时间在倒退,那一幕幕一点点都在崩溃消散,之前的一切仿佛都是虚假,都是不存在了。
“砰——”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
“快快快!”耳畔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又走开来。
他听得见那一切,却没办法对外界有反应,或许是这反应还需要等等。
“天呐,不过是一次世界重置设定,怎么的?这位二代又闹了什么事情?”语气里百般绝望,又满是嫌弃,可手下的动作却又紧张的一丝都不容许出错。
这一整个公司培养的都是顶尖人才,也是他们各地的英豪存在,在某些或者某个领域里都是绝对的天才,而他们能被聘请到同一间公司运作,这全是金钱,名誉给他们的诱惑。
不过这么一想,也许会有人想说,除了名利,总有些人不喜欢这名,也不喜欢这利,这下又是怎么愿意来的?
“呵,只要是人就有**。”有人嗤笑着看着这一幕,挥手又消失不见。
世界重置设定就是像游戏一样重新开始罢了。
而这场世界重置从一开始就是为了他们服务的那一位二代,之所以喊二代是因为,他的背景简直是超乎了人类的正常应有背景。
父是某某的总统,母是某联合的会长,舅是超强公司霸总……总之这世界上有钱,有名,有利,有颜的都和这位二代有着弯弯绕绕或者直通的关系,真是羡慕嫉妒的一天。
这位二代本身就身体偏病弱不少,有人断言活不